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不该有奢想……(2 / 3)
态。
见他怀忧,朱佑樘随而给了一线希望。「按理,要解咒确要找下咒之人,但如果在我们身边,有个会使巫术的能人,也是可以破解晴姐姐身上的巫蛊。」
接着一顿,又愁道:「可惜我们身边并无此能人?」
「我们身边就有。」苏武突然说,脸上却呈不自然之色。
朱佑樘与竇初开转头向他,齐声问道:「是谁?」
苏武看着两人,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说道:「就是我那个老冤家?」
「是竇嬤嬤。」竇初开替苏武说得更明白些。
是的,他怎会忘了竇嬤嬤这个老人家。
他会接触医书,也是承自竇嬤嬤,虽说嬤嬤擅于施蛊放毒,其人性子也阴阳怪气,她的医术却是十分出神入化,无人能匹敌。
眼见竇初开面露喜色,苏武也只好说道。「就是她,普天下就只有邵族人有这样的能力。」
也是这种能力,他才会没成亲就绷出个吟儿来。
听到这个消息,竇初开心头乍喜,转身又要离去。
苏武心惊,唤道:「等等,初开你去哪?」
「自然是去找竇嬤嬤囉。」朱佑樘理所当然地替初开回道。
苏武怪叫一声。「等等,初开,你千万别去找那婆娘。」
竇初开满腹狐疑的看向苏武,还未出声,朱佑樘则先行开口,一脸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能找竇嬤嬤?苏师父是怕竇嬤嬤会把四哥轰出来吗?」
「倒也不是这样原因,」只不过竇初开的离去,那老冤家可还不知道是他促成的,要是知道,他这笑世间大侠就要改成了哭世间大虾啦。于是他只得自告奋勇道:「找那婆娘解咒,我去就行了。」
最后苏师父说完后,一张老脸也写满了心虚。
竇初开与朱佑樘面面相覷,心里隐隐觉得其中必有蹊蹺,只是心照不宣,仅彼此交会了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么苏师父,苏晴的事就偏劳您老人家了。」竇初开眉目间不再凝肃,衷心的恳求着苏武。
苏武咳了咳,掩饰适才的窘状,道:「老人家看不惯晴丫头这般德性,还是过去那蛮横野样比较顺眼。就把她交给老人家吧,至于初开,这会儿你不也要随师父上山去吧?」
竇初开神色微闇,摇头道:「不了,人已找到,初开理当随侍皇上身侧。」
朱佑樘闻言又喜。「你要跟我回宫?」
竇初开仍是摇头。「就维持原样吧,宫里的生活,初开过不惯。」
朱佑樘喜色倏消,转为愁容。
苏武见状,拍拍竇初开的肩胛,呵呵笑道:「就说你天生不是做官的料,现下两难了吧。」
忽然,他似又想到一事,笑容敛起,问:「初开,有件事,你得消消师父心头之闷。」
「苏师父请说,初开定知无不答。」
他当即凝肃于脸。「好。那你告诉师父,你那一招半式是打哪学来的?」
朱佑樘也一脸好奇地看向竇初开。
竇初开则扬开笑顏,答道:「初开未曾习武,只是习惯修练气功来养性。」
「气功?」就只气功就能练到这么出神入化,可见他内功修为已在自己之上了。
苏武不自禁地摇摇头,叹息:「你这小子,为师的眼光果然不错,你确实是个练武奇才,可惜你若会一招半势,这天下恐怕无人能敌了。」
竇初开只是淡淡一笑,没置喙半句。
见那态势,苏武自知再暗示也只是徒劳,遂伸手欲接过苏晴,初开却摇头了。
「苏师父,能让我陪她一会吗?」他立意简单,只想为苏晴保留清誉,但眼前两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朱佑樘与苏武两人眼中皆漾出了曖昧。
竇初开见两人的曖昧笑顏,急忙道:「呃,初开只是……」
苏武拍了拍初开肩头,以过来人的口吻道:「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
「去吧、去吧,但千万得把持住啊!」朱佑樘语若双关道。
竇初开一时发窘,无奈地看了眼怀中的她,一心想维持她的清誉,这下子倒越描越黑了。
朱佑樘假意看看天色,转头向苏武道:「苏师父,徒弟我还有许多事要同你说哩,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聊可好?」
苏武也意会的眨眼笑道:「好哩、好哩,趁这天色尚早,咱们就请寅总管拿几壶酒来,把酒观月吧。」
说着,师徒俩彷彿哥儿们,暂卸身份互搭肩膀,齐往苏武的醉翁苑走去。
竇初开目送两人离去,直到他们转出了拱廊,才转身走进屋内,将苏晴放在榻上。
他眸光深沉的望着她的面容,心里驀然升起一股失而復得的情潮。
自她消失半年多来,他四处奔走,不断寻找着她的踪跡,在寻她的过程中,他曾思考过,自己对她是否一如初衷,依旧视为亲人看待?
对亲人,自然会思念、掛怀,甚至会为对方的安危忧心忡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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