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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到名字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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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突然蹦了过来,“叮”地一声击在了其中的一个酒杯上,拿着杯子的人被突如其来的豆子打的手腕一震,撒了不少酒出来。

“谁?”男人脸上怒意直泛,顺着豆子击过来的方向看去,瞧见一位眼上蒙着白纱的男子正笑意吟吟地歪着脑袋往这看,一身道士扮相,但细看却又有所不同,哪有道士能笑地这样风流……

在墨云观的管辖内穿成这样,如果不是墨云观弟子,那就是个街头招摇撞骗的假道士。

“是个瞎子。”旁边人提醒道,“老三,算了算了。”

男人听言便也作罢,权当晦气。

“哎呀,苏苏你看,我这眼睛看不见,都夹不好豆子了。”薛景阳语气讥诮,说完话还又用筷子夹起一粒豆子,故意用尽一夹,那豆子便弹飞了,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男人额上。

“你他妈找死!”男人因为刚刚那件事,本就颇为不爽,再一摸脑袋,竟然发现有血渗出,立时恼羞成怒,站起身,抽出弯刀便要砍来。

薛景阳坐在位置上,似乎也没想着要避开,他听声辨位,在对方跑过来的一瞬间把一盘豆子哗啦啦全倒在了地上,再一翻手腕,震得桌上筷子斜飞了出去,男人见势要躲,却不料脚下一滑,摔得仰面朝天。

筷子在男人摔倒后的下一瞬便钉在了他的咽喉边,像是某种警示,只要方才稍稍偏离一分便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噗——”薛景阳哂笑,“哪里来的废物,连路都不会走。”

眼见这边要动手,客栈里顿时一片轰然,不会功法的百姓和商客吓得面色恐惧,纷纷四散逃命。

男人在同伴面前丢了面子,也是气极,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警告,从地上爬起,拾起弯刀冲了过来。

一双筷子忽然挡在了刀刃下,只见削铁如泥的刀刃竟硬生生被拦在了半空,任凭怎么用劲也砍不下去。

男人顺着那双瘦骨如柴的手腕看去,但见出手的人面色平静温和,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好欺负的主,也不像是可以用筷子挡住刀刃的人。

“他方才做的事,我替他道歉了。”苏灵郡用灵力注入在这双筷子里,止住了弯刀的去势,然后眼尾一扫,将目光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那样决断而冷凝的眼神,只是一眼,便足以让人有种刀锋过体的寒意,男人看的心有余悸,但又不想丢了面子,再度扬起弯刀就扑了过来。

苏灵郡收回目光,也不见有何动作,手掌一拍一收,男人竟瞬间被震开,重新摔倒在地。

他的同伴被这一举吓到,立马唯唯而退,剩下男人骂骂咧咧地倒在地上,不甘示弱。

薛景阳摆出了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把竹杖放在一边,嘴角噙着笑,撑着脑袋要听戏,苏灵郡虽看不见他的眼,但是能看见那份轻蔑不屑已经从他的唇角漾了出来。

见苏灵郡也不说话,男人骂的更嚣张了:“亏你长得人畜无害,下起手倒是歹毒得很,大家来评评理,我们在这吃的好好的,旁边那瞎子突然就对我们动手,我刚想上去讨个说法,这男人就把我打成这样,姑苏不是归墨云观管辖吗?公然这样动手,墨云观都没人来管管吗!”

他越骂越尽兴,甚至还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让大家为他评理。

然而苏灵郡只是一拂袖,拿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旁边的桌上,说道:“失礼了,方才是我们的不对,我向你赔罪,这锭银子就当给你治伤付的诊金了。”他说话间举止风雅,让看的人一头雾水——这郎君看着怎么都不像是会主动伤人的样子吧。

“走吧苏苏。”薛景阳觉得无趣,拾起旁边的竹杖,站起身就要走。

男人见苏灵郡服软,以为是他欺软怕硬,立马就更来劲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拉苏灵郡的衣袖,不让他走。

苏灵郡见势微微一侧身,那男人登时扑了个空,重重摔倒,只不过这回众人都看清楚了,是这男人先动的手。

薛景阳听见声,忍不住嗤笑:“我说你这人也是,没事自讨苦吃做什么?如果不是这先生弹开了我的筷子,你方才命就已经没了,不磕头谢恩就算了,还想着恩将仇报?”

他说的确实,如果方才不是苏灵郡在他出筷的那一瞬间,用银针打偏了筷子的位置,那这筷子插/入的就绝非地板,而是这男人的咽喉了。

男人瞪着眼睛,似乎不信,但苏灵郡没有解释什么,转身拉住薛景阳离开了客栈,他怕再多留一会就要引来墨云观的弟子了,他现在虽有能力保护薛景阳,但在别人的地盘上公然动手,怎么也说不过去。

出了客栈,瑟冷的晚风迎面吹来,薛景阳挨着他,问道:“苏苏,他那样说你,你怎么也不生气?”

“气什么?”苏灵郡反问。

薛景阳一本正经道:“他说你丑。真是胡扯,你功法用的哪有你脸好看?”

苏灵郡:“……”

薛景阳又道:“况且,功法再厉害也比不上脸重要啊。”

知道对方有意调侃,苏灵郡笑着摇头:“倘若为这种话也要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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