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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为田舍郎 第2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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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县还是留在这里捉鬼都可以,我去睡了。”

说着顾青匆忙离开前屋回了卧房。

先下手为强,顾青决定先占住床,就不信她敢进单身男子的房间,敢摸上单身男子的床。

大唐是有法律的!

少女看着顾青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微笑。

“顾青,顾青……难道真是他?可他这品性,跟他的父母完全没有一丝相似呀。”少女喃喃自语。

……

第二天一早,顾青打着呵欠走出卧房,揉着惺忪的睡眼。

前屋的矮脚桌上杯盘狼藉,院子里空空荡荡,伊人已杳无踪迹。桌上压着一张字条,顾青好奇拿起来,字条上字迹娟秀,写的一笔很灵动的行书,上面若有若无飘荡着一股沁人的芳香。

“我走了,下次带酒与尔共饮,另,你家根本没鬼,你是个骗子!”

顾青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还要来?这是被讹上了吗?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

随即顾青的思维又跳跃了,这位女子很神奇,纸和笔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又是她胸前的储物空间?

两辈子第一次,顾青有了研究女孩子胸部的念头,纯学术性的。

上午郝东来又来到石桥村,这次带来了好消息。

他终于打通了甄官署的路子,从一位掌事的手里买到了瓷土。价格不便宜,另外还付出了不菲的贿赂。

第一批瓷土有五车,郝东来雇了苦力从青城县运到石桥村,大车停在村子中央的大槐树下,许多村民和山上的窑工工匠们围在四周看热闹。

见顾青走来,人群自觉分开,顾青径自走到大车旁,盯着车上一堆堆白色掺杂些许青灰的瓷土。

郝东来眉开眼笑,心情非常愉悦,面上隐隐带着几分得色。

“少郎君,弄这些瓷土可费了郝某不小的力气啊,你是不知道,光是给甄官署的官员递拜帖,就被他家下人扔出来七八次,郝某忍辱负重,陪了无数笑脸,这才见了那位掌事的面,又是宴请又是送钱,歌舞伎也送了几个,人家这才松了口……”

郝东来神神叨叨给自己邀功,反过来又给石大兴扎刀:“那个石大兴倒好,什么都没干,瓷器烧出来平白要分他好处,他还要分两成,我如此辛苦奔波,受尽委屈,却只能分一成,少郎君,此事怎么都说不过去……”

顾青笑道:“我倒是不介意改变一下分成比例,问题是,石大兴那边你去跟他说?”

郝东来被噎住了,翻了个白眼儿没吱声。

“郝掌柜,你知道我和你,以及和石掌柜分别签的是一年的契书,这一年是咱们互相磨合的一年,但是,也只有一年。这一年里你们怎么做的事,做了多少事,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第二年若要再续约,我们三人的分成比例会重新谈,明白我的意思吗?”

郝东来一愣,接着面露惊喜,像一个欢欣雀跃的肉球滚来滚去。

此间少年

郝东来太明白顾青的意思了。

三个人的合作关系比较复杂,如同东汉末年三国的魏蜀吴,与谁结盟,与谁敌对,远交近攻,合纵连横,无数种方式的变化能让三方的关系错综复杂,变幻莫测。

顾青掌握核心垄断技术,又是最大的股东,所以他最有发言权。而两位商人虽说身家比顾青丰厚多了,但他们在这段关系里的地位却是不如顾青的。比狠比不过人家,比阴谋诡计也比不过,大不了顾青舍了核心技术,将秘方公开,大家都别干了。

在这种情势下,顾青的倾向就很重要了。刚才的这番话,在郝东来的理解看来,顾青是有意倾向他的。

这是很明显的信号。

“少郎君放心,往后每月所需瓷土用量,我郝东来包了。”

顾青目光闪动,笑道:“让郝掌握一人辛苦,我和石掌柜坐享其成未免太说不过去了,日后若有机会,我也应该登门拜访甄官署的官员,到时候还望郝掌柜不吝引见。”

郝东来笑容一僵,接着急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顿了顿,郝东来补充道:“给少郎君引见是郝某分内之事,只是……石大兴就不必引见了吧?他贵人事忙,怕是顾不过来。”

顾青微笑道:“依你所言,只你我二人拜会那位掌事便是。”

然后顾青和郝东来相视而笑,笑得各怀鬼胎。

烧窑的工匠被从山上请下来,站在大车旁,工匠抓了把瓷土放在手指间拈弄,闻了闻味道,仔细研究半晌,朝顾青和郝东来点头。

“是上好的瓷土,可烧制瓷器,成型的话,需要工匠捏弄,三到四日可烧出一批。”

顾青笑道:“那就把瓷土运上山,你们开工吧,新开的几个窑口不能全都烧瓷器,至少留一个窑口接着烧陶器,先不用管利润的事,两条腿走路终归走得稳妥些。”

郝东来附和道:“少郎君言之有理,实在很难想象以少郎君的年纪,心思却如此老练沉稳,郝某走南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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