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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身边多了位女孩,起初有些不习惯,但知道文范的意思之后,便尽全力去栽培。
女孩聪颖也会武功,手脚俐落许多,使得静儿在教授医术与搬运燉煮的药材轻松不少。
「仪榛,药物懂得几项?」静儿指着眼前的药材,女孩点头一一说出药名与治疗用法,让她满意地点点头。
「好!明日随我上山去採集野药。」
「是!」仪榛恭敬地回应。
以她的聪明才智,静儿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可以胜任医护的责任。
然而静儿的用心,文范全看在心里,退朝之后换上淡蓝色的衣服带着她去商街逛。
在街道中,贩卖发饰与绣鞋的摊位,两人都会过去挑选,没多久身旁家丁的手上已多一些静儿的饰品,而他们二人像似恩爱夫妻的模样,让商道许多人都忍不住注视。
正当他们又再挑选发饰的时候,后面的商家传来讨论声。
女子们都在羡慕,说道:「真恩爱!要是自己的丈夫能这样对待,该有多好。」
不过有两名男子说着:「那男子有什么好啊!白白净净、没有半点鬍鬚活像个女子般,能有多少能耐啊!那像我们手能举起二、三十斤,为家卖命。」
静儿有些不服气,想出口制止,文范拉着她,自己却走向那两名男子旁边的妇人说道:「我来教教你如何帮忙丈夫剃鬍鬚!」
文范拿起身上的小刀抓着妇人的手,脸贴近要让她在自己的下巴刮鬍,只见妇人害羞不敢看与不敢动,一名男子生气地想打他。
文范左手抓着他的手,右手提起近二十斤的米粮说:「送到桓玄公府邸。」便放开他的手带着静儿微笑离开。
男子揉揉被文范握痛的手腕边说:「力气真大!是谁家公子怎么能这样戏弄别人家的女人?」
另一商家跑出来跟他说:「他是桓玄公的公子,现今陛下的侍卫府令,你们有眼不识泰山!」
男子惊讶,「那还要送米吗?」
那人说:「桓玄公府邸缺米吗?」
文范与静儿走回府邸,静儿对他说:「原以为你长大了,不会再捉弄人。看来你还是没变!」
文范大笑:「多好玩!好久没这样了!就像小时候捉弄山下那些爱找我麻烦的小孩一样。」
「你还说,每次回来都被师父责罚。长大了不怕被人看穿啊!」静儿担心。
「为我担心吗?要是怕就不敢玩啦!」
文范喝口茶再开口:「今天买那么多给你,你要怎么谢我啊!我可是用自己的奉禄买给你的。」
「啊!」静儿不知如何回答。
「我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跟你要?」文范站起来走向后院。
静儿小声地说着:「静儿还不起,早知道就不要跟你要这些。」
文范有听到这些话语,转身向静儿说:「听到了!买了就是你的。不过听你这么说,让我觉得该跟你要大一点的回报,我等会儿再跟你要!」
文范说着走向房间,静儿担心他脑袋里的鬼点子,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傍晚,文范坐在房间外的走廊拿起自小就带在身边的塤来吹奏,静儿从前苑走来。
看文范吹奏着塤,心想:「文范有心事。」于是轻声走向前去,站在他身边。
一会儿塤声停下来,「去拿剑与琴来!」静儿转身去取来。
琴声起时剑伴随着舞动起来,画面如诗梦幻。
几曲之后,收剑调息,琴也停止,文范走向静儿身边,喝口茶后便躺下。
身旁的静儿帮忙擦拭文范额头上的汗水,他微笑一下便闭目养神了。
夜晚,在房间文范擦拭着剑,见静儿走进房间。
突然提起剑搁在静儿肩上,静儿惊问:「大人,你要做什么?」
文范带着顽皮地笑,「脱衣!」
静儿吃惊,「真的要脱吗?」
「是假的吗?叫你脱就脱!」文范邪气地看着静儿,剑还在她的肩上。
静儿脱下外衣,「再脱!」文范继续说着。
「还要再脱?」静儿眼看此件衣服下只剩内衣褂,望向文范求饶,只见他眼神坚定,一定要她脱下,也只好开始轻解衣服。
无奈的静儿身上只剩下内衣褂,第一次感到无助与害羞,一直低着头。
文范收起剑,一把抱起静儿往床上躺。
静儿看着逐渐贴近的脸,紧张地抓着被单靠在胸前,成为二人之间仅有的距离,知道文范是在捉弄自己来转换心情,理解也心疼,但眼泪仍不自主地流下来。
看到静儿的眼泪,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为她擦去眼泪却更贴近,见她紧闭双眼轻微转头。
文范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向你抱歉!也谢谢你的包容与陪伴!我比陛下幸福多了,在我需要的时候,至少还有人陪伴我一起生活。」转身起来走向圆桌前看书。
静儿仍紧抓着被单,看着文范的背影,原来他是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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