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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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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等着挨打和……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江知酌的呼吸喷在小碗脸颊和耳朵上,小碗没装傻,搂上脖子,偏头去吻江知酌的唇角。

“你别动,”江知酌伸臂抬起小碗的后腰,让小碗的臀腿腾空,“别碰到伤口。”

小碗仰了仰脖颈,尽力稳着声音:“没事,我可以动。”

不想让江知酌担心,而且这个伤口恢复地很好,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了,江知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会错了意。

小碗双手背在身后,江知酌替小碗握着,没人能碰到肩头的伤口。江知酌被对自己的贴心很满意,小碗却成了儿时顽劣的学生一般。

坐不住也吃不下。

小碗皱着脸求饶,“江…………知、酌”三个字小碗要喘几口气才能说完整,江知酌听到自己的名字便“善解人意”地挺挺腰腹,问小碗怎么了。

如此反覆两次,求饶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小碗才后知后觉,江知酌在故意欺负她。

小碗只能咬牙完成眼前的课业,她自幼聪敏,今天格外笨拙吃力,不得其法。

她成了头脑混沌的学生,想逃学,想弃课,……都不行。

“江知酌再厉害也是只个普通、男人、而已、”小碗仰着雪白汗湿的脖颈,眼尾潮湿含泪,“我,唔……”

江知酌另一只手护在小碗身侧,防止小碗掉到床下去,即使这种时候掉下去的概率很低。

小碗额前的发被汗湿,江知酌想替小碗撩上去,小碗又仰着头不规则地呼吸起来,江知酌闷笑。

像条滑腻握不住的鱼,可小碗就在江知酌手里,这让他很安心。

小碗累到脱力,终于让江知酌泼墨着笔交了画。

低头看着江知酌,小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用眼神问:“怎么不放开我的手腕。”

“不满意,再来一次。”江知酌仰躺着闷笑出声。

小碗惊恐地看着江知酌,然后把求饶的话换成好多句我爱你。

江知酌两日后回了京,小碗留在苍赤养病。

小碗始终没坐上那孤独的高位,照旧以大帅的身份为百姓办事,越州与苍赤的城门已通,粮食等都销往了越州,再由越州销往其余三州。

百姓有了钱,有了粮,时过九月,小碗也要回家了。

大帅不登龙椅,已经有人开始议论大帅要臣服楚国,小碗用兵权管住了朝中异样的声音,

护国寺带头拥护大帅的决定。

城门之上,小碗身着一身绿衣飘然,要给苍赤百姓一个解释。

“我永远是苍赤的大帅,也是楚国尘字苑的苑主,你们都是我要守护的人,我自不敢推辞,”小碗注视着人头涌动的士兵和百姓,“我往后之举,并非臣服他人,而是要为两国百姓谋更多的利益,两国交好合一,对大家都有利。”

是啊,谁为君主又如何,百姓要的是安乐与稳定。

“请诸位信我,只要我生于此世,就永远挂帅于此,必保苍赤安宁。”小碗拔出玄烛剑立誓,“此剑斩奸佞,斩世间不公,我与诸位永远齐心。”

人群里渐渐没了声音,了恩住持站在大帅身后,就是苍赤百姓最好的护身符。

“大帅!”有人高喊,“把楚国皇帝叫到楚国当赘婿,让他尝尝我新种的昆仑瓜好不好吃!”

小碗看了看身后的了恩,两人无言相笑,小碗走下了城门。

真相揭

小碗觉得那个百姓说得有道理。

一封盖着苍赤玉玺的公文章快马加鞭被送到了楚国京城。

江知酌当着使者和百官的面读了出来。

百官顿时面上颜色尽失,纷纷劝阻,“殿下,何碗本就是叛逆背道,如今统治了苍赤后,竟想用这法子逼我国屈服于她,实乃日月颠倒,必生祸端。”

夏侯郁和一名官兵站在两侧官兵中间,听他们各种反对之声。

江知酌位居首排,捏着折子不合时宜地想,日月颠倒又如何,谁上谁下也不重要。

“那各位有何解决办法,”江知酌打断他们,“越州已然归为苍赤所有,出兵么,刘尚书,户部的银子可够?”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刘大人出列,说:“钱财军饷上尚可一战。”

夏侯郁缩着身子倒吸一口凉气,小碗姐为什么让他来啊,受罪。

江知酌点点头,说好。

陈旭立即站出来,说:“不可,何碗不仅掌握着苍赤的政权,尘字苑的木牌已出,我国已有民心早已倾向其方;且出兵劳民伤财,请殿下三思。”

江知酌听着他们的争论,半响也没个结果。

“你过来,”江知酌让夏侯郁上前几步,把折子拍到夏侯郁的光头之上,“你回去告诉你们大帅,我只做正室皇后之位。”

此言一出,全部人被震惊说不出话来,沉稳的太子殿下怕不是疯了。

“太子殿下……”

江知酌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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