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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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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这么会儿,扫地的文奶奶也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问道:“二妹,怎么回事,苏同志住这,那你哥去哪了?”

文二妹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微微侧身,将门口让开,就露出里头的床来。

和床上露着光背的她哥!

文奶奶惊得手里的扫帚都掉了,“天神啊!这可怎么是好!”

苏知微见她们一个两个都说是文大山,心里顿时一片惊涛骇浪,三两步跑过去,将床上的人翻了过来。

顿时,震惊得呆在那里,喃喃道:“怎么,怎么会?我明明见他吃完饭,就进了这屋啊,我昨晚喊得明明是樊铎匀啊!”

床上的文大山这时候也模糊醒了过来,犹自回味着昨晚的美梦,不想睁眼,不想屋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不情愿地睁开了眼,就看屋里站了好几个人,不由吓一跳。

正要问阿妈怎么进来了?

却不妨听到一个女同志刺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文大山,你这个畜生,你设计害我,我要杀了你!你这畜生!”

文家早上的院里,一阵鸡飞狗跳。

7月底,沈爱立将妈妈做好的酱菜,搜罗到的汉城牛陂豆丝鱼干虾米之类,和自己买的一些特产,一起寄给了樊多美。

想着谢林森估计在那边也不做饭,就给他寄了四瓶酱菜,并两罐子的辣椒酱。

陪她一起来寄东西的序瑜问道:“你怎么不给樊铎匀也寄一些?”

沈爱立有点苦恼地道:“他最近口味有点奇特,可能爱吃山珍野味,对这家常小菜,怕是没有什么兴趣。”序瑜笑道:“这话又是怎么说,他告诉你的?”

等俩人出了邮局,沈爱立就拿出今早上才收到的信,指给序瑜看到,你看他写的:“黎族这边爱吃蛇,最近文大山砍竹子,带了一只大青蛇回来,文奶奶将它架在火上反复烤,烤得外焦里嫩,最后均匀地撒上一层盐巴,分了一小块给我,我没有看清它好不好看……”

沈爱立读到这里,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问序瑜道:“谁吃蛇,还看好不好看啊?”

她怎么都感觉,这句话透着怪异。序瑜眼眸微转,笑道:“可能这烤蛇非彼蛇,也许是条能变幻人形的蛇精呢!”

沈爱立“啊?”了一声,她怀疑樊铎匀在黎族待久了,可能文思泉涌,想给她说志怪灵异事件,又囿于建国后不能成精,而没有编下去。

当晚,沈爱立就在书房里,给他编了一个蛇精美人和书生的故事,“小青幽幽地探出头,问道:‘林才子,你还记得小青吗?侬家在树林里前思后想,觉得相思之意渗入肌理,所以来问一问。’难成想,这林才子肚中正空空如也,饥饿难耐,完全没有听见小青说什么,只想着如何果腹,小青低头的瞬间,林才子就手起刀落,继而架起火来,准备享用一顿美食,可怜小青一片痴心付羹汤。”

编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忽而琢磨出味来,会不会他那“好不好看”的意思,就是她这个蛇精和书生的意思?

又下笔写道:“人家是‘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我俩喝的都不是一条江的水,希望多云同志能够守好自己的锅碗瓢盆,不要让不相干的筷子插了进来,否则小沈同志也只能另起炉灶。望樊铎匀同志无则加勉,有则改之。”

落款是“沈爱立”!

沈爱立觉得,这事还是要早点给他上砝码,不然最后要是搞些黏黏糊糊牵扯不清的事,平白恶心人。

写完信,又将明天上午关于丝瓜筋膜过滤煤灰的汇报稿,再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这还是第一次当着全体技术员的面做报告,沈爱立心里还有点紧张。

第二天一早,包括总工程师兼副厂长程立明机保部的齐炜鸣等,都在台下坐着,听沈爱立关于利用丝瓜筋过滤煤灰的报告。

等沈爱立汇报完,程立明发言道:“沈爱立同志的这个报告,特别有意义,不仅是将丝瓜筋运用在生产中的新颖构思,最重要的是,这是她利用休息时间,主动积极地参与解决其他友谊工厂的疑难问题,这份主动性是十分难得和珍贵的。”

程立明接着道:“因此,我们主张让沈爱立同志做这个报告,既是将丝瓜筋过滤煤灰的事,和大家做一个普及工作,另外,也是希望大家看到并学习沈爱立同志对工作和研究的积极性主动性,为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钟琪在下面使劲地鼓掌,让王恂梁娅等人都侧目,梁娅笑道:“这钟琪,看着比爱立还激动。”

王恂笑道:“她俩最近好得形影不离。”

钟琪却摇头道:“我那天也去了,切实感受到爱立的积极和上进,对研究的热情,我觉得程厂长说得很对,我确实需要向爱立同志的这种精神学习。”

王恂和梁娅都知道余钟琪平时上班只是应卯的,现在听她这样情真意切地说要向爱立学习,都不由面面相觑。

事后,序瑜又主动给自家小姐妹写了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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