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山空(1 / 2)
碧殊是瘦极,腰掐如柳,两团胸乳却涨涨地将柿子红的肚兜顶出两道香艳的弧度,上面绣了枝欹斜的梅,洋洋洒洒用更深的红线缀点着鲜红的梅苞。
伸到左胸才开了第一朵,红花黄蕊,欲开半掩,宋瑛不急着解开碧殊的衣衫,从身后拥住她,自下摆将手探进去,绕到前襟虚虚握一握,在碧殊耳边低声笑道:“阿殊,平日不觉得衣衫已经太小?”倏地收紧,从下缘满掌包上去。
一手脂腻香滑,狭暗薄衫里两粒红珠已在指骨夹揉下渐渐胀起,两手阖不住,竟欲脱掌而跳。
碧殊只细细地喘,仰颈在宋瑛肩上,从颈子上浮起一抹薄红直到耳下,挂着只红宝石坠子的耳垂鲜红欲滴。
宋瑛又怜又爱,张口便将颊侧那粒耳垂含进齿间,用银牙磨,用红舌挑,穿过皮肉的银钩戳刺着她柔软的唇舌,那小小一枚红宝在她齿间刮搔,冷冷的金属被宋瑛含吐得滚烫,垂回碧殊颈间时尚连着涎水,烫得她一片酥麻。
碧殊偏头吻宋瑛的颈子。都出了薄薄一层细汗,风一晃便显出寒意,更抱紧些。其实哪里有风?
终于忍不住将碧殊按在小桌上吻,一壁小心将烛台挪去窗边,收回手时烛火一跳,指节灼得好痛,却残留一抹火热,便解开绫裤小心探入幽径,要让碧殊也尝尝这热度才好。
“姐姐……也疼疼我,”断断续续,低头在碧殊的唇啄,倒像没长全绒羽的幼鸟;来不及解开衣带,宋瑛握着碧殊的手裹住自己的胸乳,碧殊粉面上水汪汪浸着一抹嫣红,手指软绵无力,隔靴搔的痒落不到实处,那火焰便燃得更烈些,宋瑛顾不得多加抚慰,只探得水淋淋两扇贝肉滑腻如脂膏,指骨挤入又被排出,直到她按上那粒勃发嫣肿的蒂珠。
“啊……!”刺激太甚,碧殊掌不住扬出低低一声媚叫。
宋瑛听得喜欢,用犬牙扯着碧殊的唇珠轻轻厮磨,“好阿殊……多给我听听……”手指拨弦般挑弄底下红珠,吻至深处用舌将碧殊的勾出,两排糯米齿间袒出红艳艳一截舌尖,她吮咂几下才放过。“真是条小狗。”碧姝咬了口她的下巴,不很连贯地笑了。
“那也只在阿姝这做……”宋瑛温存地低头下去,隔着那朵红梅含住碧姝的乳尖,用舌头轻轻蹭了几下,刺绣的针口收得整齐,较之柔软轻薄的锦绸又不知多了几分粗糙,一枚红珊遭不住,澹泞间玉软璎酥。碧殊只觉被一缕青丝悬在颈上,在她颈窝里无风自晃,勾出一丝蚀骨融肤似的痒,她被那痒意缠得春液涌涨,偏偏宋瑛在身下只就着湿漉水痕,在一粒肉珠上轻勾慢捻抹复挑,情欲吊在半空,激得碧殊口里娇吟不住,一手却还听话地揉弄着宋瑛的右乳。
宋瑛衣鬓俱散,只恨自己只得十根手指,她收手解开自己腰侧的绦带,覆在碧殊手上将她引至了那拥雪成峰朱红一点处。
连指尖都挂着淋漓香汗,碧殊玲珑无骨的手被她拢在掌心,十指绞缠作一块,那乳生得娇美,半掌便含住,如陷酥脂似的嫩滑。乳尖被指骨一蹭飞快弹起,她对自己的欲望不甚感兴趣,只是一时流连把玩这红酥手的触感,只是皮与肉的纠缠,倒比身下与唇舌间更难解难分。
仍是意犹未尽,便抬手上去,覆在碧殊颈后,挑开了这遮覆满园春光的半片兜肚。
碧殊衣衫大敞,一片红绸被宋瑛解到乳下,此时倒真成了那“抱腹”,因是半斜身子在小桌上,两团碎雪堆作的乳峰将落未落,往那红绸上微微坠着,圆饱鼓胀,中间挤拥出一道幽美的沟壑,宋瑛低叹一声,精神一泄,竟深深埋了进去。
恰此时一个小丫头起夜时听见动静,趿拉着鞋履过来敲门,“小姐,您睡了吗?”
她们都静了静。
晚夏的风里掺着缕浅极而素淡的丹桂香气,幽幽的,仿佛冷掉的桂花甜糕,宋瑛不嗜甜,却被这气息勾起了食欲,她叼住碧殊的乳缘无声地吸咂,碧殊嘶地一声,已不能遮掩,便顺势回了一句,“无事,你去睡罢。”
宋瑛竖耳听着那鞋履声渐渐远了,心中得意,从下缘一点点吮吻上峰顶,像吃一块浇了桂花蜜的糖糕,边吮边咂边咬,罔顾自小熟记于胸的仪礼,直吃得那顶点一枚红果嫣然盈亮,乳上布满红痕。碧殊不敢再出声,口齿间却不能自主地淌溢出嘤咛,倒好似低低的呜咽。
说不尽的孟浪娇媚。
宋瑛自己倒先泄了,股间湿腻,她动手将自己与碧殊的下裳褪到大腿处,两口湿淋淋的雌穴便缠绵地吻到了一处,她重重吸了一口碧殊的乳,碧殊猛地往后仰了下去,后背贴上桌面,左手却按住宋瑛的头颅,伸进了那蜷曲的青丝深处。
“好阿殊,轻些,“她吐出乳珠,用两片唇夹裹,含混不清地笑着。身下唇肉酥红股胀,渐渐磨开了对方同样湿软滚烫的两片肉瓣,竟像四片展开贴吻的蚌肉。
宋瑛往下一沉,两粒蒂珠忽地蹭刮到一块,仿佛是乘着傍晚温和的水浪,她在碧殊身上缓缓蹭动着,碧殊只失神地望着她,一双眼眸里朦朦胧胧。她揉捏着碧殊的乳,又低头将那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的唇舌吞含进了口中。
趁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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