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1 / 3)
少年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勾人?放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省心,更何况前世还同别的男人跑了,如何能叫他不介意!
他立刻伸手勾起姜羡余的下巴,朝他吻了过去
琵琶与唱曲声骤然一断,两个姑娘猛地一声抽气,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谢承单手捧住姜羡余的脸,偏头怒斥:出去!
两个姑娘忙不迭退出去,回头时瞥见那男子揽住少年的细腰,再度吻了上去。
今生:明雅郡主就用这辈子来还
花船飘荡在秦淮河上,周遭都是靡靡之音,其中一艘里头却安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
谢承松开了姜羡余,偏过头微微喘息,平复有些出格的躁动。
坐在他身边的姜羡余脸颊通红,嘴唇磨得有些红肿,眼睛也被逼出了水光,低头抓着自己的衣物,慢慢平稳呼吸。
然后渐渐明白过来,谢承介意的是什么。
他伸手覆上谢承搁在膝头攥紧的拳,轻声道:其实你不必如此介意他我只是与他同路一程,不久之后就分道扬镳,直到几年后才在西安遇见。
他也没点出任逍遥的名字,但谢承同样明白他的意思。
可你到底还是跟他走了。谢承绷紧了下颚,反手用力握紧了姜羡余的手。
姜羡余垂头,另一只手攥紧了衣摆,我我那时只是想寻个同路人,不拘是谁
那为何不能是我?谢承转头看他。
姜羡余偏头避开他的视线,语气艰涩:我不敢。
谢承一怔,聪慧如他,一时间也没能明白姜羡余的意思。
就听姜羡余道:你学识过人,有封侯拜相之才,前路一片坦途,我不敢
不敢拉你下水,不敢求你和我走。
甚至不敢以罪臣之后的身份,再同你称兄道弟。
谢承没想到是这样,没想到少年是因为不想连累他,才独自离家。
他本该感动,却又更觉造化弄人般的荒唐。
于是只能苦笑,凄然道:是因为我当初劝你别去吗?所以你不再问我,孤身离开?
你不问我,又怎知我是否甘之如饴?
姜羡余心头刺痛,合上眼遮住发红的眸子,没有再吭声。
花船掉头回到,姜羡余和谢承一前一后从船上下来,脸色都有几分沉郁。
妈妈朝那两个弹琵琶和唱曲的姑娘眨了眨眼,低声道:你们不是说他们自个儿在船上玩起来了吗?瞧着怎么不像?
这哪有半点寻欢作乐之后浑身舒坦的样子?
这弹琵琶那姑娘回忆了一番方才的场景,许是那小公子不乐意,两人闹翻了?
唱曲的姑娘点头附和:有这个可能。
一时间,三人看向谢承的眼神变得无比微妙:拐人家小少爷上花船,还强迫人家与自己断袖,不要脸!
耳力过人的姜羡余:
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再来这种地方了!
夜色已深,不少醉酒的恩客步履蹒跚地下船,带着一身脂粉气。
酒色声糜,放浪形骸。
你做什么?!快放开!
一声尖利的呼喊划破夜空。
姜羡余转头看去,一个浑身酒气的男子正拉扯着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那丫鬟一边挣扎,一边护着身后戴着帷帽、衣着不凡的女子往后退。
那酒鬼身边跟着两个狐朋狗友,一人上前猛地拽开那丫鬟,一人伸手掀掉了女子的帷帽,露出少女俏丽的侧颜。
果真是个美人!你是哪条船上的姑娘?我今日带你回家可好?那酒鬼跌跌撞撞往少女身上扑,两位狐朋狗友跟着放肆嬉笑。
少女惊呼一声,急急后退。姜羡余看清对方满是惊慌的脸,顿时瞳孔一缩。
他骤然飞身上前,一脚踹开那轻浮的酒鬼。对方哀嚎一声飞出数丈远,扑通一声跌进河里。
两位狐朋狗友一懵,连忙跑上前救人。
一直作壁上观的花船老鸨终于动了,招呼手下去捞人。
被救的少女怔愣着,呆呆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年,惊慌的神色渐渐安定,眼神亮了起来。
同样惊呆的丫鬟猛然回神,立刻跑回少女身边,带着哭腔道:君、小姐,您没事吧?
少女摇了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姜羡余,还未开口,就听对方问她:你家下人呢?怎么就带一个丫头出门?还来这种地方?
少女愣住,惊讶于姜羡余熟稔的语气,呆呆望着他没能答上话来。
倒是身旁的丫鬟奇怪地看着这位少年一眼,默默挡在了主子面前,磕巴道:我们、我们带了下人,他们去牵马车了,马上就过来。
姜羡余看向那少女,视线落在对方领口滑出来的扇形玉坠这东西,他娘亲脖子上也有一块。
少女发觉他的视线,连忙捂住领口,瞪着水润灵动的眼睛看向姜羡余。
却见对方已经偏开了头。
姜羡余找到地上被打翻的帷帽,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