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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4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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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原本便拽着江宴行的手,闻言直接推了她一下,语气里半带着恼意,“你说什么呢!”

江宴行被她推了一下忙也不恼,只是接过沈归荑手里的宣纸,拿起来大致的扫了一眼,便道:“七公主字写得漂亮,可倒是画的不怎么样。”

这话说得沈归荑不由得便拿眼斜他,撇嘴道:“如何?”

偏生沈归荑承认的理直气壮,好似在说我画不好那又怎么了,倒叫江宴行有些哑然。

他也不说话,只是浅淡的勾起唇角,于桌案前坐下,将那砚台旁放着的一个白玉瓷瓶拧开,后才对着沈归荑招手,“过来。”

沈归荑本来不想过去,可她又想知道江宴行拧的那个瓶子是什么,斟酌一番,便也乖乖走过去。

待走到跟前,沈归荑这才瞧见那瓷瓶里头装了满满的一瓶朱色的颜料。

江宴行将她抱在放在腿上,凑到了她耳边轻声道:“不若我教你?”

虽说是询问,可那语气丝毫不像是询问,更甚带了些毋庸置疑。

沈归荑只当江宴行教她画,是要捏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画。

却不想江宴行竟是学着她那日的动作,拨开了她的衣领。

她今日穿的不是齐胸的襦裙,而是是对襟的裙裾,在领口叠交着,直接蜿蜒绕在腰间,以系带做固。

江宴行直接对着那系带一勾,便顺势散开,衣领微敞,露出了两侧雪白的香肩。

他拿起笔砚上的一只新的狼毫朱笔,沾了沾那瓷瓶里的朱色颜料。

这朱色颜料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不如墨一般浓稠,像是掺杂了一些水,江宴行许是沾的多了,只拿起笔还未落在沈归荑的颈上,那笔尖聚气的赤色水珠便顺着沈归荑的脖颈滚下。

那位置挑的极好,正巧只落在沈归荑下颌的正下方,划出一道朱色的痕迹,像是溪水流过山岸两侧细窄的夹道一般。

沈归荑清楚的感受到了一道轻浅的凉意从锁骨直下滑去,带出了一似微弱的痒。

而后她便看到江宴行抬手,指尖压过那领口交错的最底处,指腹深入那社会主义和谐的道路逆上抿过,将那道朱色的痕迹擦拭干净。

沈归荑哪里会想到江宴行能直接上手,她小声的“嘶”了一口气,蹙起了眉,咬着下唇只发出了个微弱的“你”。

江宴行并未看沈归荑,只是垂眸看着指尖干涸的朱色,两指按压着摩挲,也没将那颜色抹掉。

而后,他才抬眸看向沈归荑,那道滑下的痕迹虽已风干,却还透着微弱的色泽,直接没入了衣领。

指尖的笔转了个方向,落在江宴行的舌尖。

他微微倾身,将沈归荑的肩头的衣物往下拽了些,埋首在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上头,钻入鼻息的不知是少女的体香还是玫瑰的香气。

沈归荑身子有些僵住,她背靠在沿上,微微扬起下颌,颈窝传来的热气和柔软的痒意让她不由得身子发颤。

她抬手抓紧了江宴行的手臂,压下的睫毛也随之轻颤。

她身子僵到几乎觉得要开始发麻,颈窝的热气这才消散。

江宴行敛着眸子,看了眼少女的脖颈。

那脖颈上留下的痕迹并不十分浅淡,甚至可以看得出图案,从颈侧一路到锁骨,俨然是一道弯曲却简单的藤蔓。

江宴行抿了抿舌尖,这才抬手将沈归荑的衣领拢起,又将那系带给系上。

这才淡淡道:“不许洗了。”

藏雀(二二) 你来给我洗……

那道浅朱色的藤蔓图案被衣领拢住时并未透出太多, 也得亏沈归荑今日穿的是收领的裙裾,发丝捋出些搭在身前,倒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方才在书房听江宴行和苏丞相的谈话, 她只觉得江宴行似乎遇到了些棘手的问题。

旁的先不说,便是昨儿个许若伶同萧青音说的那些话,沈归荑也知道一些,今儿又听两人议事, 似乎决策权并不在江宴行手里。

她只听那苏丞相说他夫人泼辣, 不知能不能应允他儿子下江南, 闻言便也沉思了片刻。

不过沈归荑这也是头一回见需要妇人决定的大事, 也觉得稀奇, 而且像这种事情,恐怕江宴行除了让苏丞相劝说, 恐怕也没别的办法了。

与其说让苏丞相去劝, 沈归荑倒觉得这种事, 同为女人要更好处理一些。

况且这宫里还有个贵妃娘娘帮衬江宴行,沈归荑倒觉得不难解决。

她拢紧了衣领, 又将颈间的碎发给捋顺,这才回了繁灵宫。

许若伶十分爱玩,光看那紫藤下的吊椅, 秋千,还有那满院子的花,也能瞧得出她极会过日子。

沈归荑回来时,正巧看到许若伶和萧青音一同坐在在那石篷下头, 许若伶在桌上捣花,那指尖上还沾染了红色的花汁。

见沈归荑来了,许若伶便笑着对着她招手, “快过来。”

闻言,沈归荑也乖乖过去,看着那满桌子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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