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七月如此说,轻笑两声,道,“管他了,大不了今天的工分不要了。”
夏七月,“那脸也不要了吗?”
陆骄阳,“脸,只不过就是张皮,要不要都在脸上长着,谁还能把我们的脸皮揭掉?”
夏七月,“你脸皮厚,习惯被人当猴看,我怎么办?俩人都迟到,肯定会被那些长舌妇编排的不像话。爹娘和哥哥也是,就不知道叫下我们?”
“叫了。”陆骄阳道。
“什么……”七月怒目圆瞪,试图就要翻身质问罪魁祸首,结果起了一半儿又跌回炕上,实在是浑身无力。
陆骄阳竟然呵呵笑了起来,夏七月捞起一枕头砸给他,“你还有脸笑?”一点都不懂节制,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我让哥给咱俩请假了,下午再去吧!”陆骄阳道。
夏七月,“请假理由是啥?”
“随便编个理由就是了,比如,我病了,你要照顾我啥的都行。”陆骄阳道。
“陆骄阳,我迟早被你害死不可。”夏七月狠狠道。
七月骂完了又忽的想到了更严重的事情,扭头,瞪着一脸餍足的某人,“怀孕了我就把你杀了。”
陆骄阳,“要那么狠毒吗?再说了绝对坏不了。”都撒外面了。
七月缓和了情绪道,“目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生个孩子会饿死。”
环
陆骄阳爬起来的同时在七月嘴上落了个长长的吻,而后,给她掖了掖被子,“你再睡会儿,我起来烧点热水,洗个澡吧!”
夏七月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在夏家河的早上没有洗过澡,陆骄阳也没伺候她洗过澡,这,自打家里有了这个大木盆,陆骄阳可是摩拳擦掌要帮她洗澡很多次了。
今天,也就仗着七月累瘫了才被陆骄阳得逞。
“随便洗洗好了,再磨叽地里干活的人都回来了,你脸皮厚无所谓,我可没法活了。”七月愤愤道。
陆骄阳轻笑,“你现在脸皮不比我薄好么!”
七月气的用木瓢舀了一瓢水泼陆骄阳脸上,“我脸皮变厚还不是被你逼的。”
七月洗完澡又去茅厕蹲了许久这才勉强放心,但还是不敢大意,她琢磨着要不要去医疗站抓几副避子的汤药喝了。
反正,她现在绝对不能怀上陆骄阳的孩子,不想走上辈子的路,她要等到恢复高考的时候考大学,重走人生路。
也快了,距离高考就剩下两年多的时间了。
陆骄阳洗澡快,用瓢舀水一下一下顺着头顶往下泼,然后洗头膏洗头,香皂在身上一撮再用清水一冲,就好了。
七月从茅厕回来的时候,陆骄阳已经洗完澡,把屋里的战场打扫干净了。
七月开始剁猪草喂两家的猪,锅里烧了水准备给俩人做点晚早餐吃了也就到了该准备午饭的时候了。
这里的人不吃早餐也不吃晚饭,确切的说就是一天两个整顿饭,午饭基本是一点到两点才吃,下午饭六七点,不晚不早,只是四季的时间调整上各家按照各家的来。
早上去地里的时候都背着干粮和水壶,中午其实大概十二点多最热的时候就可以下工回家了,回家后,社员们干啥队里是不管的。
有人饿了就做饭吃,有人就啃点干粮干自己家自留地里的活儿。反正,农村人只要不下雨刮风冰封雪地,一年四季干不完的活儿。
陆骄阳拆了一罐奶粉和一包饼干,说,“快准备中午饭了,先吃点饼干喝杯奶粉算了,嗯?”
这在夏家河已经是奢侈的早餐了,七月,“别嘚瑟了,财不外露,你是没被人酸够吗?”
陆骄阳哼了一声,给俩人各自冲了一杯奶粉,剩下的放进柜子里。
“这下可以了吗?”陆骄阳看向夏七月道。
七月白了他一眼,说,“我一会儿去趟医疗站,你看着锅里的水。”
“去医疗站干什么?”陆骄阳道。
七月,“我这几天觉得有点不舒服去抓几副汤药回来,正好也圆了哥哥请假的理由。”
陆骄阳无奈道,“祖宗,你傻了吗?就为了圆大哥的一句谎言你去买药吃?”
“我确实也不舒服好吗?”七月道。
“哪里不舒服?我干脆带你去公社的卫生所看,实在不行就去县医院看?”陆骄阳道。
“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那个,月经不太正常,我吃点药调理调理。”七月凑近某人说,“改天去县医院,我上个环吧!”
抓药
七月最终还是去了医疗站,老医生不在,他侄女小丽在。
七月给了小丽一个药方子,上面只有寥寥几样草药的名字和配药的克数,让小丽抓给她。小丽初中毕业就在县医院办的夜间卫校读了一年,然后就跟着她叔在医疗站当护士,同时也是他叔的助理,自然懂得七月要的那几样草药是干嘛的了。
“七月,这药方谁给你开的?我可不敢私自给你抓这些个药,这种断人子孙的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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