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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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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落座,丘志清笑道:“赵兄和璞玉兄想必不是单纯的来找贫道叙旧的吧?”

“果然瞒不过冲和兄,实不相瞒,此次我等来此,是受官家所托,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道长。”说罢竟然提起酒壶就给丘志清和孟珙斟酒。

丘志清倒是无所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大家相互斟酒也是常事,孟珙可有些吃不消,慌忙站了起来,之前可没说还有这一着啊。

赵与莒警告的瞪了一眼孟珙,给他满上,再给自己满上。孟珙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道:“这个凳子坐着不太舒服,我起来拉伸一下筋骨!”

丘志清无语,这都什么破理由?他哪怕再迟钝也看出来了,自己认识的这位赵与莒,地位上可能比孟珙要高上不少,所以孟珙才会有如此表现。

要是被孟珙知道丘志清的想法,孟珙要哭惨,这何止是高上不少?简直是高的没边了,那就是他眼中的“天”!

不再理会孟珙,丘志清笑道:“热爱祖国,为国出力,乃是每个华夏之人应尽的义务,赵兄尽管问,贫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与莒丝毫不觉得这句话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很是欣慰。

“听闻西行万里,一言止杀的长春真人丘处机是冲和你的师长?”见丘志清点头应“是”,赵与莒好奇道:“听闻长春真人西行三万五千里地,这才赶上铁木真的西征大军?”

丘志清有些尴尬,回到:“赵兄,此事我却是不是太清楚,不过理应是大差不差的!”同时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总之不可能是直线距离就是了。”

听了丘志清此话,孟珙沉默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赵与莒亦是沉默不语。丘志清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导致这两人都这幅表情。

不由问道:“两位兄台,这是???”

赵与莒长长叹了口气,这才道:“如此幅员辽阔的国度,汉唐亦有所不如,我等真的有胜算么?”

三人游湖

赵与莒此话一出,就连孟珙和丘志清都有些默然,这个年头的蒙古人是真的强。可这并不代表南宋就没有一战之力。

孟珙终究是能战,敢战的儒将,既有武将的血性和勇气,亦不缺书生的意气!很快便回过神来。

坚毅的道:“不论如何,蒙古人亦不是不可战胜,以末……以在下浅见,只要指挥得当,后勤足够,在下就敢领兵一战。”

说到这,倒是激起了他的豪迈之情,斗战之心,也不管这酒是谁帮他倒的,一口闷了,而后重重的一顿,道:

“且金国哪怕苟延残喘,丢了河东河北,亦能在卫州和大昌原大败蒙军,如若不是……”

说到此节,孟珙却是悻悻的闭上嘴巴,虽然一时豪迈,不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还是有谱的,祸从口出啊。

对此,丘志清却是不慎明了,一脸疑惑的看着孟珙,一阵春风吹过,杨柳依依,随风摆动,一点点柳絮飘起,孟珙假装看着二月天的西湖美景,

任丘志清怎么看,他就是不正眼看丘志清。

赵与莒见此情形,心中好气又好笑,笑的是他孟珙堂堂万军统帅,竟也如此无赖。气的是值此三人行之时,孟珙尚且不敢实话实说,可想而知满朝文武又有几人能对他坦诚?

想到此节,赵与莒难免有些失落,开始沉默不语!丘志清见两人在孟珙的豪迈之语,说到一半被他自己咽回肚子里之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心下好奇,虽知哪壶不开提哪壶是谈话大忌,可丘志清还是没按捺住他那该死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如若不是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孟珙继续装傻:“没什么!”

赵与莒却是接过话头,道:“还是我来说吧,璞玉兄有些顾忌也是情理之中,那是绍定四年的事情了……”

原来绍定四年,也就是三年前,那时候蒙古在潼关和黄河与金国激战,却是并未占到什么便宜,窝阔台乃命拖雷率军借道汉中,顺汉水而下,侧击金国南阳腹地。

南宋自然不肯,他们还想拿金国当屏障呢。哪知蒙哥凶猛,四川制置使桂如渊畏敌如虎,不思拒敌,遭受受攻击之后反而以没有收到抵抗命令为由,弃城而逃。

导致汉中几十万军民遭殃,其本人身为四川制置使,却因为是史弥远的心腹,只是得了个丢官罢职的下场……

之后便是钧州城外三峰山一战,彻底葬送了金国精锐,金国灭亡已成定局,眼看事不可为,南宋只得与蒙古结盟,一齐灭金!

听赵与莒这么一说,丘志清倒是想起来了,自己那时候刚下山便在蓝田遇到了洪七公,那时候的洪七公正是在大散关让那些个宋国官员给气走的。

把自己当初刚下山之时的遭遇说与赵与莒和孟珙听,两人皆是扼腕叹息,如若当时收好西川蜀口,亦不会有今日之局面。

见气氛有些低迷,丘志清道:“我坚信,只要武将不怕死,文官不爱财,我们大宋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蒙古军再厉害又如何?此次我在汴梁便看到很多汉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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