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3)
人故意害你。”
听到这话,她这才重新抬头看人,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后急忙追问,“谁,是谁故意害我?哥,你说清楚,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
贺宵怜惜地看着妹妹,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那害了自家妹妹的人,而是朝身后的人指着地上装死的男人道,“人就交给你们了。”
妇人不看被抓住大喊大叫的男人,而是怔怔地看向抓人的人,这人她认识,那一年,她还是解家九爷的妻室。
可是那叫周南的下人再不像从前那般对她行礼,而是朝兄长点了点头,就抓着痛哭流涕后悔不已的男人离开了。
“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惜玲,不要怕,这回不会有人再害你了。”
“那是谁在害我?”
见妹妹执着于要一个答案,贺宵不再隐瞒,“施碧池。”
狗改不了吃屎(三更)
贺惜玲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是她?”随后嗫嚅着嘴唇,颤抖地道,“哥,会不会……弄错了……”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与施碧池的友情,施碧池在她的眼里通透善谈,而且非常善解人意,跟她交往总会令她非常愉悦。
贺家是经营布庄的,生意虽然做得颇大,但无论如何是比不上施家门庭的,可施碧池从来没有低看过她,并且在人前常常维护她的颜面,这让她私下里感激不尽。
后来,解府上门提亲,她爹娘先是惊讶,等确认了解家求亲的诚意后,爹娘忙不迭地应下这桩亲事。
母亲单氏私下里更是说她好命,能嫁进解家是她们家高攀了云云,这话听得多了,她不禁心生反感,并不喜欢母亲贬低自己的话,对这桩婚事开始产生抗拒之情。
想到这里,她的神色一变,显然她发现了当年未曾发现的细节。
看到妹妹面露痛苦,贺宵忙道,“惜玲,别再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爹娘还在家里等着我们,我们先回家……”
“哥,你告诉我,是不是……施碧池安排那个男人接近我的?”贺惜玲追问。
贺宵无奈,只能如实地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贺惜玲瞬间白了面孔,她没想到她为之抛弃亲人也要的爱情居然是一场骗局,其实扪心自问,后来她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吗?
不是的,只是她不愿相信,一心以爱人变心了来麻痹自己。
怪不得当年她初遇这男人的时候,施碧池一个劲的撺掇她追求真爱,除此外,她还说解晋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她的姐姐嫁进解家守了一辈子的活寡,这样的男人谁嫁谁倒霉。
还说她家里同意这桩婚事,就是要借她高攀解家,是拿她来铺路。
这样的混账话初听只是心里不舒服,并不会往心里去,但听多了之后,她的心里开始产生不满,尤其爹娘还是那套说辞,她听了更反感。
而那个男人每每在她出门的时候都会遇上,施碧池说这是缘份,或许她与那男人是宿世姻缘也未定,然后一脸羡慕地看着她。
这说法跟她偷偷看的话本子一模一样,那话本子里的女主角勇敢追爱跟男人私奔,而她很是向往这样的爱情。
再后来,她跟男人搭上话了,男人温文尔雅让她很是有好感。
但她那个时候没有勇气私奔,乖乖地听话上了花轿嫁进了解家,新婚之夜,解晋并未来,她是自己掀了红盖头,当时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居多,因为她的心里有了心上人。
果然,后来解晋待她十分冷淡,她就更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所谓心上人的怀抱,更是借上香的名义,让施碧池安排了一场意外,她金蝉脱壳真的私奔了。
私奔后本以为会过上话本子里的甜蜜生活,但生活给了她一巴掌,那个男人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赌徒,把她带来的金银和头面都输光后,就开始打她逼她拿钱。
把这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之后,她不禁掩面痛哭,她怎么就这么蠢呢?
“惜玲,别难过了……”
“哥,我怎么能不难过?”贺惜玲怒吼道,“她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一切,现在我还能回得去吗?回不去了,贺家也好,解家也好,都没有我的位置了……”
看到妹妹如此痛苦,贺宵一直隐忍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他愤怒地一拳砸到墙上,因为贺惜玲说得对,贺家宣布了她的“死讯”,在贺家她是再无位置了。
“我要去找施碧池问个清楚,我要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害我?”贺惜玲突然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好,哥陪你去施家找她问个清楚明白。”贺宵安抚着妹妹的情绪。
果然,有了兄长的支持,贺惜玲这才不再像个刺猬般愤怒。
另一边厢的常曦陪着解晋亲自审了周南带回来的男人,对于第二任九少夫人贺氏其实没死而是与人私奔的事情,她是半点也不惊讶,当初听人说她的那场意外时,她就有了这个猜测。
于是,她仔细看了看这个撬了解晋墙角的男人,其实长得没解晋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