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N年间— 如果说没有低潮期,那一定是骗人的!(1) (限)(3 / 5)
我扭动身体和头,想磨掉矇住眼睛的不知道虾米碗糕,顺便看能不能扭出我的手。
「嵐……」
「这个玩笑玩够了,放开我吧。」
虽然我下达了『到此为止』的命令,但是那傢伙却没有执行。
火大!就算是开玩笑,这也太过火了!
「祇稜浩,别闹了。」我郑重表明我的底线。
「我没有闹。」虾毁?这样还没有闹!?不然你也矇起来看看,超惊恐的你不知道吗!?
先不管这个,此时此刻我杜嵐真的生气了!
「放开我!」我死命地扭动身体,用头狂搓床单,两脚一阵乱踢……
「嵐……」『啪!唰啦–咚!』
「呃!」远方传来一声闷哼。
咦?
「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刚刚似乎踹了他一脚,听那声音他应该是往后滚了一圈向地板投怀送抱去了。
……没有声音。
干!这什么情况!?
我寧可你大吼我这白痴也不要什么都不说好吗!?
「喂!没事吧!?」真怕刚刚那一踹害他内伤,其实他在吐血之类的……
『唰啦!啪啦啦——叩囉!』
现在是又怎样!?翻东西?我才刚整理好耶!
啊!顾着听他在干麻我都忘记要拆眼罩(?)了!
当我侧身蜷起身体(妈的!肩膀超痛!)要搓眼罩的时候,左脚突然被抓住往下拉。
贞子!?不对啦!那傢伙无声无息地抓住我的脚干麻?演贞子迷咒喔!?
……等等……不是吧!?左脚动不了!?
用力缩起左脚,我拉!我再拉!天啊!拉到身体都往左脚移动了,就是拉不回来!脚踝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实在太超过了!
「祇˙稜˙浩!」我怒吼着他的名字。
但是那傢伙没理我,这让我更愤怒。
突然右脚在一阵忙乱(我忙着乱扭,他不知道在干麻),等我发现的时候……
妈呀!右脚!这次不是收不回来!是张不开!
我的右脚被强制弯起来,可以感受到是被细绳状的东西勒住,单位面积压力非常大!
……干,该不会是我刚刚捆箱子用的尼龙绳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啦!?放开我!」他马的现在是虾米情况!?我像待烤山猪一样被五花大绑,然后那个野人什么话都不说!
……我开始同情那些待宰的动物了,尤其是在锅子里被麻花绳一圈一圈绑住的螃蟹。
但是我不是螃蟹!我可是会爆走的!吼吼吼!!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我拼命喊身体疯狂乱扭,肩膀和两脚不时传来刺痛,但是现在我寧可大痛一下就获得自由。
「嵐!!」那个野人叫我名字的同时,我感受到……鬼压床!?
不对,是人压床!左边的肩膀、右腰和双脚都被压住了!
干——!随着内心的脏话用力抬起身,却发现肩膀一丁点离开床单的跡象都没有,肩膀还痛到快哭出来,什么鬼?为什么靠脏话助力也动不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鸟情况!?难不成他发现我侵占他家太久,所以忍不住报復,等下要把我盖布袋然后沉淡水河底吗?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啊!
「放˙开˙我!」我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但是仍然没有声音、没有反应。
马的!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嵐,我……」那傢伙停顿了一会儿才又开口——
「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鬼话?
「我手不都借你了?」我明明就有把手借他,到底还有甚么不满!?
「不是!我需要你!我不能没有你!」那傢伙开始低吼,但就算你用吼的你吓不了我!
「虾密毁,我不就在这里吗?你到底在讲啥鬼!?」你的脑袋终于负荷不了第五种核苷酸烧坏了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就好端端的在这里吗!?
「唔——!!」
干,什么东西撞到我的嘴巴?软软的、湿湿……喵呀!胸口好痒!是他的头发吗!?唔!我没气了……
使尽力气一甩,顺利的挣脱面罩(?)后开始喘起气来。刚刚扭超久,运动完需氧量大,要是没甩掉这不知道虾米碗糕的东西一定会缺氧而死!
「刚刚你用什么东西撞我!?」大爆走啊啊啊啊啊啊!!
……
「嵐……」……等……不要吵!我在思考!你没看到我一脸正在沉思的样子吗!?
软软的、湿湿的……还会有软软的东西跑进来?
……不会吧?
「你……亲我?」
我试探性地问他……えど,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太大,可是好像也没有其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