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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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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洛州王世子,又不敢轻易多言,只好一门心思喊来下人传召太医。

五皇子早就瞧不上窦胤昆总在他的宴席上吹牛逼抢他风头,面上说着些“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肯定喝多了,快去醒酒”之类和事老的话,实际上就是找路让慕远衡先走。

慕远衡的拳头还紧紧握着,从窦胤昆嘴里听到的谢梦曦的名字开始他就握住了拳头,心中有一把火在烧,他知道威国公府是皇上的一只手臂,母亲也交代他要和窦胤昆搞好关系,事实上之前他也颇给窦胤昆面子,因为母亲也暗示过窦胤昆有可能会是他的小舅子。

然而那来都中前的种种叮咛如今在慕远衡心里都不再重要,他的心只被愤怒萦绕,只想打烂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宴席上这些人,一个个尸位素餐,给谢梦曦提鞋都不配,上一次贵胄们的聚会,他假装无意地提起流民问题,想着哪位诰命能动员自己的夫君在朝上为流民们一言,竟有不食烟火的小姐以为流民是谓流州的百姓,言:又没有战乱,天下太平,百姓自然都会丰衣足食,若有流亡者也定是自己懒惰,企望食乞而生。

这些人,又怎敢及亲身了解流民救助流民的谢三小姐万分之一?

慕远衡可算知道前些日子谢梦曦为何突然消沉,只觉得心中骤然而生出一股保护欲,想要狂奔到谢梦曦身边,将心中所思所想全都说给她听,告诉她,她才是整个都中他最钦佩的女子。

到了镇国公府外,慕远衡却又止步不前,此时他上门找谢梦曦恐怕要给谢梦曦带来更大的麻烦,慕远衡在镇国公府外徘徊了足有半个时辰,最后还是悄然离开。

钱珞瑾在安广侯府还没走呢,就有下人兴冲冲地向安广侯夫人禀报:洛州王世子打了窦大公子。

安广侯夫人急切地问:“窦公子伤势如何?”不过那语气可不是关心,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听太医说,窦大公子下巴都歪了,鼻子和嘴都往外淌血,也不知窦大公子哪里得罪了洛州王世子,是往死里打呢。”

“我听说世子在洛州时可一人独斗黑熊,力气定然很大,太医可说窦公子会不会留下残疾?”

“回老夫人,太医说虽伤筋动骨,所幸世子只用了拳头,只是要调养一段时间。”

钱珞瑾清清楚楚地看见安广侯夫人脸上是失望的神情,现在的富太太啊,总想搞点大新闻,果然不种地的人都太闲了。

众人都不知道世子为什么突然发起狂来,狠狠揍了窦胤昆,洛州王妃很抱歉,让慕远衡去威国公府上门道歉,慕远衡肯定不去,理由还很充分,他在洛州打过的人能组成一个战队,他什么时候去道过谦?

丽贵妃不想跟洛州王府撕破脸,这事儿其实她想忍下来,但慕远衡实在一点台阶都不给她。当晚打人还能说是喝醉了,现在清醒了竟然也不肯道歉,要是当没事发生,她威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放?

洛州王因为自己童年的缺失,疼儿子疼得三观变态,因为洛州王自己小时候无依无靠,对那些权臣的儿子都小心翼翼,十分憋屈,竟觉得儿子打了别人公府的嫡子还挺过瘾,完成了他小时候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儿。反正自从二皇子上次贸然调兵后,丽贵妃的宠爱也不如以前了,洛州王只派人给窦胤昆送了点金疮药,之后就跟没发生似的。

威国公府和洛州王府的间隙算是好不了了。

上一次三皇子因为误会给慕从锦送了一大堆壮/阳药,反而歪打正着帮慕从锦解了围,本来柳莺儿已经开始有所怀疑,慕从锦明明跟她勾勾搭搭的,怎么就是不睡她,看见那些药,柳莺儿明白了,慕从锦是有心无力啊。可怜,明明是个长相俊美的皇子,却是个不能人道的半残。

慕从锦最近都是生无可恋脸,给柳莺儿喝太多安神汤怕她生疑,但她不睡死过去,就没法跑回钱珞瑾屋里胡作非为,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慕从锦只觉得外面的凉气都压不住他心里的火气,脾气也变得暴躁,连福鲤都轻易不敢近他的身。

三皇子府成了最后的庇护地,为显示自己看重柳莺儿,他也把柳莺儿随身带去了三皇子府,演技高超的三皇子妃按照拟好的戏路,甩脸子说自己府里容不得柳莺儿这种下贱坯子,谢梦瑶更一副护妹心切的样子,把柳莺儿好一顿折腾,就是柳莺儿自己也不想再去三皇子府受罪。

六皇子和六皇子府成天跑三皇子府里秀恩爱也是奇特景象。把三皇子府的庭院当公园逛,两人也会说些正经的话题,比如约好以后要一起为实现古代社会加速现代化而奋斗。

“慕从锦,你会画画吧?”

“学过一些。”

“帮我画个胸罩的草图,我让丫鬟做出来,你有没有发现我开始长胸了?”

“……有么?我看看。”慕从锦说着突然把手伸过去:“我觉得你还不需要。”

“你这样我很想报警抓你。”

“走,想不想去湖中心看看?”

三皇子在院落的小湖中间造了一座雄伟的假山,两人还真把在别人家坐客当郊游了,趁着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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