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3)
郎的舅母敌不过,于是不敢靠前,只敢隔着个虎妞看向明显穿戴都像富贵人家的外甥媳妇看去,“常氏,我问你,你婆母咋死的?你是不是只顾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这才把婆母给磋磨死了?当家的,我们到官府去告这对没情义的夫妻……”
常曦知道许大郎这个舅母是个难缠的角色,不过这套在她面前并不好使,“你尽管去,婆母昔日将我典给解家,她……”
许大郎的舅母一听这话,忙一脸兴奋地追问,“典了多少银子?”显然是想要分一杯羹。
心里更是埋怨起朱氏,有这钱都不知道往娘家送,怪不得会横死,都是报应。
常曦比了个四百两银子的手势,她懒得跟这贪婪又无知的妇人多说一句话。
许大郎的舅母咋舌之下忙算了算,没读过书自然算不明白,总之是一笔巨款,于是忙去拉住丈夫嘀咕起来。
许大郎的舅舅立即恶狠狠地逼问许大郎钱在哪?为什么不拿钱出来办丧事?
许大郎忙说钱被人偷了去,可他舅舅舅母不信啊,觉得他就是撒谎不想让他们分一杯羹,于是又厉声逼问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那是一出接一出戏看着,也不吭声,至于朱氏的尸体,这会儿谁还有心思去管?
常曦对于许大郎舅舅舅母的所作所为,若不是场合不对,还真想拍手称庆,这恶人还须恶人磨。
至于许大郎挨揍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还觉得他挨的打少了呢,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一直闹到许家宗族的人闻风赶到,许大郎这才被他舅舅给放了下来,他忙溜到三叔公的身后,祈求他的保护,真是怕了这个比他还无赖的舅舅。
对于许家宗族的人,常曦在原身的记忆里也是陌生的,显然就连原身都没怎么见过。
身为许家族长的三叔公摆出副威严的样子,看向许大郎的舅舅,“许家这样做是不是过份了?”
“那我妹子就白死了?”
“她那是横死,与人无尤,况且横死之人不得入祖坟,我是来跟大郎商议此事的。”
许大郎的舅舅一听,顿时火大了,站起来就要跟许家人干杖,一旁的舅母看到许家人多,忙拉住丈夫不许他冲动,就怕讨不到好要挨一顿打。
若是朱氏是正常死亡,许家族长不会拦着许大郎的舅舅行使舅家的权利,但现在朱氏是横死,这是要坏许家风水的,于是他就不得不出面管一管了。
常曦观察了一番这许家族长的作派,看似公正,但实则这人面露奸相,也不是什么好人,顿时心里就有数了,这会儿她由罗嬷嬷扶着上前给这位族长见礼。
三叔公这才似刚发现她一样,想到这不争气的侄孙将人典给解家了,看在解家的份上,他也不好不给这常氏面子。
“侄孙儿媳妇快快起来。”
“谢过三叔公。”
常曦这下更确定了,这许家族长是个势利眼,这人只要用钱就能收买,这下子一来,她倒是可以加快步伐整死许大郎,因为对于成为寡妇这事,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许家族长非但没有刁难常曦,更是安排她坐下,然后他自己往主位一坐,许大郎忙奔过去躲到他身后。
许大郎的舅舅舅母脸色更为难看,而朱家的小辈又不敢冒头,场面一时间僵了下来。
半晌,许大郎的舅舅上前道,“我妹子的丧事怎么办?你们许家要给个说法。”
“还是那句话,横死之人不入祖坟,可以找别处地方埋葬。”
对于这个风俗,许大郎的舅舅是知道的,这点争不过许家,于是他把心一横道,“就算这样,我妹子也是死在你许家,你许家不得赔点银子吗?”
这话一出,不要脸的程度让周围人都吃惊了,这朱氏嫁人都快二十载了,这朱家还好意思要许家赔银子?这脸皮真是厚如城墙,而且毫无道理。
许大郎的舅舅既然选择了不要脸面,这会儿更是直接道,“不管嫁了多久,我妹子就是在朱家死的,这个朱家得负责任,这人没了,不赔点银子说不过去。”
当即有人看不下去指责许大郎的舅舅,“那许大郎不是你外甥吗?你这样逼你外甥还要脸吗?”
“对啊,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
讨伐声渐渐又变了,话题朝朱氏奔去,有人说怪不得朱氏以前也不讲道理,原来都是随了娘家啊,这显然是以前跟朱氏有仇的人。
八卦谁不爱说?所以伴随着恶臭味,众人说得热火朝天。
常曦看了眼还陈尸在屋里的朱氏,若此时朱氏灵魂还没有散去,看到这一场闹剧该做何想?
八成恨不得撕了娘家人。
诚然朱氏平日里有扶哥魔的行为,但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儿子许大郎,哪怕许大郎苛待她,她也还是会心疼儿子。
她暗骂了声活该,不过现在这里没她的戏码,她也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来,许家族长忙让她下去歇息。
她也就顺势而退,之前吩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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