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古怪的病(2 / 3)
治必定亡——”
司马姗姗听这个邋遢男子口中说得不伦不类,本来正要快步走过,谁知道邋遢男子后半句提到“人面疮”,司马姗姗立时一震——自从得了这人面疮以来,她便一直穿长袖衣服,谁知道那邋遢男子竟然只看了自己一眼,隔着衣服也知道她得了那可怕的人面疮……
这个邋遢男子是什么人?司马姗姗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在邋遢男子身上打量了几眼。邋遢男子脸上胡子将大半个脸都遮住,看不出年纪,但是一双眼却炯炯有神。
邋遢男子看着司马姗姗,慢慢道:“姑娘,你去天津找一个人,只有这个人能够救你,也只有这个人能够治得好这人面疮……”
说到这里,司马姗姗便即停住,静静地看着我。
我一呆,心道:“说了半天,原来是一个乞丐胡说八道,这个傻姑娘还就信了。只是那个乞丐是谁?肯定是认识自己的人。”
我脑海里面一阵搜索,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我认识的人里面有谁跟我过不去,故意逗这个姑娘?
我皱眉:“你就这样找我来了?”
司马姗姗点点头,只见她抿了抿嘴唇,感觉有些紧张:“我觉得那个邋遢男人说话不像是骗我。”
我看着司马姗姗,苦笑道:“可是我又不是大夫,又不开药铺,我就是一个卖古董的,我有什么办法能够帮你治疗人面疮?姑娘你可醒醒吧,那个人就是一个骗子,胡说八道的。”
司马姗姗还是满脸执着:“不是的,那个人说你只要按照他说的办法,就可以将我身上的人面疮治好。”
我一怔,奇道:“什么办法?”
司马姗姗迟疑了一下,这才告诉我,那个邋遢男子跟她说的办法。
我听完司马姗姗的话,差点吐了出来,脊背冒出冷汗,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差一点就骂了出来……
原来司马姗姗告诉我,那个邋遢男子说的办法是,让她手臂上的那个人面疮咬我一口,然后她身上的人面疮就会自然而愈。这个我哪里肯?我急忙摇头。
司马姗姗央求道:“王大哥,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让它咬一口——没关系的。”
我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你别说了,我可不是你王大哥,你身上那个东西,看上去就恶心,我是万万不会碰的。”
司马姗姗被我拒绝之后,满脸失望,怔怔地望着我:“你真的不能帮我?”
我摇摇头,告诉司马姗姗:“这个人面疮我根本解不了,只有那个给你下毒的人才能解毒,这个就叫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找那个给你下毒的人吧。”
司马姗姗脸上神色一暗,慢慢站起身来,惨然一笑,对我道:“谢谢你啦,既然连你都治不了我这个病,那我只能听天由命了。”说罢,司马姗姗向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古董店。
我坐在古董店里面那一把三百年的古藤木椅子上,眼睛从大门望了出去。看到司马姗姗落寞的身影,在长街之上,一点一点远去,心里忽然有些后悔。
我总感觉就这样任由一个找我的姑娘如此离去,是不是有些残忍?
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王家历经数百年,一直都济世救人。如今眼看着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就在我眼前,被那人面疮夺走性命?
这个我实在是做不到。我想了想,起身冲了出去。此时的司马姗姗已经走出去了百来米。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了过去,赶到司马姗姗身前,拦住司马姗姗。
司马姗姗一呆,看着我喃喃道:“王大哥,你有事吗?”
我叹了口气:“你那个人面疮,我还是想办法给你除掉吧。”
司马姗姗大喜,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王大哥,你有办法?”
我点点头,告诉她,那个人面疮并不是地铁里面那个小伙子给她鼓捣出来的,而是她的住所一定有什么问题。
人面疮乃是一种寄生胎,长在人的身上。寄生胎又称为胎内胎,或者包入性寄生胎,是指一完整胎体的某部分寄生于另一具或几具不完整的胎体,在临床上其实十分罕见。寄生胎又分为真假两种,此刻司马姗姗身上的就是假的寄生胎。说白了,司马姗姗身上的寄生胎就是一种酷似寄生胎的病毒,乃是由风、寒、湿三气凝合所化。
司马姗姗的住处一定有这个风、寒、湿三毒的源头,只要找到这个源头,将那源头斩草除根,司马姗姗胳膊上的这个假寄生胎也就会慢慢自行脱落了。
至于那个地铁里的小伙子,在司马姗姗身上触碰的那一下,只是一个引子,将本来集聚在司马姗姗体内的风、寒、湿三毒引了出来。
司马姗姗听完我说的话,脸上神情这才一松,对我道:“原来是这样,那王大哥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我点点头。事已至此,我自然责无旁贷。
我跟着司马姗姗一路坐动车到了京城。出了动车站,叫了一辆的士,司机载着我和司马姗姗一路来到京城二环里面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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