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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有以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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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抬头,瞥见她脖子上结痂的细痕,想到刀刃抵在她脖颈上的场景,他开口:“苓儿,从开始到现在,你有想过离开我吗?”

水苓听他这么问,胸腔发闷,垂头枕在他的肩上:“没有……我只想过…以后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搂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徐谨礼的目光停在她回避的眼睛上:“为什么?我们不能有以后吗?”

话音刚落,未等她回答,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本该很汹涌,将细碎的感情杂揉进去,讲不清的话混在呼吸里,送进爱人的心房。

但顾及到她嘴角的伤可能会痛,徐谨礼吻得很温柔、也很短促,随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这么危险的事都不怕,却只怕我变心吗?”

水苓听见这句,心里慌了起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就是什么?本该有理由的话,现在却说不出来,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徐谨礼低头用大拇指摩挲她的脸颊,看着她:“乖乖,我是认真的。之前一直没说,是因为不确定性太多,现在该抓的人都已经进去了,事情也快盖棺定论,这些话是时候该说了。”

水苓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里包含着温柔和珍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徐谨礼慢慢靠近她,和她额头紧贴:“等你毕业,我们结婚好不好?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水苓有点呼吸不上来,心涨得像是要挤出胸腔,喉咙发痒,偏过头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到脸色发红。

徐谨礼替她顺着背,无奈道:“怎么呛到了?”

水苓不咳了,做了几个深呼吸,愣了一会儿又看着徐谨礼:“……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听到女孩这么说,徐谨礼没有立刻回答她,问:“那你觉得是好梦还是噩梦?”

“有点像我只拿着两个硬币走进彩票店却中了超级大奖。”水苓过来摸他的脸,难得带上了些力度,眼睛又圆又亮地看着他,“真不是做梦吧?”

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带上些笑:“你想要什么奖?不用去彩票店,告诉我,我给你好不好?”

是真的,徐谨礼刚刚说的话,他的态度,都是认真的,带着令水苓熟悉的坦诚。

冷静之后,她又好好地坐在他腿上,绯色从脖颈蔓延到脸庞,头抵在他怀里闷声说:“想要您,我不要什么奖,我就想要您。”

听见了女孩的回答,徐谨礼拨开她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蛋:“那我可以认为答案是愿意吗?”

逐渐感受到到指尖有一点湿意,徐谨礼叹气:“怎么又哭了呢?本来脸就像小花猫了。”

水苓伸手想抹掉眼泪,被徐谨礼抱起来吻去泪水。

她眼眶发红,开始狡辩:“没有,我心里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徐谨礼笑笑:“那就好。”

从上午到下午两点多,水苓就一直在做检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甚至心理方面的检查也一起做了。

徐谨礼收到警局的消息,说是案情有所进展,他没第一时间赶过去。人已经抓到了,跑也跑不掉,水苓这边还没出结果,还是眼下的事更要紧一些。

身体方面的问题倒是不算太大,仔细养一养就好。就是心理上似乎难题未解,之前给徐谨礼做心理咨询的医生拧着眉,表情凝重。

徐谨礼看出了心理医生的表情不太好,问:“她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我和脑科那边交流过,她有大段大段的记忆缺陷,并且都是童年时期,可能是创伤性失忆。现在她的精神状态不错,如果我的估计没错的话,是外伤和心理性创伤同时作用的失忆,算是比较严重的状态。”

水苓听到这个消息很惊奇,她一直对自己空白的过去有很多疑问:“能想起来吗?”

医生看着她点了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可以尝试通过深度催眠唤醒部分记忆。但是你如果想起不好的事,会影响现在的心情。”

水苓拉着徐谨礼的手对医生说:“我不怕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能不能让我试试?”说完转头看着徐谨礼,朝他眨了眨眼,是央求。

徐谨礼低头问她:“要是像医生说的,不如忘了好呢?”

“可是近十多年的空白真的太久了,万一有很重要的事被我忘了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求求了……”水苓轻轻晃着他的手。

徐谨礼看了看她,抬头和医生说:“那给她试试吧。”

看着水苓进了病房,徐谨礼坐在外面等着,准备闭目休息一会儿,想想关于这回绑架案的细节。不用三十分钟,医生就开门走了出来。

“徐总,您也进来吧。她不够信任我,进入不了催眠状态。我们商量之后,想让您陪在她身边,看看这样能不能行。”

徐谨礼起身朝他点头:“行。”

水苓躺在催眠专用的椅子上,眼睛看着走过来的徐谨礼。

徐谨礼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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