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婶】爱世(H)(2 / 5)
与脸的缝隙间流窜。她在他的注视下眯起了眼睛。
“啰嗦的男人。你觉得我是这么给自己找罪受的人吗?”
“……不是。”
她勾起一边的嘴角。
“知道就行。”
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拨开裙摆就要跪下去,却立刻被他扶住。
“等一下。”
他从裤子后袋里掏出了一方迭好的手帕,放在她的手里。
“请把这个垫在膝盖下面。”
她端详着手里的手帕:“真体贴。”
他们做过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因为放置时间的关系,阳物被拿出来的时候有点不是那么精神。她对着铃口轻轻吹了口气,手里的东西连着整个人都振动了一下。她微微一笑,轻启双唇,把整个龟头都含进口中。
“唔……”
湿润温暖的口腔内膜包裹着他敏感的前端,加上她耐心而有节奏地用舌尖撩拨神经密布的沟壑与缝隙,柱体很快就硬挺胀大了起来,把她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她稍稍仰起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顺着下颚线淌了下去,他想着会滴到衣服把手伸过去要抹掉,却被以为是要深喉。她随即猛得向前把硕大的男根吞入大半,狭窄的前端挤得他呼吸一滞。
“主……够……够了……”
尽管口腔里被堵得几乎水泄不通,她还是竭尽全力辗转着舌为那根为非作歹的物什服务。他看着她前后动着头部吞吐他的粗壮。本该盘好的长发已经有些散下来,衬得她的脸更加色气而妖媚。
但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射出来。不管是弄脏她的脸或是衣服、还是呛到她的喉咙,他都不太愿意在现在这个情况下这么做。虽然视觉效果很撩人。
他终于捧住了她的脸。
“请……等一下……”
她轻轻眨了下眼表示疑惑。
“我想抱你……想进到你的身体里……可以吗?”
她闻言垂下眼睑,像是故意做给他看一样缓缓地把他的东西从口中吐出,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尖在他的前端戏弄一番。然而不等她再进一步挑逗,早已按耐不住的他将她一把抱起并凑过去接吻,即便吻得一嘴咸腥味也毫不在意。左手顺势穿过她裙子的开衩摸上柔软的臀部。
竟然还穿着吊袜带,而且下身处黏滑的液体已经渗过了布料。手上来回摩挲着,时不时拉起松紧带轻轻一弹,“啪”的一声不响却能换来她的颤抖。
“……就这么有感觉吗?”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手上已经沾湿了。如果在平时,这么做会听到她的嘤咛,但这次取而代之的是从手上传来了更加大幅度的颤动。盥洗室虽然上了锁,但隔音并不好,想必是竭尽全力克制着不发声,然而忍耐使得感官更加敏锐。他明白自己的声音于她也是一种武器,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她刚才在宴会厅暗处的下流行径,却没法就此让她缴械投降。
那就,直奔主题吧。
被扳过肩膀她就立刻会意,一手撑着墙壁弯下腰,一手掀起裙摆拉到腰际,然后直接脱下内裤扔在一边的手包上。黑色的吊袜带不紧不松地勒住她的腿,而那之间是她泛着水光的花穴。他扶着她的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保险套,却立刻被她回手夺过扔在一旁。
“直接进来。”
“会弄脏你。”
“想被你弄脏。”她回头看着他,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我怀孕。”
“说什么傻话……”他不禁失笑,扶起了男根,“我上了。”
随着粗壮分身的刺入,大量的蜜液涌出甬道,沿着她的腿往下滑,加上没有了屏障,湿漉漉的触感更刺激了他的感官。想到她也同样渴求着自己,心情连带着分身不禁昂扬了几分。然而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对着墙的她只是轻轻喘着气,仅仅摇摆着腰肢鼓励他的进入。
“你的里面……感觉真棒……你舒服吗?”
“嗯……嗯。”
像是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随着抽插的动作她点着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表示肯定。但这些都没关系。她的内壁不规则地收缩着,白皙的臀部皮肤也泛出了粉色。薄汗浮了出来,快感让她的体温不断上升。他觉得自己快被她融化了。肉棒搅动着的不再是一具女人柔软温热的躯体,更像是一锅奶油,甜腻腻的引诱他全吞饮下去。
——我现在的部下,也是恋人。
他被情欲控制的大脑中突然闪过这句话,随之而来的是心中炸裂开来的焦躁感。他理不清楚自己和审神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最浅层的关系是主与刀、主公与部下,然后是床伴——在他作为刀活跃的时代,家臣全方面侍奉主公(甚至到床上)都是分内之事,所以一开始被叫去侍寝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然而很快就发现她并没有安排过别的陪寝,也察觉到她多少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别的感情、虽然从未明确向他表达过。无论在床上有多缠绵缱绻,穿戴整齐之后就又变回平常的主将,仿佛穿上的不仅是遮蔽身体的衣服,还包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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