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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不开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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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濯一清早便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他在为花瑾准备早餐,亲手做的鸡蛋蒸,糕点放到便当盒里,摆放的整整齐齐。

“你的在桌子上,饭盒里的不能吃。”

丁子濯手顿住在半空中,抬头看着他正在炒菜的背影,怀疑他是不是后面长眼睛了。

拉开餐桌凳坐下,心思却不在桌子上简单的米粥。

“教授,你觉得她喜欢你吗?”

见他不说话,丁子濯显而易见的冷呵:“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啊,这女人就是个渣女,跟她私奔的男朋友都不要了,若是她真的跟你在一起,以后恐怕也会抛弃你,找别的男人呢。”

“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有男朋友还来勾搭你,甚至肚子里都有孩子了,你想当接盘侠吗!”

“丁子濯,话不是要说的这么难听!”

“我说什么——”

他转头,用铲子指着他的脸,即便距离隔了很远,还是被那双威严的视线镇吓到。

“闭上嘴,好好吃饭。”

习惯他的温柔,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那个女人,真该死。

习卿寥端着煎蛋放到他的面前,丁子濯闷闷不乐戳着米粥也不肯吃。

“我去过她的家乡,在那里支教的时候,也了解过她的家庭。”

“那又怎样,你该不会是被周围人的左言右语心疼她了。”

“她的家并不富裕,是父母拼了命挣钱送她去上学,被男人骗出了大山,教唆着私奔,这不是一件很令人悲愤的事情吗?”

丁子濯不相信拧了眉:“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被骗呢!如果她就是喜欢钱,况且这种事是她爸妈告诉你的吗?”

“不是,她爸妈已经去世了,她身边无依无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被那个男人骗到了手。”

他认真的解释,光是那张脸就让人不得不信,可偏偏丁子濯不想同情她!一点都不想!

“随便教授你怎么说,那个女人出轨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侧过头叹了声气,解开身上的围裙,将便当盒装好。

“今晚我会在医院陪着她,想吃什么你自己来做。”

“教授你现在就像个……舔狗!”

“随便你怎么说。”

他试图让他恼怒,可到头来被气的只有自己,抓着勺子几近弯到变形。

该死!

来到医院,护士告诉他,她昨晚根本没睡觉,总是躺下不久开始做噩梦,开始是尖叫,到最后痛哭,反反复复醒了七次,一直熬到六点天亮才睡着。

蹑手蹑脚打开房门,看到她把半张脸都塞进了被子里,呼吸平稳起伏。

大概是被闷时间久了,脸上浮现娇俏的粉红色,如果没有那片碍眼的淤青。

将带来的饭放在床头,保温盒也没能保温住温度的流失,她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抽搐着醒来。

又做噩梦了,那只手依附着他手掌,从触碰开始,整个身体发抖不受控制,开始流泪,大哭,不断哀求。

她在求他不要强奸她,不要打她,放她离开阴森地下室。

习卿寥听得痛苦,可连拥抱都不敢,他悄悄把手抽出去,没了肢体接触,情绪果然好了很多。

花瑾猛地睁开眼,那双残留惊骇的瞳孔还在放空的状态,瞳孔震惊瞪着他。

“花瑾,没事的,这是在医院。”

她僵硬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环绕病房里,记忆扑面而来,才算有所镇定。

“饿了吗,要不要吃饭,我早上做的,可能有点凉了,但还能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庆辽。”

“我在这里。”

她看着他,习卿寥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眼神不敢犀利的收敛,胆怯,十分小心,生怕惊动了刚刚抚平下去的噩梦。

“不是你。”

“我说的是庆辽。”她咬字清晰,重复的每一个字都听得异常清楚。

这下面前的男人,表情呆的有些不像话。

她悄悄将被子移在了鼻子上,掩盖住只剩下一双眼的脸。

“你,想他,还是害怕他?”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间,感觉,身边不能没有他。”

花瑾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闭上眼咬着发白的唇瓣,用力挤压着不让血液流通。

好像是无数个带刺的玫瑰花在胸口里挤压,摩擦血壁,烂开的肉挤出血红色,一滴又一滴流。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想,他是虐待我的人,我不应该还一副留恋他的心情。”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道歉。”他的手悄悄摸上难受的胸口,压的呼吸好难受。

身体明明没病,怎么会突然喘不上气。

“花瑾,你喜欢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

他五官纠结拧在一块,迫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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