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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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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清澈的眼睛透着憨憨的愚蠢,亓官又不忍骂他了。

“算了,拿上账本,我们就回家吧,主子还在茶馆等着呢。”

亓官从人群中挤到后堂,只见屠云一身闷青旧袍,手里捧着一碗热茶,与宋莲闲聊。

“屠云,你还有脸回来。”

他走过去,手掌扣住碗口,一把夺下,“啪”砸在桌上,茶水震溅出来。

屠云瞄他怒气满满的脸,说:“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我远道而来,喝口茶怎么了?”

“要喝出去喝,李家的茶,你一滴都甭想再沾,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话说重了,宋莲劝阻,“亓官,不能这么对他说话。”

“为什么不能?他倒是不管不顾地走了,害我主子没日没夜牵挂。”亓官话未完,眼先红,“现在还回来干什么?害人不浅的东西。”

“你骂够了没有?”屠云指着他,“要不是看在李酡颜的份上,今儿肯定不能这么轻饶你。”

触霉头的玩意儿,她趟风冒雪来了,还没见到李酡颜就挨一顿莫名其妙的数落。

亓官抽抽,憋了好大的委屈,“你好意思看我主子,你一走连个信儿都没有,我主子想你都快想死了。”

屠云语噎,软声,“我那是有事,不能给他回信。”

“那你当初不该答应他。”亓官坐在椅子上,眼泪哗哗流,“我说你肯定是不回来了,主子说你肯定是遇到难处。他就会给你找说辞,自个儿疯了半年,现在才好转,你还回来招他。”

亓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声音也听不清楚。

屠云心急,只能询问宋莲。

宋莲哀伤道:“您别怪亓官这么怨您,他也是心疼主子。”

这宋连说话也急人,非得拐外抹角,屠云问:“到底怎么了?”

“其实您走后不久,李公子就出了点毛病,生意倒是能做,就是夜里总发邪症。

前年冬天鹅毛大雪,亓官说人不见了,找来找去,李公子竟然躺在县衙门口,活生生冻了一夜。

问他为什么在那,他说您不给开门,可能是生气了。”

屠云听得惊心动魄,结巴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病的严重,谢大夫看了之后说是癔症,开了些药,磨蹭一个月病才下床。”宋莲叹声,“那日在店里看新烧出来的瓷器,忽然听见外面下雨,念叨什么山路不好走,让亓官同他一起去城外接您。”

宋莲原是不相信有情痴,见了李酡颜后,算是开了眼界。

“幸亏您回来了,不然李公子的病,不知何时能好。”

亓官泪眼婆娑,“你说我骂你亏不亏?”

屠云哪成想会弄成这样,问:“你主子呢?”

“茶馆喝茶呢,颠簸一天,让我取了账本再去接他。”

“那走吧。”

“喂”亓官疾步追赶,在屠云身后唠叨,“你老实说,是不是在京城有人了?要是那样,你可别去找他,你就当是行行好,别再招惹他。”

“有你个鬼,赶紧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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