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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平息满朝臣子之口,也让静儿明正言顺地在自己左右,胜德特地下一则詔书,详述静儿对王室与自己的恩情,及突显其父在中国前朝御医地位,册封她为文定夫人,并钦定为专属御医,贴身照顾,所以她也称为文定大夫。于是静儿的住所便冠冕堂皇地设置在自己的寝宫旁边,因为贵为大臣等级的夫人之职,所以备有几名侍女。
詔书一出,眾臣譁然,但在首辅大臣辅行、吏部大臣源丞、礼部大臣桓玄公与大将军镇辕的支持之下,不敢再有反对声音。
胜德即位第六年春,王城大雪,胜德因长期国事操劳,无法定期练武并调息身体,至使本身因应天气的骤变能力降低,得了严重的风寒,宫廷荒乱。
静儿也出现呼吸急遽,心律不整的现象,但心系胜德的她,服下自製的药丸撑着身体,肩负起照顾胜德的责任。
一日针灸三次,一次一个时辰,每次都让静儿的身体更加虚弱,冷汗直流。
在旁的徐医女除了是静儿的帮手,一方面也帮忙医治她。
当胜德针灸后,闭眼歇息,静儿便默默地退下,步出王的寝宫,徐医女与身旁的侍女立即搀扶前往隔壁寝宫治疗。
徐医女赶紧为躺下的静儿使行针灸,「师傅,您的病情远比陛下来得严重,为何不安心静养?让御医们来医治陛下?」
静儿紧闭双眼,脸色苍白没有任何的血色,虚弱地回答:「颖华,你跟我也有五年多,应该知道陛下除了我之外,不让任何人碰她的御体。自陛下即位以来,国事越加繁重,致使习武时间日益渐少,内力调息也不足一时辰,御体因此虚弱许多。我担心…」
颖华下完针之后再说:「师傅,你自身多保重!陛下仍需要你的照顾。」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了陛下,我会的。只是你们千万别在陛下面前透露隻字半句,知道吗?」
颖华沉默,在床边的侍女脸色凝重也不敢发一语,让静儿睁开眼睛。
「颖华、月儿、小紫,有听见我的话吗?」静儿对长期跟在身边的三人严谨地说话。
侍女月儿、小紫低头回答:「是!」
颖华眼框泛泪点头,「是!」
静儿听到答案才有了笑容,再度闭上双眼,「明日卯时唤我起身,为陛下施针。」
「是!」
三日后,胜德已经可以上朝,处理朝纲之事,静儿才完全松懈下来昏了过去。
胜德一直到未时才回仁康殿审阅奏摺,「去接文定夫人进来陪吾!」才刚坐在书案前,便对身旁的莆川下令。
「是!请陛下先喝下汤药!」
胜德接过侍女所端上来的药一口喝完,再埋首于奏摺之中。
外头传来声音,「陛下,源丞公求见!」
「进来吧!」
「参见陛下,南宫门因大雪毁坏,吏部正在修復当中。」
胜德抬头,「这几日连续大雪,已冻伤不少百姓,毁坏不少旧房舍,吏部如何安置百姓?」
「啟稟陛下,微臣开啟王城西边旧官邸让百姓们暂居,并提供热食温饱。请陛下放心!」
「好!初春这场大雪扰乱百姓耕作作息,这季岁收要视此次各地寒害情况,予以减免。」
「是!微臣遵旨!」
胜德低头,「若无事稟奏,就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胜德觉得奇怪,为何静儿到现在都还未进来,再抬头喊着:「莆川!」
莆川匆忙跑入,「啟稟陛下,文定夫人昏迷不醒,正在接受徐医女的治疗。」
「什么!」胜德拍桌起身,急忙快步走出。
胜德一进门,赶到床边,见静儿苍白的脸庞,坐在床边轻喊着:「静儿!」
眾人退到一旁,「陛下圣安!」
胜德心疼地抚着静儿的脸,愤怒地开口:「徐医女,为何静儿会病成这样?你却隻字未提!该当何罪!」
颖华跪下,「请陛下恕罪!是师傅不让我们向您稟报。早在陛下得风寒之前,师傅已经发病,是为了陛下一直苦撑着。师傅说过,陛下的御体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又只接受师傅一人医治,所以她吃着自己调配的药丸撑下来。直到陛下您康復,师傅才卸下重担,昏厥过去。恳请陛下恕罪!」
胜德这时才知道静儿是为自己而硬撑着,内心悲痛不已,「静儿,是吾害了你!莆川,传御医,倾全力医治。将文定夫人移至吾的寝宫。」
「是!」
数日之后,静儿清醒过来,胜德正在一旁的书案批阅奏摺,不敢打扰选择默默地看着,深知在陪伴她的日子已经不多,必须做好安排。
胜德专注地批阅几份奏摺之后,抬头看向静儿,发现那双温柔含情的眼睛正对着她微笑。
「静儿!」胜德欣喜露出了笑容,立即起身坐到身边,握起她冰冷的手,再俯下身亲吻额头,严厉地对她说:「不准再放任自己身体的病痛!要为我照顾好自己!我说过不能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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