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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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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雨灵离开了莲阁,她甚至都不敢看莲起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利刃,会割伤人。

少主。千羽拿着手中的仙药,小心翼翼的走向莲起,递上仙药,说道:少主,你受了很重的伤,先服药

莲起推开他的手,从床上起身,刚接触到地面,四肢便无比酸软,胸口作痛,呕出一口血,他用音绝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再次站起身,向前走去。

他疯了,他没有走火入魔,可是他觉得他真的要被逼疯了,他现在就要去找韶棠音,他一刻也等不了,他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他要问清楚自己在他的心中究竟算什么?

望着远处的那弯残月,脚下跄踉,凌乱的衣衫上挂在身上,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举步艰难的走向棠花阁。

千羽不知所措,连忙跟上去:少主,如今是深夜,你这是要去那?

少主?!

千羽看他只穿了里衣,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如此狼狈模样,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是要做什么,他担忧的跟在身后,手中拿着披风。

别跟着我!莲起吼道,咽下嘴里的血,捂上胸口。

千羽怕了,站在原地不做声,也不敢再跟上去,他心中担忧,却也无可奈何。

血吻明情是羁绊

韶棠音心中带着丝丝莫名的不安,孤月映飞花,一袭白衣独坐在窗前,他想起了自己从前的模样,还真的很像现在的莲起。

他在想,是否去看一看莲起。

直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传来,飘散在芬芳的棠花阁,韶棠音皱了皱眉头,唤道:齐洛!

齐洛上前道:门主,有什么吩咐?

韶棠音问道:为何会有血腥的味道?

这属下也不知

砰,一声响动!

二人转身向门口望去,莲起站在棠花阁的门外,衣衫上沾满了血迹,单薄的的衣衫,胸口裸露在外,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身侧,看起来诡异又魅惑,像暗夜之中夺人命的鬼魅。

韶棠音愣了一会,冷声质问道:莲起,你竟敢没我命令就闯进来。

莲起没有理会韶棠音的冷声质问,径直向他走来,一双眼中满是失望,心痛,他真的想看看眼前之人的心究竟是不是冰做的。

他拉开衣衫,露出胸口处禁制之术留下的痕迹,质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韶棠音道:你深夜来这里,就是来质问为师的吗?

莲起笑了,笑的痛心,说道:是,但不是质问,我是在求你,求你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就算是你养的一条狗,也有权利选择吃什么,不吃什么吧,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这一笑格外的刺目,韶棠音恼火起来,伸手掐上他的脖子,抬头望向他的双眸:所以,你这是在嘲笑为师吗?你这是在埋怨我?

徒儿不敢。莲起低头,靠着他的脸更近,仿佛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如此近的距离,韶棠音看着他的眼睛,竟然开始闪躲起来,他竟然也会觉得不自在,连忙推开眼前的人,心中烦乱。

没错,是我派雨灵带着两仪心法去的莲阁,那道禁制之术也是我施下的,你一而再再而三违背我的命令,我既往不咎,你依旧可以做韶华门的少主,我的徒弟,若是你现在要走,我也不拦着你,都随你。

都,随,你!

师父,此时此刻,你还在试探我

莲起身子冷如寒冰,师傅竟然说出这样无情的话,彻骨的寒意袭遍他的全身乃至五脏六腑,他的眼眶红了起来,血丝遍布,说道:师父,你就如此不在乎吗?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一枚挥之即来,呼之既去的棋子,还是一条狗?

不,我可能还不如一条狗!

你给我闭嘴!韶棠音被他惹恼至极,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得莲起侧过脸,嘴中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他看着莲起手中的音绝,那把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剑,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的莲起,为了这把剑那么拼命,他什么都听自己的,他很乖也很听话。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他的心后悔了,他竟然开始后悔起来。

这是他时隔这么多年,再次体会到后悔的感觉。他明明觉得这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他们师徒争执的事,为什么会是如今这般情形。

少主,你没事吧齐洛站在远处,看着争执中的二人,上前关心询问莲起的伤。

齐洛,你出去。莲起命令道。

少主齐洛向来听从韶棠音的命令,此时竟不知是该走该留,进退两难,他看向韶棠音。

韶棠音看向齐洛,说道:下去吧。

落花从窗外飘进,风吹着他身上单薄的衣衫,让他丝丝清醒了一些,莲起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被眼前的人折磨疯了。

他躲不开,逃不掉,情根早已在他的心中埋下,他迷恋眼前的身影,迷恋了这么多年,终于隐藏不下去了。

师父莲起眼中掉落一滴眼泪。

这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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