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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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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事,请和我说,我回头转告给他。”

谢林森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我三叔怎么了?”

方东来道:“局长在青市出差的时候,栽了一个跟头,撞了头。”方东来想起那天血糊糊的场面,还有些惊心。局长那天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流了那么多血都不去医院,他自己就是医学生出身,心里应该知道失血过多可是可大可小的问题。

谢林森还不知道这事,又问了两句他的病情,听在逐步恢复中,就没再说。顿了一下问方东来道:“东来,咱们也算熟人了,你和我说,他这回怎么好端端地栽跟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怀疑是爱立把谢镜清刺激到了。

方东来笑道:“应当是没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您回头要不问问局长。”

谢林森知道在方东来这里问不出什么,就挂了电话。

又给家里打过去,这回恰好是何姐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何姐立即道:“森哥儿,老太太出门找老姐妹聊天了,还没回来,你是问微兰的事吧?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我和你说,这回你三叔真是下了狠手,压根没给人进大院的门,别说和老太太见面了。”

“我啊?我是出门买菜在门口看见她的,拉着我的手长长短短地说了好些,又哭又笑的,说是藏季海欺负她,日子过不下去,特地到京里来让老太太给她作主。让我喊老太太出来,我口头上应着,回头一个字没和老太太提。听说她那天在外面等到天黑,第二天是没来了。”

“你说她打电话回来啊?不会,老太太耳朵不好,听电话经常听不清楚,都让我接,我都和老太太说,微兰好着呢!”

“哎呦,森哥儿你不用夸我,你何姨明白着呢,你自己好好在那边,吃好喝好,注意安全,家里的事,有何姨给你盯着呢,你尽管放心!”

谢镜清听见谢粒粒倒霉,心里的气稍微顺了点,跑回去给谢镜清写了一封信,嘲讽道:“三叔,你年轻的时候,就只管着自个儿,不管人家母女的死活。现在凑上去,自讨没趣不说,还给人家添堵。你当谁都和谢粒粒一样,把你家看得像个什么香窝窝一样,在我妹眼里,那和贼窝没差,人家躲都躲不及……”

谢林森越写越痛快,洋洋洒洒地写了两页纸,最后落款为“盼你改过自新的侄儿”。他想,等这封信到了京市,他三叔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应该能承受住这么点刺激。

四月二十号,沈爱立终于收到了妈妈的信,说她已经和贺之桢领了结婚证,预备五月的时候,和他一起回一趟老家。

随信还附来两张俩人的合照。照片上的妈妈和贺叔叔坐在一起,面上微微含笑,眉眼明亮,看起来很是般配。

沈爱立高兴地和李婧文道:“婧文,我们周末去宋大姐家加餐,我请客!”

李婧文笑道:“你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儿?”

爱立就把照片递给她看,“我妈妈终于和贺叔叔领证了,婧文,你不知道,我盼了好些天了。”直到收到这封信,爱立的心才定了下来,上次见到谢镜清后,她总担心他在这时候捣乱,把这事给搅黄了。

那她真是要跑到京市,把他家砸了!

没想到,这人回去以后,倒没再搞小动作,妈妈和贺叔叔顺利地领了证。第二天一早沈爱立就去供销社,一口气把她这个月的肉票和糖票都花光了,又回宿舍,拿了一些樊铎匀给她寄来的笋干和腊肉。

她们经常周末过来,宋春华现在到了周末就不出门,见到她拎着许多东西过来,有些不赞同地道:“爱立,你怎么又这么破费?你再这样,我们心里怎么过意得去?”沈妹子虽说是工人,但她自己身体也不好,还随身带着药呢,隔三差五就又是肉又是蛋的往这边拎,宋春华都怕她回头自己不够吃。

李婧文在一边笑道:“大姐,今个不说她,她家有喜事,特地拉着我来和你们一起庆祝的。”

一旁的小亚忙问道:“沈姨,是不是你要结婚了啊?”上次爱立姨姨带了香菇和腊肉过来,说是她对象从海南寄来的,小亚就知道爱立姨姨有对象了。

沈爱立笑着摇头,“不,不是我,是我妈妈。”

宋春华倒有些意外,在她的观念里,沈妹子都这么大了,她妈妈得有四五十岁了吧?还再嫁吗?

她们这边,谁家闺女要是二婚,请客吃饭都是悄悄的,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到沈妹子这里,妈妈再嫁,她还高高兴兴大大方方地要给自个妈妈庆祝。

就听沈爱立笑道:“宋大姐,我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的想法。”

宋春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妹子,我们农村人,没什么见识,你可不要见怪。”

沈爱立笑道:“我能理解,可现在是新社会了,主席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不兴过去那一套,我妈妈和叔叔情投意合,两家都盼着他们在一起,结婚也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自然是喜事。”沈爱立真是觉得,比她自己处对象还要开心和激动,她隐隐感觉,妈妈也改变了原书里的命运,她的生活还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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