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从王到鳖(2 / 4)
的毛病,蝎子就可以专门预防和治疗这种病。
本来就有些迟疑的彭总,见有如此功效,试着吃了一只蝎螯,食物一到嘴里,脑子里就一个问题,曾一阳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这可不像是莫斯科那些老毛子会的?
曾一阳也不矫情,说起了他的童年,自然是曾让最落魄的时候。至少在学校里,他还能拿上奖学金,当时曾让就读的北洋大学,也有北洋政府的资助,又没有养家的重任,虽然过的清苦一点,但一日三餐都不愁。
回到家乡的曾让,在婚后第二年,就有了曾一阳。小家伙才一岁多,就对吃的特别挑剔。而且别说一个二三岁的小孩子,食量也比其他的孩子要大一些。
把曾让给愁的,整天都耳根子没清净的时候,好在后来他发现,曾一阳并不喜欢吃那些价格不菲的牛羊肉,对猪肉的热情也不是很大。反而对那些田间地头,不值钱的的蛇鳖等东西情有独钟。
曾让顿时感慨:“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好养活。”
最后,一道菜是水煮鱼片,上面漂着一层厚厚的辣椒,和提香的白芝麻,却是最符合的彭总的心意。
就着鲜美的鱼汤,吃了一大碗小米饭……
虽然,之后在其他战友问起,曾一阳用什么好东西招待了他的时候,彭总总是笑着闭口不谈,但他也喜欢上了曾一阳的家宴。
稀奇古怪的材料,匪夷所思的做法,总能让他大快朵颐。可让曾一阳苦不堪言,顿时明白了彭总不告诉其他战友,曾一阳美食家般的挑剔,是为了吃独食,这也是后话。
坐在院子里,天上已经星斗转移,月牙也渐渐地挂在半开。
四处的虫鸣声,清徐的凉风。在西北的夏天,晚上并不热,反而有些凉意。就像形容吐鲁番气候特征的一句俗语说的那样,抱着火炉吃西瓜,形容的就是干燥地区昼夜温差很大。
两人也谈起了一些工作的事情,彭总也是困扰不已,曾一阳发现还真的帮不了彭总,一军团,三军团,五军团,都是红军中一等一的主力。四方面军在四川损失惨重后,又有一部分人叛变,实力顿时大不如前。
加上中央也并没有扩编四方面军的意思,于是在接受国军整编的时候,才会让一个方面军整编成了一个军。这不同于贺老总的二方面军,二方面军本来人就少,三万军队中,一半以上都是从西北补充的兵源。
这样一来,彭总担任总指挥的十八路军,是中央控制的编制最大,兵种最全的部队。
而朱老总现在成了两路军和两个新编军的总司令,并没有兼军队中的职务。
彭总肩头上的担子本就不轻,加上中共和苏共的关系逐渐转变,各种猜测也纷纷冒出来。作为军人,自然不会去听那些小道消息,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一个军队的高级指挥人员,必然需要对将来可能发生的不利情况做出应对的措施。
彭总从平江起义后,带出了三军团这样一支铁军,但一直担任战役级别的指挥,和战术上的考虑。从来没哟像今天这样,需要在战略层面审视全局。
而这些,曾一阳确实也没有好的建议,他也带兵不久,站在历史的高度,对历史的大方向有一个很清晰的思路。但这些,不足以让曾一阳成为一个出色的战略家,很多东西他都在摸索当中。
反而,有着很多疑惑的彭总,给了曾一阳不少在带兵中的启发。
告别的日子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七天后,红军的黄河纵队刚刚见到嘉峪关,苏联红军就撤出了隶属于高加索方面军的第七集团军的三万多军队。
有着明显优势装备的苏军,在付出了一万伤亡后,终于第一次忍气吞声,也不声明,也不通知,就将军队先撤到喀什,稍作休整后,第二天就向阿拉木图退去。
自此,盛世才已经彻底失去了和尕司令——马仲英争锋的能力,灰溜溜的逃到了莫斯科。
开始了他的流亡生涯。
从一省的政府军督办,悍然发动政变,成为一省的省主席。又在短短三年时间内,成为了一个流亡在外的逃犯。盛世才这几年,几乎像是过了几辈子一样,从日本陆军大学毕业后,意气风发的到南京,不久之后,就成了上校参谋官。
但这些并不能满足他,相反增长了他的野心,用联姻,上供等手段,几年后成了新疆督办,正准备大展手脚,发展势力的时候。马仲英来了,尕司令不尕,反而是勇猛异常,迪化的白俄军根本就不是对手。
盛世才在无奈之下,只能依靠苏联,请求援军。
回想往事,盛世才在离开新疆的时候,潸然泪下,权力没有争到,而且还背了个卖国贼的名声,今后或许连魂归故里这个愿望都办不到了。
孑然一人到达莫斯科的盛世才,出人意料的获得了斯大林的接见,这次接见让他顿时血气殷张,心思活络了起来。
盛世才当着斯大林的面,就毛遂自荐起来,希望能够成为苏共的党员,并能够派遣到蒙古去,为苏联服务。从一个眼高于顶的新疆省政府主席,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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