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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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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们继续剥笋,晒笋干。白杬则去收拾竹子。

多余的枝丫剔除,尤其是竹节处的凸起要收拾干净。

去掉竹尖,下端平整的地方可以不用再收拾。竹子十几米长,按照需要做的东西大小,砍成两三节或者是直接一整个破开。

先对半破,一般是用砍刀,村子里面的人又叫弯刀。

这种刀很厚,但是并不锋利,一把能传几代。是人们用来砍骨头、木头之类的硬东西的。

可惜白杬没有,他只能磕磕绊绊地使着石刀,间或拉来路过的黑狼动一动爪子。

然后就这么把一根儿竹子破成了许多份儿。

“阿杬,这个就像藤条一样。”梦看着白杬手里的竹子,惊喜道。

“是差不多,不过现在还不能用。”

白杬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拿着石刀剔竹篾。竹子细韧,石刀要轻轻碾磨才弄得开。好在只要将竹皮与肉分离一点点,石刀就能一直顺下去。

竹子锋利,摸索了许久,白杬手上是细细点点的小伤口。

他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看着从头划到尾的竹篾眼睛越来越亮。

“这不就好了!”白杬欣喜。

开了个好头,剩下的都做的顺畅。

进度虽然不快,但是也在兽人们挖了笋回来的时候,半根儿竹子被他收拾了出来。

“球!回来了!”

白杬看着只穿着个兽皮,满头红发的明艳大美人,只觉得这头顶的太阳都灿烂了不少。

擦掉头上的汗,球也笑着到了白杬身边。

“这个做什么?”

“跟藤条一样,编东西的。”白杬举起手中的竹篾,像讨糖的小孩。

“你怎么受伤了?”

白杬皮肤白,不是兽人们普遍的那种麦色的。上面点点已经凝固的血痕自然是鲜艳异常。

白杬:“你看这竹子,看我的手做什么?”

手里的东西被拿开。

就转个身的时间,白杬的爪子被落尽了另一个大了他一半的手里。

“阿杬,上药。”曜捏着他的手腕就走。

白杬重心往后,试图从曜的手里挣脱。“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伤口都已经愈合了。”

曜绷着个脸,单手将他抱起就走。

“阿杬为什么不叫我?”

白杬看向曜的肩膀后头,正要跟球和梦求救,可两人对上他视线就匆匆别开眼。

白杬轻叹,下巴搁在曜的肩膀。

随便吧。

兽人们皮实,加上常年干活,手上都是茧子厚。

所以除了狩猎这种比较危险的活儿兽人们容易受伤,做其他的事对他们而言就好比大象踩着蚂蚁,即便是被咬一口都过不了皮。

自然不会受伤。

像白杬这种,嫩白的手满是细细密密的血痕,看着着实吓人。

可白杬只觉狼狈。

部落的草药不是用来浪费的。

白杬抵着曜的眉头,让他放弃给他全手涂满草药再裹起来的想法。只允许他给受伤的位置抹指甲盖儿大小的草药。

就一双手,翻来覆去地涂。

有时候曜执拗,白杬拿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手被束缚,那竹子曜是不让白杬碰了。

现在不碰也可以,正好要将破开的竹篾放水里泡一泡。明天伤口好了,他就可以试着编东西。

下午,采集队和狩猎队回来。

吃完饭睡个午觉,他们接替球,也急吼吼地往东边去。

要说兽人们对什么的积极性最高,那无疑是吃的。不是说他们喜欢吃,是冬天没有食物,能拿来吃的都是宝贝。

时间晃眼就过,兽人们一次回来得比一次晚,兽人们应该又是跑到更远一点的山头去了。

白杬下午终于是有时间上课。

之前一直是星祭司上,现在梧祭司加入。

两个老师混杂,课程的内容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植物课程已经上完,接下来是星祭司讲祭祀及占卜,梧祭司则讲大荒部落情况。

他们讲完之后,白杬还要反过来继续教两个祭司文字。

如此一来,花费的精力又要多一点。

好在梧祭司已经跟上了星祭司学汉字的步伐,白杬只需要讲一遍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阿宁的聪明是遗传他阿爸的。

白杬摸摸坐在自己边上,跟着一起听的小山猫。看他的眼神,不是听不懂的样子。

可比其他的崽崽……

白杬转头,身后堆了一堆在讲课中睡熟了的小狐狸崽崽们。

白杬摇头:算了,还是幼崽呢。

晚上,堆积在棚子外面的竹笋比早上的时候只多不少。

白杬放下上课的东西,洗了个脸清醒清醒。

手上的伤口已经全部好了,白杬洗个爪子都被曜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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