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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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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余的舌头蹭过了他的指尖,留下带着湿意的温热感触。

白蔹:?

白蔹:!!!!!

他瞳孔地震,指尖也发抖起来。

难道是师兄醒了吗!???

若说咬住他手指是躯体自然的咬合行为,那舔他手指的这下算怎么回事!

白蔹心中惊涛骇浪,正欲强行掰着祝余下巴拔出手指来毁灭自己调戏祝师兄的证据,指尖却再次被厚舌舔舐。

这次不同上次,那舌尖像是黏在了他手指上,不断地挪动着位置,吸、吮发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方才被咬得不疼,但现在被吸?吮得倒是有些疼了。

白蔹作为一个合格的海棠受,是可以用身上任何一处来感受刺激的,不存在需要某个特定部位感受。

只要被人瑟瑟地舔/弄,就算是头皮他也会湿/兴/大发。

于是,祝余正在专心致志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舌头的过程中,忽然耳边传来急促的像是猫儿般尖而细的呻/吟。

祝余:?

祝余:???

那声音带着十成十的春/意,若不是祝余知道此刻房内就他们二人,几乎都要怀疑白蔹这动静是在与其他人发生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可偏偏只有他们,而白师弟发出这样的声响多半是因为他。

祝余反应过来,自己在控制舌头时,舌尖似乎一直在舔白蔹的手指。

白蔹尤嫌不够,满面潮红地趴在祝余身边,埋怨道:“师兄你好坏啊呜腰软了都怪你”

这话倒没在骗祝余,他本就身体敏/感,腿软腰软什么的都属于海棠受的正常阈值,随时随地的娇/喘更是家常便饭。

祝余的第一波害羞姗姗来迟,第二波害羞就在白蔹嗲嗲的娇嗔里爆发了。

他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舔师弟的手指,这也太!太罔顾伦常了!

咬着白蔹的牙关猛地松开,白蔹慌乱中拿出手,定睛一看,果然手指被含得满是透明水光,还被吸吮得整片都泛着涩气的殷红。

下一刻,祝余的嘴唇如同被焊死般牢牢闭上了。

白蔹:“?”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师兄?”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说话的声音,祝余的呼吸平稳,与往日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但经历了刚才一系列事件的白蔹却再也不敢像往常那样对祝余为所欲为。

如果师兄真醒了,刚醒就发现有个不熟的师弟在他身边对他这样那样,祝师兄这种正经人肯定会讨厌他的!

他只是有些可惜,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没想到祝师兄这么会吸,要是能【绿江不让写请大家自己脑补】他全身就好了。

白蔹这么想着,倏地注意到--

祝余的嘴又再次张开了。

祝余的嘴唇生得很精致,唇薄显得无情,但唇形立体漂亮,单看嘴唇便是个风流公子的模样。

白蔹忽然色胆包天,又跃跃欲试起来。

正当他手指快要触碰到祝余嘴唇时,那微微发白的薄唇又猛地闭上了。

白蔹:“哼,小气。”

祝余在极度尴尬下选择转移注意力,开始练习控制嘴唇的张合,耳边忽然飘来一句又嗲又娇的“小气”。

祝余:?

怎么就小气了?

他感受到原本趴在他床边的少年站起来走了出去,片刻后又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然后脱掉外衣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祝余以为小师弟是要睡午觉,却不曾想侧躺在他身旁的少年幽怨地对着他说:“师兄,我的手指好疼。”

方才,自己控制不好咬的力道,也许是将他咬上了。

祝余被他委屈又可怜的软糯声音弄得有些愧疚,可转念一想,明明是这色胆包天的小东西先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还肆意玩他的咳,所以才会被咬住手指的!

这么说来,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抱怨是这么抱怨,但打猎又烧烤的白蔹很快就沉沉睡倒在祝余怀里。

而祝余原本因为宗门所为、自身处境而产生的无尽戾气,好似也在这温香软玉中散了个干净。

他原本应该因为际遇一落千丈、无法再修炼而饱受折磨,可他枕着白蔹纤细的手臂,心绪却出奇地平静。

前尘往事虽痛彻心扉,但他好像也因此获得了一直以来都在梦寐以求的东西。

赤色身影以无法被肉眼所见的速度掠过天青山脚下布满雾障的丛林,缓缓在山门前停下脚步。

山门高大巍峨,以六根西南一带珍贵的桑罗乔木作为支撑,其上乃羿心剑尊当年亲笔题写的“长曦派”木匾。

山门两侧悬挂着两柄巨剑,剑身已然锈迹斑斑,却依旧神圣而威严。

一地枯叶落雪因忽然落下的人而卷起,纷纷扬扬撒了漫天满地。

赤华摘下斗笠,早已陈旧得泛白的竹斗笠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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