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2 / 5)
的一分慵懒肆意,面具下长翘的睫毛眨了眨,对墙下男子的存在一如往常的蛮不在意。
女子刻意强调的「美人」两字让台下中人莫不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北辰旭一向讨厌妖孽、美人这样的称呼,因为这些称呼只有那一位可以随意喊,但现在……
「你下来,我就弹。」
依旧温柔的口气吓掉一地的眼珠子,更多人开始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略偏了头,她这才正眼看了墙头下的人,对上他满目认真时只有一叹,道:「选择了我,你不怕有一天你会后悔?我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而已。」能跟林煌走一起的,本质上都不是什么好鸟,比如蓝蔚翎,比如她,要说林煌宝贝着的那人大约就是个例外。
神子模样的人一笑,朝她伸出手,「我以为我已经做出选择。」
舞台下的观眾看着唐门女子从近三米高的墙上跳下被白衣琴师牢牢接住的画面,默默在心里脑补了n个唐门和君子门不得不说的秘密。
「我说,你们俩也实在太若无旁人了。」一道红衣妖嬈的人影出现在舞台一端缓步而来,与白衣琴师的高贵冷漠不同,此刻现身的男子满身邪气妖魅,活脱一副祸国殃民的败德君王模样。
「那是凤主的血色涅槃!」台下眼睛利一点的也认出来者身上的衣着,毕竟男人还穿得一身红,也就凤簫声动一人才做得出来。
「凤簫,你这一身真是……嘖嘖!」好想拍下来给海儿看哪!唐门女子搓了搓未覆面具的下顎,上下打量着损友,同时证实了台下玩家的猜测。
「怎样?」林煌挑起眉梢,总觉得听不到好话。
「好妖孽。」
林煌咬牙。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有本事你对你身后那人再说一次。」
舞台下第一排关注着台上几人的血誓帮眾忍不住喷笑。
然后在整个会场人们的期待中个头娇小的女子转身对着脸黑一半的琴师开口,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狐狸,凤簫叫你妖孽。」
白衣琴师的反应是用自己的披风把女子包得紧实,然后瞪了显然没事找事的傢伙一眼。
这一下,台下人几乎知道这个唐门的女子是游戏里哪位角色。
「洛羽熙!」
「洛羽熙是女的?」
「如果不是熙副帮主北辰旭怎么会这么温柔。」
「狐君快把羽熙的面具拿下来啊!我们要看羽熙长怎样!」
「一定是个大美女啊羽熙!」
被迫包着披风的孙苡融听见这话转头望向台下,略偏了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美人喔,至少跟叙比起来差多了。」
段叙辰的脸全黑了,伸手将女孩的脸扳回来面对他,「可以别再提美人这个词了吗。」
「实话实说而已。」她继续装无辜,某狐狸对着她这表情却有气无处发。
「你是羽熙?」带着些许疑惑与惊喜,清越的嗓音在舞台另一边响起,青衣身影走入所有人视线。青袍银发,手持翠玉横笛,游仙般飘逸翩然的男子走到孙苡融面前站定。
「鹤仙!」看着那一身熟悉的装扮有人喊了出来,有了凤簫声动和北辰旭的例子在前面,这次出场的角色与游戏中南山清鹤装扮相同的人肯定就是南山清鹤无误。这一下,台下所有人莫不睁着眼睛期待接下来的剧情。要知道昨天晚上侠客行跟血誓根本是吵起来的状况啊!云罗公司真没让他们失望,八卦榜上的名人都请来了。
看清朋友面前人的面貌,林煌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哎,有戏可看了。」
段大少爷,你可要把你家的馋猫顾好别给人挖走墙角啊!
偏着头,孙苡融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再次感叹世界真的很小,「清悠,嗯?怪不得你帮会名称要叫侠客行。」
南山清鹤本名贺清悠,与她同年纪,就两人相识的年龄来看也算得上是她的青梅竹马,只是国中之后就在义大利念书,在她去米兰留学时还互有联络。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贺清悠轻轻笑了,想起初读这首诗词时女孩的豪气。
「分明就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她反驳,满脸的不以为然,一如当初两人争论的时候。这样熟捻的语气却让某狐狸警戒心顿生。
「早知道是你成都驻地就不争了。」
「我帮你把面具拿下来吧。」就在贺清悠伸手要为她摘下面具的时候段叙辰终于有了动作,先是将女孩往自己方向一带,然后轻柔解开面具绑在脑后的细绳,下一刻,面具就被修长手指拿着,人也被他半抱在怀里。
「我的人还用不到鹤仙帮忙。」一句话杀人于无形。
狐狸这是在吃醋吗?孙苡融觉得头上的天雷滚滚,尽量忽略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你……」贺清悠望着白衣琴师,像是想起什么眉头深深皱起。
台下观眾全部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然神展开的剧情,就连台上的林煌和孙苡融也不晓得现在到底在演哪一齣。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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