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4 / 5)
上前一步,行叩礼:“臣先前的确是见了嫣嫔娘娘,但俱是事出有因,还望皇上许臣一一道来。”他的不疾不徐让阮流烟稍微心安些,太后摆明是借此事暗喻她与苏长白有染,若是苏长白的答复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太后定会揪住此事不放。
“苏司乐!”被太后勒令在一旁不准开口的东方溶突然上前,“已经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跟皇兄和太后坦白了。苏长白,我身为大堰的长公主,今天就要以长公主的名义问问你,你托嫣嫔约会于我,又对我送了这样的东西,到底是何意?”说着,东方溶从袖间掏出一枚雕刻的十分精致的镂空花纹玉佩,这枚雪色玉佩一直有人见苏长白常系于腰间,现在它居然在长公主的手中,那他们…
众人一片哗然,苏长白眼底也有一丝诧异,怪不得他这么枚随身携带的玉佩丢失后任他如何找寻还是寻不到,竟是在她的手里。他的视线投递过去,却见东方溶颔首低眉,早敛下眼帘不再看他。
很快反应过来东方溶是在为阮流烟解围,苏长白略一思索,撩袍单膝跪下,“臣惶恐!皇上,臣实已爱慕公主良久,一直苦觅良机想对公主表明心意。今日在燃灯会上,臣就想借着灯会之名将心意告知于公主,恰时巧遇嫣嫔娘娘,于是臣找了一个其他的理由请嫣嫔娘娘帮臣约公主一见。是臣妄想高攀公主,与其他人无关,还请皇上恕罪!”
“恕罪?”未等东方恪发话,太后先冷笑一声接下,“皇上当然要恕你的罪!苏长白,你一介小小司乐竟敢肖想哀家的溶儿,就算是皇上不治你的罪,哀家都饶不了你!来人——把他给我拿下!”音落,唇角泛着冷意的郑氏回到了走廊之上。没想到还有人上赶着当替死鬼的,挡了她惩治嫣嫔,那就第一个拿他开刀!
“太后娘娘!”
东方溶闪身挡在苏长白跟前,“孩儿的话还没说完——,其实孩儿也深深仰慕苏长白许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苏司乐也是为了确定苏司乐对孩儿的心意,现在孩儿已经弄明白他的真心,溶儿恳请太后和皇兄成全我和苏司乐!”
谁也没料到东方溶会挺身而出,局面的温度一时冷到了冰点。全场鸦雀无声,唯有檐角红笼被夜风吹的来回晃动,落下一地斑驳碎影。
阮流烟默然,苏长白和东方溶到了这个地步,全是为了不让她被太后发难,她若是现在站出来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怎么办?她心乱如麻,施救的法子一个也想不出,突然,阮流烟的眼光一亮,她的心里想到一个人,现在只有这个人能够免了东方溶和苏长白的责难,那就是当今的皇上——东方恪!
抬眸朝东方恪望去,阮流烟眼中带着一丝略有焦急的恳求之意,东方恪亦是感受到了,只不过他仅扫了她一眼便别开了视线,对她恳求的目光熟视无睹。
他在恼她见了苏长白,阮流烟脑中蓦地冒出一个想法,随后先前沁满细汗的手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反了反了!”郑氏岂想到东方溶会为了一个臣子忤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被迎春迎秋扶住,郑氏手臂抬起直指苏长白,“来人,把长公主给我送回凡水宫面壁思过,没有哀家的旨意,谁也不能放她出宫门半步!
还有,把这个以下犯上,妄想窥觎公主的乱臣贼子给哀家带下去关起来!等候皇上和哀家商议后发落!”
☆、 要她的心
“李公公,求求你了,您就通融一下再替我家主子禀告下吧,求你了…”清心殿外的长廊之上,茗月抓着李得诏的胳膊乞求,李得诏拂掉了她的双手连连摇头:“茗月,不是咱家不帮你,是皇上实在是在气头上,咱家也不敢去触怒皇上呀!”
“可…”茗月欲要再言,被李得诏扬手止住,“茗月姑娘,你还是劝劝你家主子,等到皇上消气了再来,或许到时候皇上就愿意见你家主子了。”李得诏的一番话断绝了茗月的念头,见恳求无望,无奈之下她快步下了台阶到了阮流烟跟前。
“皇上还是不肯见我?”
直望东方恪的寝房方向,阮流烟伫立在原地目不转睛的问出口。茗月为难的低头,“娘娘,皇上只是在气头上未消气,不如我们等到皇上了消气了再来?到时您想为苏司乐和公主求情,那也能好说一些呀。”
“不用了,”淡淡回绝茗月,阮流烟上前几步,撩起裙摆对着正殿宫门方向跪下,“既然皇上心中有气,我就跪在这里请罪,直到等皇上消了气愿意见我为止。”
“主子!”茗月见此连忙跟着她跪下,“你这样做只会折磨自己的身子,上次的事儿您的身子还没大好,这怎么可以呢?”
“没事,不用担心我。”阮流烟摆手,阻止茗月欲扶她起身的动作,“你不用陪在这里,到一边去。有事我自会唤你。”茗月听后摇头,“娘娘!”
“还当我是主子,就听话!”
冷冷呵斥让茗月撤回了扶她起身双手,慢慢退到一旁,茗月再不敢多发一言。
冰冷坚硬的砖地上,阮流烟跪的笔直。
在液庭湖发生的事情直接导致了燃灯会的喜庆之事中止,这本该高兴玩乐之事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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