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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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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回来后泊瑟芬觉得自己双手的节操没有了,但是她不敢拿开自己的手指,生怕那张狗嘴会糊到她脸上来。

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力,用上肩膀的力量撑着手肘拼命抵抗他的进攻,男人的吻依旧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缓缓压下来。

她的腰肢被黑雾死死捆绞住,无法动弹,也无法后退。

泊瑟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背被迫压到自己的唇上,而手那边是男人的嘴唇跟他那双亮得能吃人的眼。

这个隔着手掌的吻,是无法抵御的侵犯。让泊瑟芬大脑一片空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弱小到毫无反抗的余地。

绝望的情绪骤然踩破她脆弱的坚强,让她爆发一样地从手背后闷哼出声:“放开我,别碰我。”

愤怒的唾弃,伴随细微的颤音响起来。

噗啪。

一朵怒放成团的鲜花骤然从掌心绽开,娇嫩的花瓣啪的撑在哈迪斯的唇上。

侵犯的吻被一朵压扁的花朵隔开。

然后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泊瑟芬听到耳边有什么在绽开的声音,微凉的触感轻软地撩了下耳廓。随即而来的是断续,又紧簇的娇嫩声响,快速在浓密的发丝中绽放。

一团团的鲜花,在她的发中,耳边,发尾盛开。

野银莲花,粉犬蔷薇,黄色的日光兰,无叶的桃金娘花不分季节从她凌乱的长发里冒出来,花朵过于拥挤着又簌簌掉落。

落地的花,碰到黑色的雾气立刻欣喜地依附在上面。花托伸长,扭出花梗扎根在裂缝碎石里,根立刻往地下扎深,分支繁衍。

黑雾被新生的植物拨开,稀释掉浓稠的力量。

泊瑟芬只觉得眼角余光都是泛滥得一塌糊涂的花色,接着她发现自己双腿能动弹,也没空思考这一堆花从哪里冒出来,双手用力将花塞到哈迪斯的嘴里,膝盖趁机恶狠狠往上狠顶。

废掉下面,看他还怎么用狗舌乱甩别人的手。

然后泊瑟芬只觉得膝头一震,像是磕到了石头,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大脑都麻了,连带麻的是她医学常识。

比石头还硬?难道穿的是金钟罩的内裤。

而抱着她的男人没有因为她的袭击而感到不适,他无动于衷地站得笔直,掐着她腰间的手指像是青铜浇筑的锁头,软花无法推开这股力量,更无法让他松开她一分。

花开了一地,拥挤在他脚边,藤蔓类的花卉枝叶缠绕到他腿上,想要将他困住。

哈迪斯被无数弱小清新的生机围绕住,他的嗅觉多年沉浸在硫磺的恶臭,地底的阴冷,深渊的潮湿气息里。

已经忘了,生的气息是如此值得侵占。

泊瑟芬还在震惊遇到个穿铁内裤的变态,整个人突然就被按到地上的花毯里。从贫瘠的石层里冒出了大片的花朵让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一动就鲜花落满身。

她的双手被扣住按在一簇小雏菊上,脸侧是光亮的金盏花,身上是高大的侵犯者。

哈迪斯的表情依旧冷漠,但是他的的身体却热得更厉害,死亡的力量是绵软的生机无法抵抗的,甚至只会更加刺激死亡本体。

他垂下头,黑色的卷发落到她的脸颊边,一朵花立刻蹦出来撞上他的嘴角,却瞬间被激动的黑雾嚼碎化为尘埃。

而他就顺着花雾,吻上她紧闭不安的唇,含住她恐惧的喘息,伸手扯开她束胸带。

带子上立刻冒出花来,抵着他苍白的指尖,不让他继续实施暴行。

但是花朵到底是孱弱可爱的,一瞬间就被残酷的黑雾撕开成粉,染得他手指都是花汁。

带子断裂开,大片的衣料松散。

男人伸手探入衣服里摸到她的腹部,幼嫩柔软的皮肤,陌生得他一迟疑……要先将所有衣布掀开,然后就像是整理亡灵名单一样,先摸名字,再检查陪葬的头发数量确定亲戚朋友,死亡时间等最后确定了名单无误,才按下圆章。

而交合的顺序需要一个步骤,两个步骤……

泊瑟芬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上那只手跟哥斯拉爪一样,随时都能撕碎她松开的衣服。

这衣服……还真是一块布,腰带没了就松垮在身上毫无安全感。

她满眼发黑,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禽兽没有穿内裤,是他本身就硬实成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所以……她是要死了。

泊瑟芬发现自己原来很勇敢,马上就要遭受到谋杀的暴行,竟然连眼泪都没有流。她要睁大双眼,将这个残忍的凶手记在脑子里,下了地狱都不放过他。

可能是她的眼神过于仇恨,哈迪斯松开她的唇瓣,一朵花再次噗地冒出来,砸到他湿润的唇线上。

花团软萌,被黑雾一口吧唧吃了。

哈迪斯看到花雾后,是熟悉的仇恨跟厌恶的目光,人神花草大地都憎恨他。这种弱小的厌恶不值一提……

他阴郁冰冷地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影响,但是声音无法控制绷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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