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2 / 3)
师弟子仇生啊!”
“还有月女身边的两个人,你看他们身上的血迹!”
“我的天!”
“谁说神师是个骗子?谁啊!”
“神师想害月女,我看一点儿也不奇怪,月女信的可是女娲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韩盈示意了身边两个老兵。
他们拿着从河伯祠找到的铜锣,哐哐哐砸了下去。
震耳欲聋的声音,瞬间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两个人又扯着嗓子喊了数遍,顿时,大家议论的声音小了下来,又慢慢的向这边聚集,站成了以往观看神师施法的状态。
村长、女医等人身份比较高些的人,围到了高台面前,后面的位置各凭本事,能挤则挤,不能挤那就爬树,待位置差不多固定住了,大家就开始盘腿坐了下去。
这模样,像极了韩盈以前看乡下唱大集,过来看热闹时人们的站法。
区别就是一个有马扎,一个直接席地而坐。
不得不说,沃河觋师教出来众人的这些习惯,颇为方便韩盈,完全不需要她再耗费人力的去维持秩序。
看着众人坐好,韩盈一招手,让村里的青壮把仇生拉上来,掀开他散落的头发,让前排的各村村长看清楚仇生的脸。
“诸位中肯定有人还不知我今日为何而来,我再与诸位说上一遍,先是有人来东河村放火烧田,而后又有人趁乱冲进我家,若非有两位县里的狱吏拼力护我,我就要没命了!”
韩盈刚说完,底下的医女们便连忙问道:
“好嚣张的贼子,月女可曾杀了他?”
韩盈立刻答道:“自然是杀了!”
顿时,底下传来一片叫好的声音:
“好!”“该杀!”“月女威武!”“此等恶人,就要施以极刑!”
韩盈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了下来,她继续道:
“杀了凶手,我阿母又抓到了这放火烧田之人,正是神师弟子仇生,此人见事迹败露,将神师的所作所为,全都交代了出来!”
韩盈说完,压着仇生的青壮就把他往前一推:“将神师所做,全说出来!”
不知道仇生是卧底的青壮们手下没留半点情面,这一推,仇生踉跄两步,差点没跌下高台。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仇生,对这样的待遇也不在意,能够亲眼看到沃河觋师将死,河伯祠消失的他,就差没笑出声来,他拼尽全力,才将自己的高兴压下去,这让他的面孔变得极为扭曲,仿佛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讲起来神师的所作所为。
这样的表情,让众人更是相信不已,前排的几个村长纷纷皱眉,对沃河觋师的厌恶,瞬间达到了顶峰。
打不过就杀人,今天能杀月女,明天就能来杀他们!
在死亡的威胁下,众人对河伯的畏惧不断的降低,听着底下起来的叱骂声。
韩盈挥着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同时又加大音量,开口说道:
“我蒙神赐,得去月宫,天神曾告诉我,人间的神灵,全被镇压在天上,从未有什么兴风作浪的河伯,沃河觋师所谓请河伯的手段,就是骗术!”
否定河伯,比指控沃河觋师杀人更严重,众人不由得再次哗然起来,韩盈不用语言解释,她让人支起来半匹布,用水瓢舀起来水桶里的水,直接泼了上去。
神师有名的请神之术,便是在布或者某些器物之上,通过‘水’这个媒介,沟通河伯,让其显灵。
这是大家最敬畏害怕,信以为真的‘河伯显灵’,毕竟原本空无一物的东西上,沾了水就能出现各种奇妙的图案,不是河伯显灵到此,还能是什么?
而现在,大家看着月女泼水的动作,心全都提了起来。
没有祭品,没有祝祷,没有鼓乐……什么都没有,可水一泼上去,那布上竟然真出现了河伯像!
顿时,底下就有人尖叫起来。
“这怎么可能!”
韩盈没有理会,还在从前往后的泼,泼累了,她把水瓢直接给了燕武,让她继续泼。
这匹布已经用白矾绿矾水画上了各种图案,河伯像,动物,山脉,前面的还很认真,越往后越能看出来画的人有多暴躁,图案潦草的仿佛是儿童涂鸦。
不得不说,人们对某项事物的尊敬,除了来源于未知和恐惧外,还需要通过郑重的仪式增强心理上的认同,而韩盈的动作实在是太随意了,就像是浇水的老农,后面直接让燕武来的行为加上如此多的‘神迹’直接将河伯显灵贬得一文不值。
说白了维持神秘和高贵的最好办法就是稀少而韩盈直接把河伯显灵给整烂大街了之前的逼格瞬间就没了谁还会再把它当真?
底下的人全都开始怀疑起来而韩盈还觉得不够她对着下方喊道:
“可有人想上来试一试这所谓的河伯显灵到底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拄着拐杖的左适当场站了起来他脸上还有着未曾散去的愠怒:“我来!”
“我也来!”这是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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