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4 / 4)
微末差距,成了萨摩耶阿哥实质上管东管西的爹。
这个爹甚至想要考察一下未来的儿媳。
齐东珠又是动容又觉得有些好笑。她狠狠嘬了嘬稚龄无痛当爹的比格阿哥的毛毛脸,让这个阴郁的小狗被迫开朗,面露震惊,方才拍拍他的大脑袋,允诺道:
“等你弟有了着落,第一时间告诉你!”也不妄你不合时宜的爱子之心。
是夜,齐东珠给小狸花儿讲过故事,正准备熄灯睡下,门口儿突然传来动静。小狸花儿的奶母轻手轻脚但迅速走了进来,抱走了已经困得眯起眼睛的小狸花儿,只留披散着头发的齐东珠坐卧在榻上。
康熙走了进来,任由奴婢替他除了外袍。自太皇太后之事后,齐东珠有小一月没与他共出过,只在哭陵的时候见他率众臣嫔妃一道叩首,敬送太皇太后。
在慈宁宫那尴尬的际遇后,齐东珠也有些拿不准康熙的态度,不过她仍然是感激康熙没有放任她喝那乌漆麻黑,绝不绝育不知道但一定能让她腹泻的汤药。
康熙将药碗掷于地面,其实做了她真正想做的事。她又不是泥菩萨性子,自个儿不想生孩子是一回事,被人灌药伤害她的身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算当时康熙不到,她本来也没打算喝那碗药,不过后果可能不那么好看就是了。
康熙让她全须全尾地遛走,她还是感激的。她也知道那举动对康熙来说,恐怕是不怎么“孝顺”的做法儿了。毕竟在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面前撕破脸,即便他后来能揭过这事儿,也是不怎么得体好看的。
于是她主动下榻,凑到康熙身前,盯了一会儿康熙衣服上过分复杂的盘扣,果断选择放弃,而是将手搭在康熙的胸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抬起一双鹿眼眼巴巴地看着他。
此后康熙宽衣的奴才识趣儿地退下,顺道吹灭了一半蜡烛,只留下几颗灯豆立于熏香的灯油之上,将整间内殿笼罩在朦胧灯光里。
康熙垂眼看着她,眼底没什么情绪,而后将她的手拂开,自个儿去解衣服上的盘扣,退下中衣,里衣失去了腰封禁锢,敞开一半,烛火映照出了他胸膛正中深刻的一道暗影和蜜色的胸膛。
齐东珠的指尖儿轻轻抽了抽,在康熙倾身过来印上她侧颈的时候,欲拒还迎地用手环住了康熙的肩。今日康熙的沉默让齐东珠有一丝不安,但也只有一丝而已。缠绵近月,她早已不再抗拒对方的温度,不多时便松懈下来,将半张发红的脸贴在康熙凸起的锁骨和肩窝里。
“今日还用了益母果?”
康熙喑哑的声音在齐东珠耳边传来,让她心烦意燥地晃了晃耳朵,抖开那扰人的吐息: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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