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1 / 3)
:主人
到底还要主人坦白到什么程度?到底还要主人说出怎么样的诺言?
足够了,足够了。
白色的墙面完全地脱落,多米诺骨牌推倒最后一张。
如果主人甚至愿意为了那张平安符而不顾危险,那么陈斯绒就没有任何理由再怯懦下去了。
caesar起身,走来了她的身边。
他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蹲在了陈斯绒的面前。
握住她还在颤抖的双手,要她从泪眼朦胧中看向他。
陈斯绒胸口还在不停地起伏,但是在caesar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也情不自禁地拥抱了上去。
caesar便顺势将她整个人抱起,站起身子,走到沙发旁坐下。
陈斯绒被抱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侧。
发热、潮湿的脸庞依偎着他的脸庞,眼泪顺着她的眼眶坠落到他的脸庞。
鼻尖错着鼻尖,嘴唇依着嘴唇。
亲吻几乎是本能,陈斯绒抱着caesar的脖颈想要亲吻,caesar却微微后靠,注视着她的双眼,说道:
“grace,朋友之间不会亲吻嘴唇。”
即使是到这样的时刻了,他也要她先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caesar这里的答案一直是yes,但他需要知道此刻陈斯绒的答案。
她此刻没有喝醉,她此刻思绪澄清,而他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陈斯绒的眼泪更甚,像是源源不断的小溪,浸润着两人之间的脸庞。但她知道,她不该回避,至少这一次她必须做出明确的回答。
眼泪被她暂时地止住,她胸口起伏呼气,嘴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
“主人,我好想好想您。”
陈斯绒开始重新同caesar说中文,她的眼泪再一次失控地涌出。
失而复得、完璧归赵。
陈斯绒瘦小的身体伏在caesar的胸膛之上,他的手臂交迭,将她完全地、不漏一丝一毫地纳在自己的胸口。
最先吻到的是她的眼泪。
陈斯绒怔在原地,仍由caesar将她眼睫、脸颊上的泪珠亲吻、吮吸。
而后,吻到她的鼻尖。
最后,来到她的嘴唇。
因哭泣而变得更加红润的嘴唇,似乎也变得更加脆弱。
caesar的吻很轻,沿着她双唇的轮廓慢慢地描摹。
陈斯绒浑身紧绷,只能双腿、双臂收夹更紧,以克制自己想要颤抖的欲望。
她手掌也抚住caesar的脸颊,渐渐地把亲吻拿回到自己的手中。
她小心地吮吸着主人的唇瓣,也感受到主人的回应。
一切都太过的珍贵、怜惜。
从所有细小的地方开始重新摩挲,舍不得任何的囫囵吞枣。
陈斯绒细细地去亲主人的额头、眉毛、眼睫、脸颊,而后是鼻尖和微微长出胡茬的下颌。
手指还在抚摸上次眉尾受伤的地方,确认那里已没有伤口的痕迹。
亲吻终止在下颌的地方,没有去吮吸他的喉结,更没有试图叫他硬起来。
强烈的情感之中,性欲变得不值一提。
双唇最终依旧与caesar的双唇重合,在安静的客厅里进行无休无尽的亲吻与摩挲。
像是要弥补上所有分开的时光。
陈斯绒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但是眼泪依旧在无声地流淌。
她从亲吻中微微抽离,哽咽地喊:“主人……”
caesar亲她一下:“grace。”
两人的身体微微分开,caesar用指腹将陈斯绒的泪痕擦去。黑色的发丝湿湿地缠绕在她的脸颊,也被caesar一同捋去了耳后。
一张小脸红彤彤、湿漉漉的,眼睛更是。
caesar问她:“你现在还怕我吗?”
陈斯绒重重地摇头。
“我们已经和好了,是吗?”
陈斯绒重重地点头。
“那今天先哭到这里,休息一会可以吗?”
陈斯绒再一次重重地点头。
caesar的手指轻柔地抚在她的嘴唇上,又问:
“哭着哭着变成小哑巴了?”
陈斯绒一愣,没憋住笑了出来。
她笑了,caesar心里也松了口气。
“我带你去洗把脸。”
他拍拍陈斯绒的屁股,示意她先下来。
caesar起身,先去关停了厨房的火。
而后,走到陈斯绒身边,问她:
“你要在我的房间里洗漱,还是客房?”
陈斯绒握住caesar的手,小声道:
“主人的。”
caesar点头:“好,那跟我上楼。”
陈斯绒一直握着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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