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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同时拥有子宫和牛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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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何地方。

我的嘴很干,我开始质疑起身边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我不够疯。

………

“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我不是有病,我真的服了,别看了,我求你了。”

这是第四天了,同样的话说了无数次,唯一的安慰就是医院的饭是素食咖喱,很好吃。

对面的护士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它们给我拍了张证件照测血压,检查口腔和瞳孔,我百般不配合。

“来来来,配合一下把腿张开,例行检查。”

“你杀了我吧。”

她拿我没办法,转身就找人,找了个比我高出一头的护士直接给我按着把腿掰开了。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医学鉴定,我努力让自己这么去相信。

他们对着我的“畸形”拍照鉴定,

随着咔嚓咔嚓,我的尊严被毫无顾忌击碎了。

渴望和反胃在我的心中轮番上阵。

“给他翻个面。”

现在渴望和反胃都没了,只剩下绝望了。

…………

看着眼前这些走来走去的人,我不由得想象他们裙子下的场景,

她们是扶她,我对自己说道,但是欲望仍然涌现。

我一直向他们解释我是个男人,不是畸形,但护士会问我男人是什么?我无法回答,后来可能是他们主任下了命令,我说话,喊叫,都不再有人理会我,我像是在和幻想中的人对话。

但出了病房的门我能听到他们对我的讨论。

——真恶心,看着人长的挺好的怎么得这种病。

——我倒觉得也是,他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除了我爹,从来没人用完蛋这个字形容我,

看来这个世界的护士素质并不是很高。

我重新躺下来,直到现在还是没人给我一条裤子,我只能用床头的毛巾勉强裹一下。

其实想一想也还好,在医院被扶她扒光了检查也好过上班。

以前学生的时候觉得那些主播竟然会为了钱吃屎,现在自己工作了,要是吃屎可以不工作我能住在厕所给它吃干了。

我闭上眼小睡了一会,再睁开的时候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

“要不要来一只?”

这个声音提醒我房间里不只我一个人。

她斜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想起了一句名言,

真理是无法被掩盖的,我猜她衣服底下也蕴藏着某种真理,她胸前的真理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盖,她很高,不算瘦,蓬松的头发所以身体显得修长,短发,面前有一小撮刘海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一齐晃动。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头看我,她拿着一个小剪刀把脚捧在手里修指甲,她脚趾头豆圆润饱满,像那种长条的软糖一样,

她闻起来也像软糖,我猜她切开以后也是甜的。

“啊?要不要啊,问你话呢。”

她又问了一遍,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小包烟给我点上,她抽出一只点上自己吸了两口,然后直接把烟递给了我,烟屁股的部分被她的口水打湿了。

“谢谢,医院可以抽烟吗?”

“不被抓到就可以。”

我们沉默的抽着,烟在她的嘴唇短暂的停留以后烟又递到我的嘴里,这种和异性亲密行为让我的脸有些红,其实我并不清楚扶她算不算异性,但她至少看起来确实更像女人。

…………

“你生什么病了。”

收了别人东西,要是不说点什么就有点不礼貌了。

“那个没钱吃饭了,之前交的医保不能浪费,就把手指敲了来医院躺两天。”

“啊?”

“真的,不骗你。”

她把包扎好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你呢,你生了什么病。”

“啊没有我很好,我从生下来就是这样,刚刚我才知道这是一种病。”

“不会吧,不会是什么严重的吧。”

她向我,做了一个口型,没有出声,那是一个简单的单字。

癌。

“没那么夸张,我只是,我只是没有那啥而已。”

我想解释,但解释总是痛苦的,我扭头寻找了一下,从床头摸到的病历本将我从表述的困境中解脱。

我把本子递了过去,她一手拿着烟,抽一口看一眼,看着看着,她的烟滑落了

“器官扭曲,内分泌系统失调,诊断为b级残疾,无需参与生育计划。”

她把上面的内容来回念了几遍,品尝每一字的意思。

她表情看起来很糟糕,五官拧在了一起,眼角开始湿润了。

语气和神态彻底改变了,一开始的那种递烟的盛气逼人霎时间就消散了,她再看向我时那种眼神我只在我奶奶身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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