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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以致我于死地的证据,而我却拥有你想要的东西,可以使你更加得到陛下的信任!」
「喔…」曇孺不屑地回应。
「你知道老臣征战多年,战果辉煌,赢得不少贵族们的尊重与支持,在军营中也拥有不少能效力的旧部署,甚至于百济、高句丽都有我的眼线,这些是我长期所拥有的东西。」
祁薺公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喝口茶,眼神瞄了一下曇孺,吊一吊胃口,见他喝口茶思索着。
「曇孺公,可想过这些你拥有之后,可以为陛下做更多事啊!这可以让你在陛下心里超越任何人!」祁薺公继续说着,见曇孺挑了挑眉毛,似乎已打动了他的心。
「再则,陛下刚即位不久,虽有圣逻的百姓高度的爱戴,却在贵族之间有太多的嫌隙,对于陛下要掌控整个圣逻,未来势必有一段好长的路要走,但这都可以解决的。只要是曇孺公可以将我所属的一切收归你所有,不就可以了吗?」祁薺公说完停了下来看着曇孺。
曇孺这时拿着杯子望向祁薺公,「你讲这些是为了什么?」
祁薺公直接挑明着说:「明白人说明白话,只要曇孺公将我纳为自己的人,我必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贡献给你!」
「你是要保着你的姓命,还要保有你的一切!」曇孺提高声量说话。
「只要是成为曇孺公的人,我必会为圣逻、为陛下,更为曇孺公效命到底!」
祁薺公直视曇孺说话,见他沉默不语再说道:「我不急听曇孺公的答案,必竟这一切是掌握在曇孺公的手上不是吗?…老臣先告退!」
曇孺在祁薺公走之后仍深思着,了解这老狐狸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所指出的事实却是当今陛下的弱点。
韦娄见曇孺深思,便开口说:「为何不答应他的条件?这对我们没有什么不利。我们仍握有他的生死权,如果可以利用这点扩大自己势力范围,为陛下尽更多的心力有什么不可以?」韦娄说中了曇孺的心思,他一心只想为陛下做事,佔尽陛下心里的地位。
曇孺接受祁薺公的条件,将所有证据完指向僧满夫人与世宗公,并也提供两人暗自互通款曲的情资,于是女王震怒降罪两人。
世宗公被斩首,而僧满夫人念及是平圣王生前的宠妾,下令自尽于自家之中。
祁薺公也因与两人结党而并削其官职,但其势力仍具有影响力。
而世宗公的势力被曇孺与祁薺公收归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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