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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云珠恢复了平静,重新坐回沙发里,认真严肃地说,“李幼文家破人亡,固然是自食其果。可是她今天的处境确实可怜,我想帮助她母亲一点丧葬费用。”
两兄妹十分感动,秦有仪跑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说:“云珠,你真伟大!”
“这是基于人与人之间的同情心。”她正色地说,“我始终以为,没有同情也就没有人类。”
“你是说,”秦有守延伸她的话意说,“人与人间没有同情心,那么人类也就和禽兽差不多了。”
她轻轻地、感喟地说:“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
“像秦飞,”秦有仪突然插进来,恚愤地说,“他简直就是禽兽!”
“所以社会不能容他。”秦有守下着结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声调坚决地说,“我想到看守所去看李幼文一次。如果她有心悔悟,我会帮助她,我将自动担任她的义务辩护律师。”
“她会悔悟的。”蔡云珠肯定地说,又补充一句,“经过这一次血的教训。”
“血的教训。”秦有仪摇摇头,一声叹息。
太阳从云端探出头来,挂着和煦的笑,再看一眼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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