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 / 3)
离奇的被迫自尽
着急地就循着声音跑去。樊池喊了一声:“当心机关!”无意剑飞去收回,替他斩断一丛暗箭。“到处是杀阵,你小心点!”
银山原也是谨慎的人,但关心则乱,频频触动机关,若不是樊池紧随旁侧又是出剑又是出结界地帮他挡下,他早就变筛子了。及至找到被困木枷中急得乱敲的阿步时,樊池累得倚墙坐在地上喘息着骂:“再也不跟你这种……猪队友一起走了!”
银山顾不得跟他说话,心急把阿步弄出来,拆了几下拆不开那粗大的木棍,手中陆续幻化出不同大小形状的锋利刀具将木枷斫断,在阿步被剥出来的最后一下先握住了他的细细手腕,这才斫下最后一刀,将他拖出来,对着少年恨得咬牙道:“你……你……”
阿步脖子一缩,准备挨揍。却被银山往前一拽紧紧抱住。
银山的声音都哽咽了:“臭小子!我告诉你!……如果敢再跑,我打死你!”
旁边坐着的樊池发出嘲讽:“嗤……抓个偷儿这么费劲,还当什么捕头。”嘴角的笑却带着暖意。
这个雷夏大泽啊,有许多无情残酷的人,也有许多这样温暖而勇敢的人。
真是个有趣的世界啊。
银山说:“现在我们赶紧出去……”
阿步却拉住他。银山举起手作势要拿巴掌呼他:“你小子到底懂不懂事!”
阿步手忙脚乱地打着手语。他自小就认识银山,他的手语银山最看得懂。银山断断续续翻译出来:“杀阵启动……进易出难……要关闭杀阵……”
然后阿步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又不知该不该说。
银山沉声道:“阿步,这时候就不要有所隐瞒了。你告诉我,你不要命地跑进这个楼里来,是要找谁。”
阿步终于艰难地打出了一个手势:能放过她吗?
眼神却是看向樊池的。
银山看看樊池,又看着阿步:“你要我们放过谁?”
阿步比划了几下。
银山不解地问:“姐姐……姐姐是谁?”
忽然恍然大悟:“幼烟?那个幼烟在这里,原来你是来找她的?还是……九叠楼的主人?”
捕头的破案本能被触发,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亮光,一些片断瞬间被一个线索关联了起来。这个线索就是幼烟。
阿步是在潜入相府盗窃时遇到被关的幼烟并把她救了出来。
随后官府下令,几乎把京城中所有偷儿都抓进大牢密审,用刑之酷超出常理,甚至有大半偷儿死于狱中。而他们这些捕头捕快除了负责抓人,并不知道上头想审出的究竟是什么。
他担心阿步受刑,找到阿步和幼烟时将两个孩子私藏了起来。过了一阵,幼烟突然不见了,那时他问阿步幼烟去哪了,阿步用手语告诉他,是被一个穿黑斗篷像个鬼一样的人抓走了。
时隔三年,京城中出了相府中人和老黄皮的自尽案,那几日有穿黑斗篷的人在京城出没,引起了官方的注意,怀疑过他们与案子有关,却一个也没抓住,察不清斗篷人的来历,也没有证据,不了了之。
将这些信息串联起来,或许可以推测幼烟最初被关在相府中,并非是像她说的那样要去盗取“火焰珠”被抓。必是有别的原因,她绝不仅仅是个小偷。
现在阿步说她是九叠楼的主人,那么她必与那些自尽案有关。
尤其是老黄皮死状极惨的自尽。老黄皮给自己灌下哑药、挖出双眼、折断手脚,就像他对阿步和其他孩子做的那样,以其人之恶还其人之身。是她专门给阿步报仇吗?
既然她是九叠楼之主,可是今天,当着他们的面死于“自尽”的两个斗篷人好像是九叠楼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脑中的这一番翻天覆地不过是灵光一现,并没有说出来,而樊池机智过人,已从他翻译的阿步的只言片语听出了玄机。阿步正在乞求地看着他,在他凉凉的注视中,禁不住瑟瑟发抖。
樊池知道阿步在求什么。他没有回答那乞求,只问:“阿步,手中拿的是什么?”
阿步抬手展指,右手中紧紧捏着一个黑月符。手心手指仿佛被烫得红红的。
“给我吧。”樊池朝他伸出手。
阿步黑月符朝身后一藏。
樊池看着他,语调波澜不惊:“阿步,幼烟究竟是怎样的人,她为什么做这些事,你不想知道吗?我了解你是如何想的。即使那个女孩对他人犯下多少罪过,可是只要她对你好,你就只想对她好。可是有时候这世上的因果报应谁也无可奈何,就算我是神也无法干涉。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阿步眼中升起希望。
樊池一字一句道:“我答应你,找到她后,如何处置,你说了算。”
阿步满脸的难以置信。但他知道樊池是神族,神族是不会骗他的吧?迟迟疑疑地将黑月符交出。不过也没直接递给樊池,而是交到了银山手中让他转交。银山一接过来,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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