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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虚幻与现实是两码子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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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识过,保持缄默的下场铁定比全盘招供来得悲惨,招供,还可以保留、隐藏小部份;不合作,死相惨不忍睹。「她脱线得很,只要在一、两天内放回她的袋子里就行。」

「喔,不会是那种以为想找东西时找不到,不找它的时候会自然出现的笨女生吧?」

「这个的确有点笨。」他不否认。不过依她这种爱乱丢东西的性子,遗失物件简直是家常便饭,会发现到才怪。就算发现了,她只会当成是遗留在家里。

「她没发现记录有出入的吗?」

「她不常上网查阅健身纪录。」更甚她为人善忘,根本不会记住自己曾在何时健身或作运动。

「你不会是连功课都帮她吧?」可能性极高。

承天傲不语,在运动袋里抽出毛巾,粗暴地拉开浴帘,进了其中一个冲身室。

默认。

「依她这种料子,怎能考进大学?」

承天璿在进旁边那个冲身室时,又遭到亲弟的一记冷眼。

连半句坏话都不能说吗?

「她只是主科成绩不济,其他非主修科目成续有乙级或以上。」

「喔?我还以为你转了口味,对一个迷糊女动心。」不过现在的情况也算不上好,瞧他弟的所作所为,他敢断定亲弟不是头壳坏掉,就铁定是脑袋短路。

扭开水龙头,冰凉的开水哗啦啦的流出,打湿了他的发,与及他不见一丝赘肉的頎长身躯。

「迷糊女很容易上鉤。」他云淡风轻的带过,就是不想跟兄长研究自身的喜好。

「但她不是,所以诱饵得用得有技巧。」承天璿顿了顿,续言:「暴躁也无济于事,你越是急躁,越容易出错,最后只会将事情搞垮。」

他沉默了半晌,才坦然开口:「我懂,当初就是错在太急进。」

「本性难改,现在的你也不是冷静多少。」

这回他沉默得更久。「对着她很难冷静。」

「因为你动了真心,自然耍不了心机。」

「……」

「太在意,只会弄巧成拙。」

「我懂,即使在乎也不能表现出来,若即若离,女人自然上鉤。」

「这手法很适合你,以静制动不是天蝎小子的天赋吗?」

当初他稍作指点,这个经常闹自闭的傢伙很快便上手了,无可否认,这星座的男人天生具备了这方面的才能。

「但,论安静,我铁定惨败收场。」

「之前遇过的女生没有一个跟她相似的吗?」

「外表是有相似的,但性子就没有。」任外表再相像,终究不是她。

「我实在不懂为什么你要非她不可?」他在很久以前就知道这位女生的存在,但他仍然觉得没有非她不可的理由。

寂静无声的男更衣室内只剩下沙拉沙拉的水声。

每次被说破痛处都默然以对,这是承天傲的坏习惯。

「只因为她当年喜欢上称得上为『隐青』的你?」整天埋首电脑前,除了作兼职、买三餐材料和上学外几乎足不出户,对家人又不多作理睬,一天到晚就是在打键盘、玩电脑、上网的傢伙,不用隐蔽青年来形容,还能用什么名词来形容?

要不是当初威胁说不会供他读书,这弟肯定除了跑超市、学校外,就呆在家里对着电脑拍打键盘,要不就照顾那隻跟他的外表一点都不搭调的西施犬。

「也许。」

「虚幻与现实是两码子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当年她一再支吾推拒不想赴约,他就知。他死心不息的坚持,最终得到她的妥协,然后是她的冷漠、疏离。

「因为网络始终隔了一堵墙,她觉得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见面、不会有任何交杂,她才愿意向你敞开心窗。」

尔后再附加这么的一句,一针见血地道出他不愿承认的事实。

「网络上的爱情,像是小孩子玩泥沙般儿戏。」

话罢,承天傲又沉默起来。

「说起来,这次她倒没有避开你,是你的男性魅力增进不少的关係吗?」

关掉了银色的水龙头,他拿起毛巾围住腰间,遮住了重要部位。

经淋浴后,承天傲走出冲身室,光溜溜的上身满佈水滴,略长的黑发散在有力的肩上,数根湿透的黑发丝贴在颊边,发尾还滴着水,剔透的水珠循着刚毅的轮廓、强壮的颈项,然顺着光裸的胸膛滑下,那画面颇引人暇思。

「不,她忘了我。」

承天璿没即时回应,等着下文。

「她是那种会将自己认为是不快之事给忘记的人。」

沉寂的眼眸虽盯着地板,但心思早已飘到远方去。

「即是你是她不愿回想起的人其中之一?」

承天璿走出冲身室,从弟的话、弟的神色推敲,瞧亲弟抿着唇不想回答的样子,他就得知自己猜对了。

「那你先前的努力不就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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