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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TimeCanHealButThisWon039;tII(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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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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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并非良药(二)

说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是借口。

夏鸣星依靠这个不太站得住脚的借口,已经和女孩同居了一个多月了。

要问他为什么非要赖在女孩家不走的话,究其根本,大概…是因为他发现了姐姐想要隐瞒起来的秘密吧。

最初,夏鸣星只是希望好好利用找不到房子的契机,借机到女孩家蹭住几天,顺便增进一下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但随着他在女孩家借住的时间越来越久,男孩便不可避免地撞见了许多他未曾设想过的场面。

剧团的工作时间不似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那么固定,有时他闲着,女孩却要按部就班地工作生活。夏鸣星经常会像个等待主人青睐的家养犬那样,目送女孩通勤,离家、归家,或是在房间里做事。观察她的机会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现了一些不太容易注意到的小细节。

比如当他从高层的窗户向楼下的街道瞄望时,总是会看见姐姐被不同的男人送回小区门口的画面。

有时是一个长相冷峻、气场桀骜的黑发男人。他隔三差五就要换一辆名牌超跑接女孩下班,车子停在楼下,车门却迟迟不打开。夏鸣星不止一次透过那块视野开阔的挡风玻璃,瞧见了二人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缠绵舌吻的模样。

有时,送她回来的人会换成一个一身名贵西装的棕发男人。他习惯佩戴一副金丝眼镜,给那张带着血族侵略本性的面庞增添了几分儒雅与斯文。他似乎是个身份地位显赫的男人,因为他常用的那辆黑色轿车总是有位体型魁梧的司机替他驾驶。女孩和男人从车后座走出来以后,常会在小区门口腻歪上好一会儿,时而谈笑、时而拥抱或亲吻。

少数时候,女孩也会夜不归宿。尽管她在短信上告诉夏鸣星,说自己是去朋友家借宿了,但每当这样的夜晚过去以后,第二天送她回来的必定是一个一头银发的灵族男人。男人的表情很淡漠,但那双带着两道竖瞳的金眸却格外柔情,他经常用缱绻的视线看着女孩从他的车里搬出好多东西带回家里,其中大多是一些手作的吃食。

或许夏鸣星依然是个单纯的人,但他并不愚蠢。像这样亲密的行为,任谁看了都会知道女孩和他们关系匪浅。

于是从那时起,夏鸣星眼中的女孩和幼时记忆里的样子便有了不可忽视的差别。他一度认为姐姐变得陌生了,多了许多他不曾知晓的模样,可当他亲眼看见女孩和其他男人温存的画面时,不知怎么,那些惹火的情节似乎反而点燃了男孩心底那份压抑已久的渴望。

夏鸣星喜欢姐姐。

从他情窦初开的年纪时起、从他第一次看见她和比他成熟许多的同班同学站在一起说笑时起,就认定了自己的感情。

这份稚嫩的爱意像一颗幼小的嫩苗一样扎根在少年的灵魂里,即使经历了长达七年的离别,也未能将它动摇分毫。幼苗被思念所浇灌、被憧憬所滋养,在时间的锤炼中跟随少年一同成长,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它茁壮、生机勃勃,不再是青涩的思慕,而是掺有汹涌欲念的渴求。

夏鸣星害怕自己对女孩的喜欢太过偏执、太过热烈,以至于一不小心就会烫伤了她。所以男孩只是极力做回儿时那个围在姐姐左右逗她开心的青梅竹马,不曾、也不敢想着要跨越那道标志着暧昧的界限。

然而无意间的惊人发现——女孩和多个男人有染这件事,好像莫名地打消了男孩长久以来的顾虑,让他找回了一丝任性妄为的勇气。

视线在夜色里逡巡得久了,就能够在黑暗中分辨出事物的轮廓。

夏鸣星怀里抱着背对他而睡的女孩,呼吸平稳,思绪却格外清明。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里的见闻给他壮了胆,他大概是不敢在今夜敲响女孩卧室的大门的。因为做噩梦是真的,想来姐姐房间和她待在一起也是真的,但说自己害怕梦魇里的内容,这点却是假的,是他用来加以利用的谎言。

或许在姐姐眼中他仍然是个需要寻求她庇护的小孩,可夏鸣星自己很清楚,他早就已经在与女孩走散的那些时间缝隙里,从男孩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从圆润变得锋利的下颌线、从脆弱变得坚强的心脏,噩梦在不知不觉中不再是能让他产生畏惧的东西,因为他知道,现实远比噩梦更加残忍。

夜里的空气应该是冷的,可身上和姐姐共同披盖着一条薄被,男孩似乎也染上了怀中人的热度,能够耐得住寒冷的侵袭。他们靠得很近,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亲密得像是拥有男女关系的恋人。

黑暗为心中的躁动提供了宣泄的出口,夏鸣星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搂抱女孩的力度,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挤压在自己胸膛里的实感,又贪心地把鼻子埋进她肩头散落的发丝间细嗅她的香气。

她闻起来像只还没有学会喵喵叫的小奶猫,软糯、甜美,不像是白天里那个总是假装大人的姐姐。夏鸣星下意识地用脸蛋贴着她颈边的皮肤蹭了蹭,可没想到,他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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