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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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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顿夸,对比阮流烟只报以淡笑,直到有一天,宫里无声无息的传起了一道消息。

据说重华宫的那个叫玉缀的宫女,是皇上特意从宫外带回来的,人在重华宫名义上是宫女,可实际上那玉缀才是真正的“娘娘”,嫣嫔不过是皇上与玉缀相会时的一个踏板,晋封位分又怎样?还不是为她人做嫁衣。

自从这条消息传出以后,外面的但凡碎嘴聊到重华宫主子嫣嫔的,都免不了一通同情的眼神和说道。外面传的风风雨雨,重华宫内也是乌云一片,此时玉缀正跪在阮流烟的跟前,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娘娘,玉缀…玉缀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你要相信玉缀绝对没有除了侍奉娘娘之外的私心,若是玉缀有一言假,就让玉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阮流烟斜倚在梨花木椅,两手摆弄着小指的护甲,她的语调漫不经心,“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存私心,起来吧。”

玉缀应声而起,“谢娘娘信任玉缀!”

“谢?”轻拍了拍手掌,阮流烟轻笑。双手撑着椅柄起身,她围着玉缀踱了一圈,“先别急着言谢。玉缀,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消息、全是让我人放出去的呢?”

☆、046 情敌聚首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玉缀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有泪珠挂在脸庞忘记落下来。

阮流烟上前握住了她手心,偕同她到一旁的宽椅同坐,“玉缀,这次恐怕要委屈你了。近日重华宫风头正盛,稍不留神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做文章,本宫这才迫不得已想了一个障眼法。抱歉,玉缀,让你这么搅进来,你不会怪我吧?”

阮流烟唇角那抹笑意消去,句句是自责的口气。玉缀低垂着头颅,明白了事情始末的她抬眸诚恳道:“怎么会呢,玉缀这条命是娘娘救的,也曾发过誓为娘娘赴汤蹈火,能为娘娘出力挡去不利,这是奴婢的荣幸。”

“那就好。”阮流烟松开玉缀的手,拔下发间那支点翠镶金串珠凤尾簪下来,抬手别到了她的发间,“你能这么想,本宫十分欣慰。今天一整天让你受惊吓了,今儿你不用当值了,下去休息吧。”

“玉缀谢娘娘赏赐,奴婢告退。”

玉缀起身行礼退了出去,目送她离开,茗月上前一步,“娘娘,太医院那里有消息了。何昭容现在确实疯疯癫癫的,太医院调了一波一波的人去,都对其束手无策。听说太后那里已有苗头,何昭容恐是要送去冷宫。”

“冷宫?”无意识的重复这两个字,阮流烟叩在桌面的葱指轻轻敲击,若有所思的盯着大殿门口外不远处盛开的大片海棠花,她轻启朱唇,“也许不是有心人导了这闹鬼事件,是何昭容为了保命在自导自演。”

茗月了然,“那依娘娘的意思?”

“这件事先放放。”阮流烟起身,“敌暗我明,既然有心人不想让我通过何昭容这条线查出使郑采女冒用我献礼的背后人,那现在我做什么对方必然也是了如指掌。不提这个了,你准备一下,我们去凡水宫探望公主。”

自万宗寺回到宫内,阮流烟和东方溶除了回宫后朝见太后那次,现在已有些日子没见。东方溶的性子跳脱,平时酷爱学习骑射之类,阮流烟这次去,就是想以探望之名,跟她学一学基本的防身功夫。因为前几次在殷明誉手里的吃的亏,和后来无反击能力的任人宰割,已经让阮流烟意识到,她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来到凡水宫,宫婢通报以后,阮流烟随着引路的宫女到凡水宫小花园里面所在的凉亭。据宫女说,东方溶在练琴,听到这个阮流烟有些奇怪,东方溶以前从不爱碰这些东西的,怎么现在要学起来这个?她好奇随口问了一句,引路宫女欠身回她:“苏司乐也在,公主今日特意让人把请苏司乐请来跟他学练琴的。”

什么?听到这句的阮流烟脚步猛地停下,走在前面的引路宫女还恍然未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身侧的茗月上前低语:“怎么了主子,哪里不对?”

“没事。”阮流烟摆手,正想唤停前方的宫女,让她回禀东方溶她改日再来,拱门处已出现了两道身影。“嫣嫔?”东方溶首先望见了她,快步过来拉起了她的手,热情道:“你怎么来了,我正和白哥哥学琴呢,你来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

她的热情让阮流烟有些无所适从,拱门处苏长白身形未动,深邃黑眸扫过来,带着一丝难懂和复杂。还未察觉到两人之间不一样的波潮暗涌,东方溶已经拉着阮流烟到了苏长白跟前,“你们应该都熟知对方,不过本公主还要重新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白哥哥,这位就是我皇兄现在的‘心尖尖’宠妃——嫣嫔。

嫣嫔,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心…夫子,苏长白苏司乐。”东方溶一一为他们相互介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东方溶用“心尖尖”一词形容阮流烟时,阮流烟明显感觉苏长白审视的视线投落过来,好在中间隔着一个东方溶,她只当是看不见。

两人的沉默让一直喋喋不休的东方溶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的望了望两人,她不满的开口抗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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