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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破巔峰后(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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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讚美,实则侮辱的言论,「另外啊,以牙还牙这种復仇的作风,是我专属的。」将染血的刀锋朝虚空一挥。

条件已齐。

我将全数特殊咒力倾注于白色长刀,触发汉摩拉比之箱。这瞬间,周遭空间急速模糊、融开,一阵强烈晕眩后,转化为彻底不同的场景——黑与白的巨大庭院,切离现实的汉摩拉比之箱。

黑色的乌云密佈,圆形庭院边缘的玫瑰花丛绽放着幻想般的黑色花朵,宛如活着的黑白大庭院表现出的意象,每次都如出一辙——不净且不吉,不死亦不灭。绝对封闭的独立空间,完美无缺的巨大密室。

「漂亮。你的特殊咒术,实在很壮观呀!」最终巔峰抬起小小的脑袋,环视四周,「特殊中的特殊、异端中的异端,你必然是基金会引以为傲的一张牌吧!你叫什么名字?我说不定听过你的称号唷。」

「讚美就免了,我没有称号,我的名字你不可能听过的,我根本不是什么基金会的杀手。」我以一贯的口吻轻松说着,戴上好似胜券在握、十拿九稳、瓮中捉鱉的假面具,实际上是多了份自信没错,可是也没有到稳操胜券的地步。

因为对方不论是咒术,还是各种反应力、判断力,皆已臻最高峰,堪称是抵达人类这种生物的极限,任何形容都难以表述的存在,硬要形容便是十全十美、无懈可击、天衣无缝,没错,这些形容固然合适,却不是绝妙的形容,充其量只在「合适」的范围内,要在茫茫字海中找出足以匹配她的组合,那么最贴近真实的答案也只有一个。

——「最终巔峰」。

「呵!不肯透露就算囉,虽然你说不必讚美,但你的骗术实属一流呀!」她居然擅自把我的澄清当作骗术,这娇小少女的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就说我不是杀手,我只是倒楣的路人甲。唉……」我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大大地叹了口气。

这发展简直莫名其妙,是我活了快二十年的岁月中,最、最、最出乎意料的经歷,老套的说法便是「作梦都想不到」,再合适不过的形容。

「杀手也好,倒楣的路人甲也罢,阻挠我的东西与可能阻挠我的东西,只要全部清理掉就万无一失啦!很抱歉呀,本小姐是寧可杀错,不可放过的类型!」最终巔峰弯起嘴角,有如在诉说着引以为傲的大道理。

「干。」对于那番过激理论,在我绞尽脑汁后,唯独只有这个字最能道尽我说都说不尽的感想。

最终巔峰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娇小的身躯彷彿子弹般射来!

老早我就在猜想了,假设她的特殊咒术是「分解」,那只要以她的速度想办法摸到我,不就可以把我分解掉吗?又或者她只要製造机会抓住我的刀身,不就可以分解掉我的白色长刀吗?

但是她没有那么做,不是不愿意那么做,而是无法那么做,换言之——她做不到。

连水泥墙都能轻易「分解」的能力,无法应用在活物或未知法则的力量上。

而此时,她手无寸铁,这整个空间又全是我的特殊咒术,也就是未知法则的力量。

这代表,她此刻在这个汉摩拉比之箱内,除了我与她身上的衣服外,丝毫没有半个可以使用「分解」的目标!

即使如此、即便如此,在这个对她有压倒性不利的空间,她仍毫无畏惧地空着两手杀来!我避开她挥来的手刀,同时发动汉摩拉比之箱的缓速,世界的速度被放慢,在最终巔峰尚未明白情况时,又马上将时间加速再加速,抓准时机、计算好一切的我,将白色长刀犹如闪电般斩去!

刀刃劈开虚空、斩断气流。喂喂,这样还会落空啊……

「操控时间流动吗?」最终巔峰一眼便看穿我的真正能力,身影一晃,跃起超越一个人的高度,并继续将咒力爆发性地使用,正面从上空袭来!

——要缓速吗?不,缓速只能看清并化解攻击,对于最终巔峰那种没有半分掩饰、没有半点虚招的纯粹暴力,根本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索性一次加速时间流动,在自己较为熟悉的高速下决胜负!念头闪现,时间流动顿时加快无数倍!

电光石火间,最终巔峰在半空紧急扭身闪过我劈上的一刀,随后她落地翻到我右侧,左腿踢向我的侧腹,我收刀以刀锋护身,暗想她势必收不住招,结果最终巔峰竟硬生生将左腿止于刀锋前半吋,再扭身以右掌甩来,时间又被我缓速,同时我也看清甩来的右掌,只可惜看清不代表能够施以对策,故我也不在乎被打碎肩膀,白色长刀朝最终巔峰的颈子斩去!

「碰!」并没有这样的响声传出,但我寧可让我的身体发出这样不舒服的响声。

真实的发展是,我的刀锋止在她的颈动脉,甚至可说是贴在她的颈动脉上,连她的心跳脉动都好似能透过刀刃传递到我的手上,我自然不可能会手下留情,可我却仍有所顾虑,止住刀锋。

原因在于她甩来的右掌瞄准同样的位置,正以两指夹着我激烈鼓动的颈动脉。她的双指缠绕着……不,她全身都缠上极其强硬的咒力,如果要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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