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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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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撞得挪了位置,身体不由绷紧了一瞬,林重瞪了赵景川一眼,拿笔写下解题过程,丢给赵景川。

“我看不懂。”赵景川凑过来,贴得挺近的。

这个人总是这么没有分寸感,令人讨厌。

林重被迫给赵景川讲了遍,赵景川也不知在没在听,反正最后这家伙给林重来了一句“听不懂”。

林重不禁怀疑赵景川的智商:“你是怎么考上的大学?”

赵景川:“我的事,你少打听。”

林重心想,我还不想知道呢。

老师走上讲台,赵景川立马跟应激性反应似的,趴桌子睡觉。

林重无语:“……”

上面老师讲着课,林重偷闲的一会功夫儿,气呼呼地在赵景川的袖子上画了个王八,课上到一半,赵景川睡醒了,一抬头又一低头就看见了袖子上的丑王八,龟壳上写着傻逼两个字。

赵景川看向林重:“你画的?”

林重摇摇头。

“肯定是你画的。”赵景川又用膝盖去撞林重的腿。

林重身体猛地一颤,一脚踩住赵景川的脚。

赵景川嗷一声,引得整个教室的人都看了过来,他龇牙咧嘴地把头埋起来,众人的视线在他身上聚焦了几秒,又纷纷回过头去,他从臂弯里露出一双眼睛,恶狠狠地对林重说:“抬脚。”

林重慢吞吞收回脚。

赵景川直起身把薄外套脱了,扔林重怀里:“给我洗的。”

林重难受得紧,不想搭理他,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起来。

“咋的,哭了?”赵景川特欠揍地贴林重耳边说。

林重还是不理他,他根本不敢想象他脸上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赵景川嘚瑟两句就消停了,一直到课间,林重才抬起头来。

赵景川把两张纸扔到他桌上,“老师的板书,要不?”

林重要,只是他看了一眼赵景川记的,θ写成了8,他差点没笑出来。

“给老子买水去。”赵景川甩过来一张百元大钞。

林重刚觉得赵景川干了件人事,才一会儿功夫,就又这个德行了。

他捡起钱,把赵景川的衣服放到桌上,抿唇站起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出了教室,他努力让自己走路的样子和正常无异,害怕别人看出来什么。

忽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扣住,陈路生拉住他的胳膊,拽着他去了厕所,两人挤在厕所隔间里,陈路生的样子好凶,捏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他的嘴唇。

“你就那么喜欢粘着男人嘛。”陈路生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我没有。”

林重怕别人听到,连大气都不敢喘。

“那你往赵景川身边凑。”陈路生说“是不是两节课不够啊?让它一直在你肚子里待到下午好不好?”

林重摇头。

“那还不趴过去。”陈路生冷声道。

林重乖乖转过身去,趴在隔间门上,捂住自己的嘴,陈路生的手摸上他的腰。

裤子垂到了脚踝上,陈路生的手扣紧了林重的腰,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在林重腰上留下青紫。

陈路生将钢笔取出来,扣腰的手绕向前,抓住林重的衣服下摆往上拉,塞进林重嘴里。

“咬住。”他说。

林重顺从地咬住。

陈路生拔下钢笔的笔帽,一手持笔,一手重新扣住林重的腰,防止他乱动,然后他在林重裸露的腰后落笔,尖锐的钢笔尖刺进皮肉,林重疼得额头上后背上冒细汗。

好像有风声在耳边肆意,林重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眼前漆黑一片,不是白色的隔间门,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腰,触感光滑细腻。

连疤都没留下。

原来他刚才是睡着了,做噩梦了啊。

他像是刚从真空中挣脱出来,充足的氧气灌进肺腑,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像条快要渴死的鱼。

他坐起身,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窗外风声呼啸,透进来丝丝凉气。

“做噩梦了?”陈路生也醒了。

他起身抱住林重,手一下下顺着林重的背:“不怕不怕……”

林重靠进陈路生怀里,身体一阵阵无力,陈路生温柔的抚摸令他原本清醒过来的脑子再次变得混沌。

记忆像海中的漩涡,巨大的吸流将他拖拽入其中,他不想想起,可零碎的片段不可控制地浮现,渐渐连成完整的一条。

后腰上刺痛不止,陈路生在那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以后少和他们来往,赵景川一个,周博一个,再不听话,”陈路生的声音于他耳边响起,带血的钢笔尖映入他的眼帘,“我就把它直接塞进去,不带盖子。”

他忍不住浑身瑟缩着颤抖着了一下。

陈路生将他抱得更紧了,他已经快分不清被抱紧的和被刺字的到底哪个是此刻的他了,他狠狠咬自己的嘴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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