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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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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已有了思量,撇撇嘴不准备参一脚,就又重新低头扒饭了。

程绽走入房内,眉头微皱,语气略快,秦老先生病愈发重了,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秦家人已经得消息过去了,我过来告知你一声。

秦尔安不自觉的哗啦一下子站起身来,秦老先生他自然知道说的是谁,便是他那老不死的兄长。

前些年秦之山忽然病倒了,路都走不了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着干女儿和干女婿照顾。

秦家人面上着急忧虑,心底里却盼着他早死,可又担心秦之山究竟放权给谁,秦家人现在都是互相忌惮着,恨不能时时刻刻守在秦之山病床旁。

如今秦之山都快病死了,秦尔安生怕其他秦家人把这权拿了过来,知道现在不是耽误的时候,他便面色焦急的看向蒋弥,一拱手道,蒋弟啊,实在是家有急事,我便先行回去了。

蒋弥像是丝毫没有看见身后人一样,轻轻笑了笑,不碍事,秦哥,你就先回去吧。

秦尔安点点头,转身就立刻大步走了,他擦着程绽的肩膀出去,离开四季春堂,赶往秦之山的宅子。

厢房里面立时安静了下来,唯剩下何槐吃饭喝汤的声音。

蒋弥放下手中酒杯,看向何槐,我出去一趟。

说完,蒋弥起身离开,程绽就站在旁边,蒋弥却连眼神都没有偏一下。

蒋弥现在的酒量与曾经一样,很弱,这四年里,蒋弥也刻意训练过,可酒量依然没什么上涨。

所以平日里蒋弥基本上都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却不得不喝一回。

蒋弥来到卫生间的水池旁,打开水龙头,捧着鞠清水拍了一把脸,让自己更清醒些,要不然,蒋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正常的走路下楼。

刚才秦尔安上的是陈酿白酒,度数不低,后劲很大。

蒋弥双手撑在洗手台子上,轻轻喘气,压抑胸口处酒精带来的剧烈灼烧感。

直到他身后传来低低的声音。

蒋弥你要干什么。

蒋弥抬头,通过面前的镜子看见身后的人。

程绽。

程绽一身长衫,脸庞愈发的瘦了,唇泛着浅红。

蒋弥闭了闭眼,压下酒劲,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该和秦家人扯上关系的

蒋弥低笑一声,眸色渐深,你不也是秦家人吗。

程绽顿了顿,手微微发颤,他半垂下头,我知道你厌恶秦家,但你不该蹚这趟浑水

蒋弥抬头看向镜中的程绽,所以呢?我是不是就不该回到冬城,找个偏僻角落隐姓埋名,然后日日感慨自己大难不死吗,程先生?

程绽最不能面对的就是蒋弥曾经的死亡,他立时白了脸,眼尾泛着红,心中仿佛被狠狠揪住一般的酸痛。

不,不是我是说,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一切包括秦家

蒋弥失笑,程绽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你帮我处理秦家,当时的华乐门暴乱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蒋弥转过身来,一边说着一边迈步走向程绽,我父亲的意外你没参与吗,还说帮我处理秦家?

酒精释放了蒋弥内心深处的愤怒和冲动。

蒋弥走到程绽面前,用右手肘抵着程绽的纤细的脖颈把他一把掼到墙边,左手把一旁卫生间的门狠狠砸上关了起来。

蒋弥现在的视线都有些模糊,看不清面前人的脸,他手肘压制住程绽让人无法动弹,然后低头靠近,靠的很近,两人气息交缠着。

可蒋弥并没有察觉到,他只声音沙哑着开口。

你说爱我,你说帮我,多可笑。

程绽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眼尾挂着泪,我不会再撒谎骗你了

蒋弥左手压在墙边,将人圈了起来,低低嗤了一下,我也不会再信你了,程绽,我已经受够你的欺骗了。

程绽脸色苍白,嘴微微张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碰一下蒋弥。

但却被蒋弥迅速避开,蒋弥收回压在程绽脖颈间的束缚,转而反手将程绽双手抓住一把压过程绽头顶处。

别碰我。

蒋弥皱着眉低低道。

程绽的双手被压的很高,使得他被迫绷紧了腰肢,挺起了胸口,长衫下空落落的,显得他愈发清瘦。

蒋弥醉的越发不清醒了,他桎梏着程绽,虽然很生气,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程绽此时却嗫嚅着开口了,对不起

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蒋弥半闭着眼讥嘲道。

蒋弥头渐渐的不自觉的靠近程绽脖窝处,泛着热气的吐息让程绽不自觉的有些颤栗。

蒋弥昏昏沉沉的都快闭上了眼,可对程绽的桎梏却没有松懈分毫。

蒋弥的侧脸就在程绽旁边,两人靠的很近。

程绽眸间满是痴缠的情思,像是荆棘藤条一样将他整个人收束起来,徒留最柔软的内里,他的唇极轻的触碰了一下蒋弥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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