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5)
方恪还没有彻底的失去“理智”,填饱憩足以后,他终于绕过了她。
方才整理好的妆容凌乱不堪,阮流烟脸庞情潮未退,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嫣红,她腿软的一时根本无法自己站立。不顾她的强烈抗议,东方恪慢条斯理的给她清理完身子,再一件一件的把衣物给她穿了回去,抱着她重新在镂空雕花的圆椅凳坐好,东方恪唤茗月和秋罗重新为她梳妆。
进来的茗月和秋罗嘴角隐藏的笑意太过明显,阮流烟简直想挖个地洞钻到地底下去。他们在寝房内待了这么久,这些个“人精”用脚趾都能够想到他们在屋内做了什么。她做不到像男人那样气定神闲,只好垂下视线盯着梳妆台一角,无视男人斜靠在软榻投来的灼热目光。
也许是男人目光里缠绵的意味太过“厉害”,这直接导致茗月和秋罗为她装扮妆容的手艺提了一倍时间,给她装扮好以后,两人像后面有鬼追一样逃了出去,剩下他们两人在屋内。
“宫宴的时辰快到了,皇上。”
起了身,阮流烟不动声色道。
东方恪坐起身,打量重新装扮过妆容后的女人,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时清冷,鲜有除了‘面无表情’之外表情的模样,仿佛先在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女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越是这样的“一本正经”,东方恪就越想狠狠的蹂|躏她,他想看她在他的身下泣,想看她情动时仰面无助哭喊着求他给她的模样,这样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东方恪感觉体内刚沉伏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有抬头的迹象,深知不可再放纵下去,他整个人从软榻起身下榻。
“走吧。”
东方恪走上前,想环住阮流烟的腰身。
阮流烟躲了过去,转身迈步欲走,下一秒她的身体就往前扑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回怀中,“别逞强。”这样的动作让阮流烟脸色红的透顶,还好天色已黑为她掩去几分窘迫。
小腹下私|处的不适感又传来,她只得依附着男人环在她腰身的强劲有力的手臂才能偕同他一起出门。出了门,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阵阵晚风吹散了阮流烟身上余韵的热气,东方恪更环紧了她,两人下了台阶,两侧是宫人门恭敬分成两排,他们在恭送东方恪离宫。
来到液庭湖时,宫里大部分人都已在。阮流烟是身在东方恪的皇撵来的,但是中途换了顶软轿抄了近路,这一切都是东方恪的安排。阮流烟顺从的应下,下了皇撵坐上软轿,在东方恪的皇撵抵达之前,她已经在完好无损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饮茶。
间隔了半炷香的时间,东方恪的皇撵姗姗来迟,他的到来依旧引来一阵骚动,然后便是群臣妃眷的齐声请安。东方恪人畜无害的在威严高台朗声允诺今夜无国事,让大家畅饮尽欢以后,方在身后宽大的交椅端坐。
阮流烟静坐着,感觉高台处投来的、萦绕在周身的视线,不经意间抬首,她望见东方恪这厮有意无意朝她轻举手中酒盅,然后一饮而尽,男人嘴角凝着的那一抹道不明的笑意叫人脸庞又不觉烧起,她心中羞怒,暗暗在心中咒骂东方恪。
大庭广众之下她更不好发作,阮流烟只好端起桌上斟满的茶水假意饮用,只是还未她放下茶杯,就望见前方共同朝着她走来的两人。
是东方溶与苏长白。
只一眼,阮流烟已经有些慌不择路的想逃。
☆、 乱臣贼子
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阮流烟放下酒杯转身欲走,身后不出意料的传来东方溶的唤声,她只得停了脚步等对方二人上前来。
“嫣嫔,好久不见。”出乎意料的,苏长白半道便与东方溶分开。面容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东方溶跟阮流烟打招呼,仿佛前段时间对阮流烟下狠手的并不是她。
“好久不见。”阮流烟淡淡点头,目光从她脸庞掠过,飞快落在不远处苏长白的背影之上一下便移开。
园中假山中的隐蔽处,东方溶,苏长白与阮流烟都在。
先前在殿里,东方溶就说带她见个人,与她猜想的没不错,她带她见的人——
正是一月半以来未曾见过的苏长白。
苏长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多日未见他整个人又清减了些,一身白衣在月色下衣袂被微风吹的微微撺动,在各处悬挂燃着的花灯的映衬下,整个人更更显得丰神玉立。
“嫣嫔,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我就在那——”东方溶指了指不远处的入口:“给你们把风。等你们把话说完,嫣嫔你等一会儿,我还有事要跟你讲。”
丢下这些话,东方溶拎起裙裾跑远,让阮流烟来不及问出口的疑问又咽了回去。阮流烟和苏长白两两相顾无言,半晌,苏长白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股子宁静:“你…这些天都还好吗?”
阮流烟垂下视线看自己脚尖,“我很好。”
“可我一点也不好——”
苏长白的胸膛微的起伏,上前一步,他抓住了阮流烟的双手放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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