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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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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轻红浅碧在身后:“……”

叶思渊更是别开了眼:少儿不宜啊,少儿不宜。

江柍松开沈子枭,乖觉站定,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沈子枭心下思量着什么,淡淡有苦闷萦绕,为了不表露出来,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指尖拂过杯沿,若有所思地点了三下。

莫名想起她说过的,“我只爱你”。

顿觉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地泄了气。

豁出去了。

干脆如实告诉她:“我们来此,是为朔月兵符。”

江柍不解,喃喃重复一遍:“朔月…兵符?”

沈子枭淡淡“嗯”了一声,说道:“此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通过杨无为才知,朔月有一支神兵,谁能获之,便有逐鹿天下的能力。”

江柍不免讶异,瞪圆了眼睛。

沈子枭又道:“独孤曜灵率残部占山为王之事,本不是秘密,来之前我又让杨无为从他的道友口中打听到,梁国这些人屡次祸害朔月百姓,我本想先灭了独孤曜灵,再拿她去见朔月王,交换兵符。谁知竟在进入婼羌次日便遇见了朔月王,干脆改变计划,提前挑明身份。”

江柍“啊”了一声,貌似没反应过来。

她面上懵懂无知,心底已是震颤了一下。

在越楼时,当沈子枭对阿依慕突然亮出身份的那一刻,她就推翻了之前的所思所想,知道沈子枭绝非为攻打朔月而来。

于是她就边吃糕点边捋思绪,沈子枭既不为朔月国土,又要与阿依慕“做买卖”,到底所谓何事?

后来被带到这望夷宫来,沈子枭被阿依慕单独扣下,她心里更是茫然。

已是有点沉不住气。

暗想定要打听出沈子枭的计划才行。

可他这样全盘托出,却让她眼底泛酸。

心像烙铁烫过般疼。

他既想拿兵符,定是想要壮大自己的势力,而这股势力,或许在未来会用在昭国身上,但也有可能只是为了让皇位争夺的胜算大一些,毕竟朝中危机四伏,他们前不久才一起遇刺。

究竟是认为他是要对付昭国,还是对付大晏其他皇子。

全看江柍心中的选择。

往左是家国大义,往右是儿女情长。

看似很好抉择。

可谁又能知道,儿女情长和家国大义,割舍哪一个会更痛彻心扉呢?

江柍被裹挟其中,喘息不得。

还好这时忽然有宫娥传话道:“陛下有请夫人一叙。”

作者有话说:

春节到啦,祝你们龙年自在随喜。

换夫

◎“反正只是睡一觉而已。”◎

阿依慕命人把江柍带到马场。

江柍走来的时候, 远远便听到马踏草地的“哒哒”声,拐过一道墙,只见偌大的马场上唯有阿依慕在纵马奔驰。

她换了一身金色的裙装, 头上的纱巾也换成了金色边缘镶满宝珠和金片的繁复样式, 华贵粲然, 令人不敢直视。

额前更是缀以金穗抹额, 正是江柍送给她的那一条。

在阳光的照耀下,阿依慕如被镀了层金光。

三尺英姿飒爽,三尺锋骨柔情, 藏在她身体里, 是柔与韧完美结合, 蓬勃的生命力让人为之惊叹。

阿依慕跑了许久,似乎才发觉江柍已经到了。

她轻轻夹了下马背, 调转方向朝江柍奔来, 白马疾若闪电, 耀若匹练,离江柍越近,白马便愈奔愈快。

江柍岿然不动,与阿依慕对视着。

眼看马蹄就要踏到她的头上, 白马前蹄猛地高扬,仰天发出挣扎的嘶吼。

一大片烈烈的风, 在眼前刮过。

直至白马被阿依慕控缰制服, 这股风方才变得和缓。

阿依慕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向江柍:“看着娇娇怯怯,胆子倒大。”

江柍平和回视, 不卑不亢:“如果陛下唤本宫前来, 是为调笑作弄, 那么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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