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4)
肩膀的女子猛地回头,眼中强烈的恨意叫人心惊,眼泪和着额前散落的发丝,狼狈不堪的女人对着他声嘶力竭:“不要碰我!”
☆、 朕只要你
方才那句话彻底触怒了东方恪,眼底怜惜不在,他仅一只手就扣住女人肩头使她身不由主的倾起身子,冷冷对视,东方恪语中寒意逼人,“不让朕碰,你想让谁碰?苏长白,还是你那个不远万里去寻‘烬仙藤’的兄长,嗯?”
阮流烟衣衫散乱,原本被男人撕破衣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房间内丝丝冷意。她本认了随他发落,闻此浑身一震,嘶声开口:“莫要含血喷人!”
东方恪唇角凝了笑意,他桎梏住女人肩膀的五指越扣越紧,“含血喷人?朕说错了吗?苏长白送你的木簪你随身不离的携带,情愿死也不愿意跟朕,朕想朕这个九五至尊在你眼里到底算个什么!还有你那个好兄长,别以为朕不知道探监那次他对你做了什么,兄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兄长会对自己的妹妹那样?到现在你还要瞒我多久!阮流烟,你到底有没有心!”
“是你派人捉弄的他!”
阮流烟冷冷道,脑中快速运转,由此想到玉缀在她身边潜伏伺机“报仇”一事。肯定是易容术,到了这种地步,东方恪无需遮掩,于是大大方方点了头。
阮流烟倒是没想到他这般干脆,此刻不由怔了一症,东方恪却以为她是在想殷明誉,于是口讽刺出口:“怎么了,心疼了?那真是对不住了,朕决定的事儿还重来没后悔过!”
阮流烟无声摇头,“这一切与他无关!”
“无关——那与谁有关,苏长白?”
东方恪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着叫人不舒服,阮流烟只一瞬软化的态度重新硬邦邦起来,“皇上觉得是,那就是!”
“你居然还敢承认!”东方恪感觉胸肺都要炸裂开来,身下这个女人还是不知死活的要触怒他。“阮流烟,你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无比阴鹜的语气,强烈弥漫的杀气!
这一切都预示着东方恪对她动了杀机,轻易看出对方眼中杀意的阮流烟也笑了,原来得不到跟得到了差别还是很大的。得不到是考验耐心,得到了是性命堪忧!眼中光芒黯淡下去,阮流烟笑着开口:“臣妾不敢。”
事到如今她还自称一声“臣妾”,东方恪心中微动,望去女人笑的灿然,莫名觉得这抹笑刺眼,东方恪伸手遮住了阮流烟眼睛:“不准这样笑,听到没有?”
他这般疾声厉色,反叫阮流烟俞要跟他作对,她唇角的笑意叫他心慌。东方恪只想不让她这么笑,但所有的法子都不管用,他整个人宛如病急乱投医的病入膏肓之人,折磨了一圈也无甚的效果,最后索性俯身下去,重新吻上女主唇瓣。
果然这种事是最不能让女人忍受的,原来已经闭目塞听,听之任之的阮流烟重新挣扎起来,就是不让他对她如半月之前那般。东方恪想他终于也有了阮流烟的软肋,从对方被他蹂|躏的濡湿艳丽的红唇离开,东方恪手掌重新钻进女人的衣内。
既然她讨厌他的碰触,那他就非要在她的身体里有留下他的气息,要她时刻都要记住她是他东方恪的女人!更不能想着别的男人不守妇道!
“衣冠禽兽——”恼怒之下,阮流烟再也不把眼前的皇帝当成高高在上的皇帝看。听到她气息不稳的咒骂,东方恪原本覆在她柔软的右手不禁捏了捏她坚挺红樱处,隔着衣物的刺激让阮流烟身子蓦地一震,然后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她的身体居然这么经不起挑逗,一时间阮流烟恼羞到极点,“不要脸!”
东方恪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朕不要脸!”手下依然不放过她,像是发现什么不寻常,他索性两只手全覆上去。过了一会儿,东方恪盯着她胸前一本正经道:“流烟,你有没有觉着,变大了些?”
变大,什么变大?思路混乱中,阮流烟吃力的想着男人话中的意思,半晌反应过来,阮流烟整个人脸庞如同红透的苹果,就连耳垂、胸前、脖颈处都染了粉色。她不自知,一直是俯视她状态的东方恪却尽收眼底,这幅样子叫先前东方恪满腹的怒气全数散去,还有什么比得上阮流烟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躺在他身下叫他把持不住,她的这番娇羞的模样,他发誓,此生此世,他不愿叫任何人瞧见!
“无耻!下流!”就连谩骂声听在耳中也如天籁,东方恪小鸡啄米般点头,“朕无耻!朕下流!流烟,你可还满意?”他说着,身下手和脚都不老实,将阮流烟周身弱点都寻了去。
“你——”
阮流烟想不到前一刻还杀气腾腾的人这会儿竟变的这样无赖,一时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完整的话。东方恪趁机打一横抱她起身,直奔屏风后竹绿的席榻,将她温柔的放置榻上,他整个人跟随而上。
暂时供作歇息的软榻躺了两人显得有些拥挤,阮流烟伸手推他,身旁人纹丝不动。额角有淡淡气息萦绕,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对方拥的更紧了些,他的语气带着试探:“流烟,你到底有没有对朕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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