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节(1 / 3)
休息处里,源辉月目送着那对少年少女一阵风般消失在拐角,这才低头看向蹲在桌子底下的人。
“工藤桑?”
“额,呵呵……”
工藤有希子干笑着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边还有点担心地往外头张望了一下,“新一走了?”
“如果你说的是刚刚离开的那个孩子的话,你不希望他看到你?”
“不,只不过条件反射就……咳咳,毕竟孩子长大了嘛,到了叛逆期就不喜欢父母整天跟在自己身后了。”工藤有希子连忙转移话题,“话说回来,源桑你刚刚说,这起案件跟四年前有个案子一模一样?”
源辉月笑笑,善意地没有继续追问,顺着她的话题点头,“对。”
服部静华也饶有兴致地加入了这个话题,“四年前的案件我记得也是死者背着背包独自乘上缆车,被发现时脑部中弹,手里握着枪,身旁的包里放着满满一包雪。正因为这个事件,这座滑雪场这些年来还有了雪女诅咒的传闻?”
“当然不可能有诅咒这种事。”
“呐呐,所以呢,源桑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对着两位气质不同的大美人同时看过来的好奇视线,源辉月眨了眨眼睛,放下手里的茶杯,略微思考后,启发性地问,“排除雪女的诅咒,你们认为在四年前和现在这起看似理所当然的自杀案里,哪个部分是最奇怪的?”
有希子:“那包雪?”
源辉月冲她一笑,“对。根据奥卡姆剃刀原理,如非必要——”
服部静华若有所思,“勿增实体?”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人的思维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简单直接的,杀人的时候就更加简单。犯罪者在现场留下的大部分痕迹,都是出于情感上的宣泄,包括连环杀手的签名。但那个装满雪的包,既不是签名,也没有任何情绪宣泄的痕迹,它突兀地出现在那个场景里,只因为凶手没有办法将它剔除,因为它是他作案手法中的重要一环。甚至那些塞进包里的雪,也只是照着雪女的传说给它的存在找了一个理由。”
有希子恍然大悟,“所以说,包是重点?”
滑雪场对决(十一)
静冈县警方的临时审讯室。
“话说回来,这个包是谁的?”有人问。
被这句话吸引,服部平次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去。
从上午到现在,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六个多小时了,案件的调查理没有任何进展。
现在坐在最上首来负责总理调查进度的已经换了人,最开始那位警部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服部平次简直从未见过如此不负责任的警察,除了在最开头说了几句话归纳了一番案情之后就将场面扔给了下属,自己坐在旁边玩了半天电脑了。
看起来倒是一副公务繁忙的样子,但服部少年想不通他一个普通刑警能有什么公务要忙,派头居然能摆得跟他大阪警察本部长的亲爹似的。
查案的警察如此不靠谱,其他人自然也不遑多让,服部平次抬头逡巡一圈,发现在场的不少人都在走神,剧组的摄影师甚至还在墙角折腾他的摄像机,现场都没人管管,唯一还对这起案件保持着起码的尊重的除了警方和他居然就只剩下了半路插进来的那位叫做片品的侦探,和剧组的男主角。
方才开口说话的就是那位已经大半天没管事的警部,他老人家终于从繁忙的公务中拨冗重新关注了一下面前这个小小的案件。而随着他开口,走神的众人也终于被扯回注意,抬头看去。
三保死亡时随身携带的那个包此时就摆在临时会议室的桌面上,痕迹科的人将它带走检查一番之后没有任何发现,于是重新送了回来。
箕轮奖兵没什么表情地抬了一下手,“我的。”
“嗯?”其他人的视线顿时集中到了他身上。
“三保经常帮我拿东西,虽然这个包是我的,但是大部分时候都在他那里,我也不知道他自杀为什么要带我的包。”男明星不耐烦解释。
导演:“额,是这样没错。因为我们剧组的人员比较少,所以三保作为替身演员,没事的时候也会充当助理和场工的职位。”
“这样啊,”那位警部似乎并没有多做追究,只随口一问,“用了几年了?”
“五年多吧,记不清了。”箕轮奖兵双手抱臂,淡淡地说,“对我还挺有纪念价值的,所以我刚才就想问,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我能拿回去吗?”
“嗯,可以啊。”警部点头,然后好像临时想起了什么,“话说回来,四年前那名死者被发现时,身边也有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包,也是你的吗?”
“那倒不是,那是他自己买的吧,我没注意。”
“……”
接下来依旧是些毫无营养的问题,服部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在现场那位男明星身上掠过,起身走到一边,拨通了远山和叶的号码。
电话一开始没有人接,等待的拨号音盘旋了三四圈,就在他开始诧异甚至心底生出了些担心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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