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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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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软嫩的排骨,一口香脆的花生米,居然恰到好处,她忍不住说:「容哥,好吃!」

容哥笑着看她,她见他的手忙着炒菜,夹了块排骨餵他:「容哥,你也吃!」

于是容哥一边炒菜,一边跟她吃成了一片,等到他们真正要喝酒时,肚子已经半饱。

她笑嘻嘻的拿出琥珀玉杯:「我们拿这杯子喝酒吧!」

容哥放下筷子端详:「这对杯子不便宜吧?」

她得意洋洋:「我四姐翻箱倒柜,我跟在后头捡便宜!」

容哥无奈:「你别老是跟你四姐要东西。」

「她自己说派不上用场,我可以拿。」

她见容哥还在沉思,已经动手倒好两杯酒:「容哥,我们喝吧!」

容哥拿起其中一杯,正要喝却被她阻止,她拿着她的酒穿过他拿酒的手,最终触碰他的唇瓣。容哥见状笑了笑:「交杯酒?」

「否则我干嘛特地带对杯回来,你这根木头!」

她低垂目光喝着容哥递给她的酒,抿上一口辣得她差点呛到,抬头见容哥已经喝掉那杯酒,她来不及往容哥胸膛洒!

于是她闹着:「我还要再喝一杯!」

容哥说:「这酒烈,别喝太多,醉酒可不是好玩的事!」

她醉酒之后只记得一场销魂蚀骨的缠绵,容哥修长的手指抚摩她每一寸肌肤,吻像春雨那般落下,细润而绵密??。

隔日醒来,她见容哥一见她便笑,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追问:「容哥,我们昨晚圆房了吗?」

容哥笑着问她:「你身上疼吗?」

她只有头疼,那处一点都不疼。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天赋异稟,她多半跟容哥还没圆房吧?

云霜走到灶房,看向柜子,脑海隐约浮现昨晚的事:

她一直觉得热,胸前因为垫了馒头更热!她伸手拿出一颗,咬了一口觉得难吃,觉得这么难吃一定不能只有她吃:「容哥,给。」

容哥将那颗咬了一口的馒头收进柜子里,她拿下那根小狐狸珠花插在第二颗馒头上,如此还不解气,拿那颗馒头丢容哥:「都是你!」

容哥被丢中,不小心磕了碗橱的门,恼怒的说:「都是我什么?」接着容哥向她走来,在莫约一步停下来。

她指着他词穷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话:「都是你喜欢大奶子,不然我干嘛买这两颗大馒头!」

容哥问她:「所以是我的错?」

她大声说:「对!」

容哥说:「我从来没有喜欢大奶子!」

她居然胡搅蛮缠:「你骗人,不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奶子!你说你说你说!」她抓着容哥的手伸进自己的肚兜里,大掌正覆着她的胸脯:「不然这么小的奶子你会喜欢?」

容哥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气得胡乱扯下肚兜,在他的眼前敞开:「你不喜欢不是吗?」

容哥怕她春光外洩,紧紧搂着她:「我喜欢!」

她双手叉腰:「我打扮成这样,穿了肚兜,又带来琥珀玉杯,喝完交杯酒,你却什么作为也没有?」

容哥抱着她坐到床边,她们一面接吻一面往床塌倒。

没多久两人脱得一丝不掛,她搂住容哥的颈子,容哥则低头吻她。容哥的吻像三月的春雨,细润无声却又滋润大地,她让容哥吻得春水氾滥,又想起那本狐狸精与呆书生的话本,也学那狐狸精向下摸去??。

容哥的表情变得狰狞,连连喘气,接下来的吻火热不已,像火燄一般燃烧她的肌肤,容哥取悦了她,她在销魂蚀骨里泪眼迷濛。

容哥那句:「云霜,我爱你。」让她的心融化,她想说爱他,可是舌头却像打了结般说不出口,只能不清不楚说道:「容哥?容哥?」

清醒之后她问容哥:「怎么不做真夫妻呢?」

容哥笑着摇头:「等我们真正拜堂成亲那时!」

容哥怕她又兴起玩「交杯酒」的游戏,家里只放了果酒,又让她带一罈到雪原来,不好睡时浅酌几杯。

果酒让她收进储物手鐲里、小狐狸的珠釵也收进去,那对琥珀玉杯自然也收。

原先的锦盒旁放着一把紫檀木梳子,当初在流苏阁一併带。她每日用这把梳子梳发,如今是梳子沾染发香还是她一头青丝沾染了檀木香都有些分不清了!

再开一个大箱笼,里头放着容哥买给她的衣服、珍珠首饰。

她问过容哥:「为什么喜欢买珍珠送我?」

容哥答她:「你喜欢穿白衣,在我看来就是一颗稀世珍珠!」

她又说:「我四姐也喜欢戴珍珠。」

容哥眼都不抬就知道她想听什么:「你戴的比你四姐好看。」

她当时因为容哥的话开心一整天,当时的欢顏对比如今的寂寥,她麻木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东西全被云霜收进储物手鐲,趁着夜色茫茫啟动传送阵回温柔乡,走到容家天已经亮了!

云霜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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