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疑变乱生.三十二(3 / 5)
已逝的母后、想起了前生的小楼氏,更想起了这辈子的祈昭媛。难以言喻的酸意顷刻由胸臆直冲鼻腔眼眶,让他几乎忍到了浑身发颤,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当着父皇的面掉下泪来。
好在他眼角自打情动后就一直泛着緋色,眼下虽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外表瞧来却不如何明显。怕自己再这么待下去真会做出什么失态之事,便有万般不捨和依恋,萧宸却仍是挣扎着使力推了推仍有大半身子压在他上方的帝王,低声道:
「这般黏腻着着实难受。且让儿臣沐浴去吧。」
「……嗯,去吧。」
萧琰并非没察觉出爱儿此刻的异样,却仍是逼着自己故作不觉地一个頷首,又道:
「沐浴罢,你就回偏殿歇着吧。」
「……儿臣遵旨。」
虽知这样的结果本属必然,可真正听着父皇说出口时,萧宸却仍感觉胸口彷彿被人挖了个洞似的,既空落而又疼痛非常……好在他惯是能忍的,竟也藏住了音声的震颤稳稳当当地出声应了下,随即撑着仍有些乏力的四肢整了整衣襟翻身下了床榻,在值夜宫人隐透着慌乱的目光中往浴间洗漱去了。
也在少年出了正殿之时,老早让龙床上的动静惊醒了的曹允也战战兢兢地行至了帝王榻边,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喘,更别说是抬手擦一擦那满头的大汗了……知这位心腹内监多半猜出了什么,萧琰冷冷睨了他一眼,却终究没有下达什么足以让紫宸殿前血流成河的旨意,只淡淡开口,道:
「朕不想听到任何有碍太子清誉的传言……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给你一天的时间,查清楚太子究竟是受了何人算计。最迟后日早上,朕要看到完整的始末。」
「奴婢遵旨。」
「好了……备水吧。朕要沐浴。」
「是。」
知道帝王暂时没有将人灭口的心思,松了口气的曹允忙不迭地一声应,当即招呼着其馀宫人备水收拾去了。
看着眼前忙活起来、却无一人敢喘大气的寝殿,嗅着鼻间残馀的、他与宸儿彼此交融混杂的腥羶气息,帝王眸间几分自嘲与涩意浮现,却终还是逼着自己收回了心思,再不去想那已然教他生出后悔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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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且让孩儿……自去……求您了……父皇……」
「宸儿……朕的好宸儿……莫怕……」
萧琰本已让爱儿颊上生绯、眼神迷离的模样勾得周身气血躁动不已,如今听得那一声「求您」,脑中更是瞬间轰然炸响,却哪还压抑得下心头积蕴了多时的慾念?眼见怀里的爱儿挣扎愈甚、那紧贴着自个儿不住挣动的身子几乎要将他蹭出了火来,帝王仅存的自制终于告尽,当下一个使劲翻身将人反压到自个儿身下,随即将手探入彼此身体间,边安抚地亲吻着爱儿发际面颊、边隔衣握上了对方下身那已然高高耸立的物事。
萧宸此时已经情动得狠了,不光那处胀得发疼,连给小帐棚似的顶起的下衫都已晕湿了一片。这下让父皇一把包握住,便仍隔着衣衫,紧随着窜上脑门的强烈快感亦刺得他整个人过电般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身向上弓起、唇间亦再难抑制地泻出了阵阵交错着低吟的急喘:
「呜……父皇……不、这般……」
「莫怕……没事的,松乏松乏就好了……父皇会帮你的……」
望着身下眼角发红、眸光带泪,正因他的触碰而微张着双唇喘吟颤栗难休的少年,萧琰只觉得整个身子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压抑下脑中恨不得将人扒光了好好疼爱一番的妄念,只单单扯开爱儿早已晕湿的裤头、再无阻隔地以掌包握上了那迎风吐蕊似的轻轻晃颤着的茎柱。
──因父子俩重逢那晚的小小「意外」,萧琰这些日子虽与爱儿朝夕相对、夜夜同寝,却也顶多见着少年内衫微乱、自衣领处露出一截白皙脖颈或锁骨的模样,并未真个瞧见爱儿总在锦缎包覆下的诱人身躯。如今假帮忙之名行轻薄之实,才终得一觑春光、在安抚地亲吻着爱儿面颊的间隙里瞧清了爱儿的那处。
萧宸才将将满了十五,下身的阳物虽已胀到了筋理贲张、蜜水涌流的地步,却仍是男人大掌能轻易包裹住的尺寸……那物色泽浅淡、形状优美,在昏黄灯影下瞧着,竟莹润得直似由极品白玉雕琢成一般,却偏又带有着迥异于玉石冷硬的温热和脉动,让萧琰再真切不过地体会到了「玉茎」一称的由来、更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更别提让他这般再无阻隔地碰着后,身下爱儿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反应了。
「嗯……哈啊、父皇……父皇……」
萧宸平素慾望不显,真情动起来却是极其敏感的,兼之又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如今给父皇这么一碰,沿腰脊直窜上脑门的阵阵快感瞬间倾覆了理智,让他残存的薄弱的抵抗至此彻底溃决,却是再顾不得什么父子天伦、道德纲常,只顺从着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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