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3)
琼叔,我看过祖母的账单,我们先把成亲的钱挪过来补上,后面再想办法成不成?
二少爷,你可想过怎么同老夫人交代?琼叔一言难尽。
大不了我不成亲了,你同祖母说,我对不起李家,让她将婚事退了吧。
二少爷你!
琼叔觉得自己额头青筋在跳,两边日子都挑好了,哪里有更改的余地。
一旁捂住肚子坐在地上的临威和临南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又垂下了头。
二少爷,好在这院子没有别人,你可知道,你这话传出去,不仅毁了李家的声誉,还会毁了苏家双儿的名声!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初尧一脸委屈,眸光不由自主看向一副看好戏的胖子。
琼叔叹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银票,还请将二公子的欠条还来。
好说好说。胖子从怀里掏出一沓欠条,往手指上呸了一下,一边找欠条,一边说:有钱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吗,非要逼着动手,欠条有点多,等我好生找找。
李初尧瞧胖子那副模样,就知道平常这事,没少干。
他不由感叹,刀疤脸和李宽手下真是人才倍出啊。
琼叔面色铁青,等着他交换。
来来来没找到了,两千两,一分不差。胖子将其余欠条收回去,将李初尧那张欠条递给琼叔,好生看看,是不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琼叔捏着银票的手指攥紧又松开,他目光落下欠条上,咬着牙说:一字不差。
欠条上面说了,若到了日期还未还,无论他们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由李初尧一力承担。
也就是说,这些家具,他们不会赔。
行啦,事情解决了不就好了吗,我们还要去下一家,你们慢慢收拾啊。
胖子带着一群人,面色不善的进来,眉开眼笑的离开。
琼叔望着一片狼藉的前院,他吩咐:你们先去看伤,不严重再回来收拾。
自琼叔给了银票,李初尧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好似在忏悔。
二少爷,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不然我不好同老夫人那边说。
琼叔,可以不告诉祖母吗?
琼叔在心中冷嗤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赌的时候,想什么去了!
二少爷,请。
李初尧无奈又担忧,只好跟着琼叔去后院。
只有两人在,琼叔也没了顾忌,态度再没之前的恭敬,仿佛老夫人亲临,公事公办道:二少爷,现在可以说了。
李初尧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下,我那日也是误打误撞,我本来只是想试试,最开始手气好,赢得多,后面自然就赌大了
后面的声音渐小,我以为我还能赢很多,谁知道会
琼叔深唿吸一口气,他教训道:二少爷,你当初来沂南,同老夫人是怎么说的?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让老夫人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李初尧在心里冷嗤一声,伤心不至于,心疼钱应该会。
不过他依旧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琼叔,你帮我同祖母好生说说,让她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去了。
二少爷,你好自为之,最近这段日子,您就呆在李府,等老夫人回信之后再说吧。
李初尧哪里还敢有异议,点点头,保证哪里都不会去。
琼叔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等人一走,李初尧神色忧郁的将自己关进了屋里。
房中的茶壶还冒着热气,他坐在桌边,将桌上倒扣的茶杯翻过来,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抿了一口,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来接下来得过几天颓废的日子了,他起身起整理行李,将里面的书信拿出来打开:
尧弟,我还想来贵府讨一杯喜酒喝,就不亲自来砸场子了。
我向宽哥讨了胖子过来,他人精明着,只要你一个眼神,他就能懂。
事成后,记得来找哥喝酒啊,说好的不醉不归。
这是今天一早,刀疤脸让乞儿送过来的,时间仓促,他根本没来的及看。
好在胖子机灵,还知道准备欠条。
他望向旁边灯火烛,将信扔里面烧了。
禁足(一更)
自从李初尧说要去赌场,苏御已有好几日未见到他,听苏管家说,李初尧刚搬新宅,便被赌场的人砸了,他皱了皱眉。
繁华的街道,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李府的动静不小,何况刚置办了新家具,立马又置办了一批,不想引人注目都难。
苏管家见苏御神游天外,他不由在心中感叹,若是那位温婉的主母不过世,这位哪里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平日瞧李二公子正正经经,谁知道在外面惹了事,被人砸了新宅子,不吉利啊!
公子,小人还听说,李公子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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