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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
和sara的电话打了很久很久,最后,她们不再谈论主人,而是聊起了对方的生活。
陈斯绒其实并不经常和sara聊天,但是每次彼此有经历什么重要的事时,只要拿起电话,就可以毫无隔阂地聊上许久。
sara不和陈斯绒在一个城市,虽然意大利并不大,但是两个城市飞来飞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电话成了最好的载体。
sara在电话里说,她在这周日有飞来陈斯绒城市的打算。
目的当然不是陈斯绒,而是sara有了新的实践对象。
sara的圈子比陈斯绒的圈子要更小,陈斯绒有听说过一些,但是她没办法接受。实践的内容更加偏向疼痛与刺激,不是陈斯绒的喜好范围。
陈斯绒听说sara要来,自然喜出望外要请她吃饭。她这周末难得假期,陈斯绒也不想让自己一直沉湎于那天的痛苦与纠结之中。
sara说不需要她请吃饭,只需要她帮个小忙。
sara这次找来实践的男人是从网上认识的,她虽说多有经验,但孤身一人到另外一个城市也是第一次。因此希望陈斯绒那天在酒店外面等她一会,在sara确定自己安全之后,陈斯绒再离开。
陈斯绒一口答应。
sara和新实践对象约的酒店不在市中心,而是偏东部街区的一家酒店。距离陈斯绒住的地方并不近。
陈斯绒搜索了一下附近的地图,发现旁边有一家小酒吧,正合适她在那里待一会。
sara在周日下午乘坐飞机到达,陈斯绒坐火车去机场接她。
sara穿着一件黑色皮上衣与短裙,腿上是一双粗格网袜,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纯粉色,鼻头上是一个新打的鼻环。
陈斯绒在第一秒发出感叹:“你也太美了,sara!”
sara大笑,冲上来抱住了陈斯绒。她“啵啵”给了陈斯绒两个香吻,然后勾着陈斯绒的肩膀往外走。
两人打车去了酒店附近,sara先登记放了小包。
她没什么行李,全是一些工具。
陈斯绒试探地看了一眼,吓得立马缩了回去。
sara笑得不行,而后拉着她下楼找了个咖啡馆。
两人简单地点了咖啡和甜点,然后开始畅聊。陈斯绒看起来像是恢复了很多,没有了那天电话里的苦闷情绪。
确定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之后,反而变得平静了起来。
两人在咖啡馆消磨了好一会时光,临近傍晚,sara说她要上楼去了。
陈斯绒点点头,又和sara复盘之后的计划。
陈斯绒:“六点,见到他人的时候,给我发一条消息。半小时内找机会在洗手间给我发一条消息。七点,我主动给你打一个电话。八点,你再找机会给我发一条消息。给我发‘grace’代表你安全,给我发‘斯绒’,我就立刻报警冲进去!”
sara给陈斯绒狠狠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摆摆手,走进了酒店。
虽然意大利的温度已不似冬天那样冷,但是天色在五点之后,很快就暗了下来。
陈斯绒走进那家酒吧,在临窗的安静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点了一杯果汁,双手撑颌,望着窗外。
黄昏的街头,有很多缓步走过的行人。
适合穿风衣的季节,意大利人总有特别的能力把这件衣服穿出别致的风味。
又是日光昏暗的时候,思绪太容易随着行人的脚步飞走。
陈斯绒设了好几个闹钟,手机声音也调大开了震动,确保自己不会错过任何发消息的时间节点。
很快,窗外的天色彻底湮灭。街边亮起温黄色的灯光。
这样的时刻,陈斯绒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生出某种莫名的酸涩。
她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很快,听见手机发出了消息声。
六点还没到,但是陈斯绒立马点开了手机。
不是sara,是……主人。
陈斯绒安静了一会,缓慢地点开了她和主人的聊天界面。
上一次主人的回复,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条消息。
周四离开主人家之后,陈斯绒再也没打开过她和主人的聊天界面。
即使她再怎么样正常地吃饭、生活、去接sara、同sara聊天,但是重新打开和主人的聊天记录,就像是重新回到那个海边的夜晚。
陈斯绒根本无法承受。
但是时隔三天,主人再一次给她发来了消息。
陈斯绒忍住酸涩的鼻头,看向主人的消息。
c:晚上好,grace。
陈斯绒犹豫了许久,还是打下五个字。
grace:晚上好,主人。
c:grace,今天心情怎么样?
主人这样自然地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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